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青涩地学恨。
她要走了,不是为自己而走,而是为母亲而走。
她的母亲死在淡锋手里,死在淡典的不作为。
柳姝的心道:记住,一定要记住。
另外一瓣心却说:往事不要再提。
淡典起了身,柔软的身躯这么走了。
柳姝的目光跟着她,看着女人摸黑去卧房拿手电筒,而后将整个屋子打亮。
淡典道:「没法看春晚了。」
柳姝像是伤心,却温声问:「你湿了么?」
湿。
柳姝有多久未曾主动?
女人一刹僵了身子。
黑夜似乎是为她粉饰,片刻后,她跪下,直着身子,万分典雅,一双墨眸幽幽地视着柳姝。
「湿了。」
柳姝笑了一下,将手温吞地伸过去,解开她的腰带,解开她的裤子,触去湿润的地界。
「你不是很湿。」
淡典确然湿了,只是湿的不多,未脏内裤。
柳姝尚未湿,她牵着淡典,将她牵上沙发,而后用手握住她的肩,有情地看着她。
「我帮你很湿。」
情人禁不住目光交汇。
会无法自禁。
淡典亦是如此,静了半晌后,她动,用沾欲的唇取柳姝的吻。
寡欲的人,为她着迷。
这么梦呓,这么不清醒。
一吻,两吻。
叁吻。
杂乱地吻,于到处之间吻。
淡典的舌尖深入进去,柳姝扶住她的肩,纤秀地承受着,手里还拿着腰带,淡典用于打她的腰带。
她尚且记着仇,也要用腰带打淡典。
淡典吻她唇角。
淡典用舌舔唇。
淡典逐步地侵略。
她们的胯骨阖在一处,吻至激烈时会磕碰。
磕磕碰碰,沙发边角都会硌人,不舒适却又情调。
柳姝轻轻地推淡典,别过首,道:「不要再吻了。」
她喘息着,胸膛在起伏,眉眼已经有湿。
淡典收回唇,俯下身去吻柳姝的乳。
柳姝的乳已经长大,鼓起了小包,乳首很小,乳晕很浅,像是粉色的。
「甚么时候长大?」
淡典问,用薄唇的唇珠去剐蹭柳姝的乳首。
「我看到你长大。」
柳姝道:「我正在长大。」
她拿开淡典的手,翻过身,娴雅地坐着。
「小狗,你要检查吗?」
检查,如何检查?
淡典脱了裤子,跪在沙发上,将臀翘起来。
柳姝只得见她的长发,如斯长,如斯静淡,基本不会动。
淡典道:「来罢。」
柳姝举着腰带,用手生涩地摆弄了一会,才初次下手甩下去。
一声响。
淡典的臀后紧了些许,片刻后现了道红印。
柳姝的气力不大,此番单是起情趣作用。
她问:「你痛么?」
淡典静静地不吭声。
她正遭受莫大的辱。
两声响。
此次是抽向臀缝,如此私隐。
柳姝用手掰开淡典臀瓣,露出期间淡粉的穴,用皮带稍稍地勾了一下。
淡典流水了,且是不俗的量。
柳姝动下皮带,抽向穴缝,便抽到了满皮带的水,将皮带渡上新的色。
淡典身子正颤,她无法粉饰自己。
她如斯享受尊严被旁人践踏。
「你湿湿的。」柳姝清秀地讲,「皮带上都是你的水。」
四处是黑,唯独手电筒正亮,打在淡典私处。
淡典的穴已然湿透,柳姝移了些身子,带着手电筒,将皮带阖在她唇边。
倘若不舔净,便会用皮带抽脸。
手电筒下,淡典的眉似乎烟,她去舔,用舌将寻常束在腰上的腰带舔净,尝了满嘴的腥。
尝着尝着,她仰首,去吻柳姝的指,一根一根地用舌纠缠。
女人用手做爱,吻手便似乎吻性器官。
柳姝的喉结似乎动了,她牵挂地看着淡典。
「你勾引我。」
——以下是作话。
柳姝:你勾引我。
淡典:你勾引我未曾少过。
柳姝:你勾引我。
淡典:我被你勾到魂都丢了。
柳姝:你勾引我。
淡典:嗯,我勾引你。
柳姝:我也要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