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钟不悔好不容易压抑住心里的暴虐,这才堪堪抬起眼皮,“同意把运过来的毒品由您进行分销,剩余的市场份额都给您。”
木村雄英这才满意的轻点下颌,挥了挥手,钟不悔便捂着胳膊先行离开。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住在木村家,并没有带多少私人物品过来,一眼看过去整个房间显得一如既往的空荡荡。
短信提示音传来,她睁开昏昏欲睡的双眼,是顾斯意。
“如果你还是不愿意接我电话,那就等我当面说。”
钟不悔苦涩的笑了笑,像之前一样直接删除了信息。她看着自己布满针眼的胳膊,那些细微的被注射留下的针眼,或新或旧,结痂的泛红的青紫的,无一不在提醒她,你是个怪物,交替发作的怪物……
叶卡捷琳堡的酒店里,顾斯意刚和俄亚两方谈完几笔单子,他握着手机的手渐渐收紧。
几乎快一个月,钟不悔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理他是常态,偶尔的回复也是冷淡的让人心寒,好不容易打通了几次电话还没说两句更是被匆匆挂掉……
“gu哥,是刚才的谈判有什么不妥吗?我看你好像不太开心?”走廊上ray提着酒瓶路过,他就住在顾斯意对面的房间。
“不太开心?”顾斯意眸色更深了,他只是担心。
他担心钟不悔,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接连简短的几次对话都被他捕捉到极大压制的情绪。
她在压制什么?
“ray,俄罗斯这边我们尽快拿下主导权,然后,提前回去。”
黑夜里,钟不悔站在木村雄英的房间门口,果然还是和以前在日本时住的习惯那样,只掩了半扇门。她一步步走近那个床榻上熟睡的人影,手里握着的匕首因为过于紧张而在刀柄上渗出一层薄汗。
一阵头痛袭来,她好不容易稳住痛感后,几乎是下一秒拔刀到半空中。
而距离刀尖不到一尺的距离是木村雄英正对着她的所有薄弱处,他的喉咙,颈部总动脉,胸腔,腋下……
所有一切钟不悔熟得不能再熟得可以顺利放血的部位就这么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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