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各有想法,为制作卖点,不会屈就于艺人隐私,至多将对话一五一十地展现。
「柳姝与常道春吵架了?」
「常道春在留她?」
质疑愈多,柳姝的热度愈高,由倒数第一攀升至第七,人气一直在升。
出道战由四月进行到五月,她还有机会争取。
摄像头架过去,静淡地记录每个人的生活。
柳姝看到摄像头,不着痕迹地拿开常道春的手:「摄像头。」
摄像头在场,无法失态,只需卖性格。
常道春去演,切除失意神情,换上淡漠的脸,风度地回过首,厚下唇却暴露她。
重情重欲厚下唇。
而她守着嘴唇。
——
四月二十日。
常道春永久地记得这日子。
于这日,她同旁人侵犯柳姝。
叁人性爱是「夏雅」提出的,趁练习空隙出门开房,常道春未有异议,一句说话未曾讲。
柳姝被抓来这里,走神在坐着,牙上戴着公司要求戴的牙套,正在矫正牙齿。
「柳姝,道春同意,你同意吗?」夏雅问。
柳姝开唇,齿上便是牙套。
她不中意牙套,舌身待在口腔,小幅度地动:「同意。」
「我知道你想试些刺激的……」
夏雅便去到她身侧,用嘴唇接近她的脖颈。
柳姝的脖颈细白,被她吻上,顷刻变作是红。
柳姝红着脖颈倒进床里,依旧用胳膊遮住自己,或是半边脸,或是牙齿。
她的牙不齐整,便矫正,衬得她像是只年轻小狗。
她却是浪子小狐。
每当情潮来时,克制地咬住手臂,情潮后则是用有牙印的手臂挡住眼睛,粉白乳尖断断续续地起伏着。
夏雅讲:「你好像只小狗。」
柳姝用腿夹住她的头。
常道春垂睫,目睹一切。
表面上她薄欲,正袖手旁观。
切开薄欲,她内里是无措,连如何下手也不知。
情潮再次,柳姝弓起身,手臂紧紧地抵在眼眶。
她骤时唇红齿白地吐息,眉眼蓄着郁结。
常道春初次上手,将她的手臂挪开。
四月二十日,下午四时二分。
如冰般的眼,遇见,如水般的眼。
常道春终于知,性事时柳姝缘何遮上眼。
泪珠一分一寸的坠。
她用手宛若爱怜,顺着泪痕朝下滑去,却半途变通,点住柳姝的唇。
柳姝的眼,任谁视皆会被激起情欲。
常道春道:「乖,遮好眼。」
练习生的手指探进去,抚住牙冠,又逗着她的舌。
柳姝泪着眼,晃晃地视,眼神根本未在聚焦,却显得无比深情文弱。
手臂抬起,眼神便再被遮住。
柳姝回到了常态,嘴唇微微分着,夏雅于她身下,拉着她的腿在舔。
柳姝的眉浓,下身的毛发亦要浓,现下仅仅是纤细地林立几根,遮不住阴唇。
夏雅寻到她的敏感处,拉住她的腿,搁在肩上。
「水好多。」
任她去说。
夏雅食荤,常道春食素。
一旁是舌,一旁是指。
舌宛若蛇,灵活地走入柳姝,造访她的体内,用情欲做见面礼。
指宛若旨,叫柳姝含住,继而吞吐,一颗颗洁白的齿上是银色的牙铐,常道春不自禁地想,若果铐戴在柳姝脖颈,会是怎样。
有甚么办法,能够叫柳姝听话?
柳姝仰着首,齿轻轻地咬着常道春,用温热的口腔侍弄她。
场景似乎回到一年前。
柳姝解开黑哥的裤子,黑哥的裤子有很多层,终于到解开时,黑哥掌住她的后脑,叫她从性器上靠。
柳姝那年的神情是甚么?她的下颌角顶着性器,分明是仰首,眉眼间情长,焦却未聚在四处地方。
牙齿靠边,切记像只狗。
圣经忘记了「切记」,一团硬物留在她的唇齿,驰骋进她的喉咙,顶出她的泪花,她的反应是仰首。
性器顶开圣经的上嘴唇。
圣经的嘴唇掀开,露出一颗颗齿,个中有尖锐。
她有两颗虎牙。
性器暂且别去一旁,黑哥并非急于求成,圣经却别开些许脸,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上面的筋一下,而后用水的眼看他。
常道春垂睫,柳姝也正咬她。
「咬我?」常道春问。
柳姝松开牙关,只是露着上牙,牙套又在显露。
她正在矫正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