“哼。不识抬举。”意料之中,可能是习惯了,霍星流竟然一点也不生气。
他刚醒,比起计较这种举手之劳的价值,有更迫切的事情要做。
于是他掰过她的肩,面对面吻她,又拉着她的手摸去摸那柄怒张的利器,低低的笑:“它不高兴了,你可得好好哄上一哄。”
梁鸢心里很乱。
她搞不懂这个男人脑子里装得是什么。
更不明白自己心里那阵毫陌生躁动是什么。
心不在焉的和他接吻,缠绵,然后身体本能的欲望被勾了起来,便全身心的投了进去。
情事方面,她没有被管教过,所以尤其率真坦荡,虽然隐约觉得这男人对自己作为不合礼法,但她能乐在其中,所以从不抗拒,偶尔还会主动迎合一番。
只是今天……不论多么激烈狂热,她心里还是闷闷的,从高高的峰顶跌落,又是一阵空虚。
忽然一记重击,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梁鸢的神魂顷刻间散了,“别……不、不能……”
“做这种事时还心不在焉?”霍星流用了点力气,咬了她的耳垂一口,见她涣散的眼神终于聚拢在自己身上,才哼笑一声,“看来之前太顾及你了,反教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却每一记都顶在了最深处。
梁鸢只觉得又酸又麻,两条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抗拒,一双玉足蜷曲起来,又成了一根绷得要断的弦。
“你别紧张。”霍星流被她一阵阵紧绞得脊背一麻,“你越这样,我cào得越很。”
她第一次听见他说荤话,更不知如何自处了,胡乱中两腿缠着他的腰一磨蹭,结果体内的那只恶棍忽然震颤起来,她有些讶然,问出了一句叫她后悔万分的话:“这次这么快?”
霍星流语塞,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这个时候说她天生尤物,媚骨浑然,不像夸赞,而像借口。何况这小雏儿也听不懂。他左右想不出好的回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她太煞风景了!
他恼羞成怒,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揪着她往胯间按:“闭嘴。”
梁鸢追悔莫及,拼命挣扎要躲,可力气悬殊,最后还是被生生按着将那还昂扬着的‘小主子’吞了下去。
那根东西的实际尺寸比看起来时要更惊人,撑得她嘴巴都木了,连涎液沿着嘴角滑落也没能察觉。满口都是陌生又古怪的檀腥味儿,呛的她头晕目眩,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霍星流见她受窘,那股子恼意才渐渐消了。从惩罚变成玩味,按着她的脑袋上上下下,欣赏她泪眼汪汪,殷红的口还要吞吐不停的样子,啧了声:“平日还不是靠它把你喂饱的,换你伺候它一回,就这么不情愿?”他手上发力,抵着她一寸一寸,硬是让那张小小的檀口把整根都吞了进去,又吓唬她道,“好好舔,舌头要是还用不好,不如一并割了。”
梁鸢的泪半垂在下睫,惶恐的看了看含笑的霍星流,又看了看一旁的锦盒。想起今天他和梁同姝打照面时,也是这般言笑晏晏,不由头皮一麻,万般不愿地探出丁香小舌,胡乱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