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看到吗?我当时打的就是你这儿”
“........”
视线由手掌移到那张脸上,她从未有一刻觉着自己像现在这样,从未认识过他,迟疑一下,心底不安油然而生,缓缓地浮起来。
“我现在还给你。”
还........怎么还?
放大的瞳孔倒映出那双纠缠在一起的手,他没有一丝迟疑地带着她摁下了那处扳机,咔嗒一声的脆响回震通过发白的指尖迅速传到她上上下下的分支脉络,回声一般地,在她身体里炸开........
血红的窟窿是陷入的深谷,黑黢黢的大洞立在那儿,叫她什么也看不真切,只嗅到鼻尖传来的血腥。
他似乎是不愿意把她再弄脏,又或是打法准殊然,丁点血都没能倾近苏瓷,只有那一道凸显出来的红印子证着:
她确实打了他一枪。
她打了.....他?
啊的一声尖叫响开来,她猛地向后退,整个人要缩到那个墙角,他记挂着天凉,她穿的没那么厚,摇摇欲坠着,自己也往前面赶过去:
“打完了,来,让我抱抱。”
“别碰我.......碰我”
她无处可躲,终于被他抱近怀里,刻意隔开的一点距离让那串湿热照旧停留在他的身上,即使埋头在她的脖颈处,依旧让她做的皎皎月,纤尘不染。
腹部沟壑处线线斑斑地都是淤积出来的血,灌溉着,堆垒在他的四周,汤汤水水地洒到床上。
比秦鹤臣的更澎湃,汹汹。
死亡像是抄上近道来,陆肆眼里的微光渐渐地由葡萄大小变成一豆微光,到这刻,他依旧记挂着,苏瓷是非常胆小的一个人:
“你别怕,是我自.....愿的。我欠你的都会还.....别生气了,好不好?”
任祥几人听见动静破门而入的时候,他唇色已经白如纸片,强撑着,将她护在身下,又给他们几人下了最后一道请求:
“跟她......没关系......别难为她....”
系统明天要升级,具体时间应该是上午十点到下午六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可以看一下po的通知)这段时间内不能上来,如果晚上可以恢复的话,我就传上来,要是po那时仍在维护,那就后天攒着一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