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cào不死我,等我好全了,我就反过头来,把顾老师cào死。”亲完嘴,甄钰勾唇一笑,手松开顾微庭的脖颈,整个人倒在床上。
乌发似黑墨在白色床单上散开,挺乳耸臀尖,全无羞惧之色,而肌体凝香,叁月春光无限,令人骨靡。
“我折中,还是半死不活最好。”病床不大,但装下并肩躺的两人绰绰有余,顾微庭抽走甄钰脑后的枕头垫到她腰臀下,寻好一个发力的姿势,开始抽动。
时而腰间偷力,缓缓chōu_chā,时而两臀有力,加速chōu_chā,花穴被一根东西chōu_chā不歇,guī_tóu贴上花心捣、搅。chōu_chā下,浓稠翻江倒海般流出去。
顾微庭频频偷眼看yín靡有色的交合之处,但环境黑,只依稀见到溢在股间白亮亮的春水。他忍不住俯下身,含吮上挺傲的双乳,嘴里含着乳肉,说话时字音不清:“我不该叫你baby。”
顾微庭用上平常叁倍的功夫来对待今晚的性爱,不是那九浅一深的cào法,没有条理,甄钰不知他何时加快何时慢下,被弄得欲仙欲死,娇喘声溜出玉齿,水儿也是一团接一团泌出,最后连回话都没了力气,发出嘤嘤的声音回复。
花径的湿热更胜方才,水儿出的多,性器滑出来好几次,顾微庭直起腰,重新插入,这一回他慢下速度与她温存,接着自己的话说:“该叫你water baby,我才进去约莫半根烟的功夫,你下方湿得不像话。”
顾微庭如娓娓话家常那般道出情话,甄钰耳根子听热了,脊上香汗淋漓。耳根子一热,深处又有出水之意,她沉思半晌,梗脖子回道:“顾老师今日的cào法甚好,做了那么多次,今次方尝出ròu_gùn的妙味。”
经事不多,性器尺寸稍大,穴口至花径,似一长颈花瓶,如何cào入都是窄小,顾微庭腻了当头对面的姿势,脑子思量学动物打雄快活,但考虑到甄钰右侧身子有伤,只能等下一回快活。
他睡到甄钰的右侧,亦令她侧过身。
甄钰整个人软在床上,顾微庭一推她,她就侧过去了。顾微庭头抵在甄钰的肩窝,抬起一条花白的腿,诱人缝儿裂开,指探得穴口,性器便横着插入,慢慢尽根,最后又是抵磨花心,一阵狂抽狠送。
巨大的性器横在花穴,甄钰肚子微涨,而腿开着,花房尽露,凉意与热情一并钻进体内,两下里被激得难受,但顾微庭一手挡在腿间不许她合起双腿,一旦挣扎,结在缝隙上的小珍珠便受到无情地捏弄。
柔柔软软的一团肉被捏硬,硬得充血,花穴自内至外,酸意骤增,甄钰眼儿半开半闭,花容增色,哼叫不住。最后着实消受不住顾微庭的举动,捶床求饶:“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