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取早在楼下等着了,手里拿着一个碗,碗内装着切成半月形的苹果,拈着牙签尾在哪儿吃。
天贼滑,乌云四面八方而来,遮了太阳,一个响雷以后,忽然下起了大雨,天黑雨大,外头的灯笼一盏一盏地明亮起来,把街道照得如同白昼。
见天黑下,那些妓女从屋内出来,立在檐下招客人,客人有白人、土着人和日本人。
因为雨大,没带伞的人选择在檐下避雨,避着避着,就被妓女们勾引入屋,到床上去了。
花子将甄钰送到楼下后也默默地去外头接客。花子的脚一过门槛,腮上就堆起了一个假笑,声音也变得又尖又细,甄钰看着她拉住一个土着人,全个身儿都扭在他身上,双手更是不雅地摸上土着人的胸口:“雨大好做活!”
香取先生看着妓女热情接客的画面,满意地笑了,他放下手指的碗,拍着身边的一个圆座,示意她坐下。
太着急了,上车前写到这儿先发了
甄钰不坐,香取也不理她,眼看门外,卡着痰的喉咙,发出叽叽咕咕难听的声音:“哎呀,就该这样热情,就该这样热情,这样才对嘛。”
十个客人,有八个客人不修边幅,此地炎热,许多人都把衣服敞开了穿,有的客人的肚皮浑似个水壶,但没有水壶那样硬实,肉松波波的,走起路来可以颤颤的可以滴出几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