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开苞择伟器这句话倒是有几分理,第二回没有第一次那般疼,花道已慢慢在适应他的尺寸,重cào进去比第一回舒服了许多,但身心难受,难受更多是因顾微庭不断弄新的花样姿势,于他而言是爽快,于甄钰而言无丝毫爽快,体力都被耗尽。
被极限分开的腿,毕露的私处煎迫地吞吐伟器,她完全是一个躺在床上的掌中人,喊到唾液发黏,喉咙干涩顾微庭也听不见,举止继续粗糙,从前进入的姿势他觉得腻了,就翻了个面,一手压在她背上,一手分开臀瓣从后进入。
甄钰她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被翻来翻去,最后她看透了一个道理,与其白废力气挣扎,不如吃些委屈省点力气,于是闭上眼去感受在花穴里一进一出的工具.粗度能塞实花道,长度能触及花心,打头阵的guī_tóu总是轻而易举推开花道里的嫩肉到深处索欢。
最后甄钰行不胜衣,累昏过去,顾微庭从体内一出来她就一枕黑甜乡。
在床上的顾微庭,侵略性和压制性很强。甄钰心有余悸,尽脑汁地思索,百计千方用肉体来引他也不知是对是错,可生米已成熟饭,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不需甄钰提醒,顾微庭也记得清楚,没和以前那样无情将怀里人推开,他使力扶稳甄钰,言语冷冰冰,没有一丝温度说:“我不知你到底想要什么,但事情发生了,我只能说你……活该。”
强灌他喝酒,酒里下了奇怪的药物,药物与酒一同作用,男子肚皮只有色,如此强成的一欢,承受者只会有不可名状的疼痛。
甄钰并不买帐这番言语,在顾微庭说完活该二字,泪花儿跟声落下,几滴成行,挂在腮边,欲坠不坠,两个腮颊因泪花儿的点缀,又娇美了几分。
甄钰不作无声的哭泣,她丝毫不控制自己的哭声,哭声一次比一次响亮,边哭,腰臀还乱扭。顾微庭耳朵开始疼了,捂住甄钰的嘴巴,减小那震耳欲聋的哭声。
嘴巴被捂住,甄钰的吸气声音越来越急促,她不觉自己有错,眼睛一蹬,脾气闹起,乱踩顾微庭的脚背,反驳:“可是真的很疼。顾老师弄疼了学生,这是事实。”
那浑圆的臀部曲线优美,形状可人,在眼皮底下扭来扭去,顾微庭阔大的手掌没忍住放上去。
这下更是言语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