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下下来,苏瓷的手都要传起一阵麻意来,像是招致无数蚂蚁附着到自己骨头上一样。泄了半通火,仍旧是满肚子气,但是见他原本无甚瑕疵的脸上红红复紫紫,甚至嘴角还有一些不明物体,望着她,仍是一副嘴角勾勾,笑意盈盈的样子,她一时间........竟是再也无法下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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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神经病,受虐狂。
他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她在心底里骂他,也不拆穿,只是舔舔唇角,看看自己身下因为拍打而愈加盛燎的欲火,也学着她的样子,瞠舌:
“你看看你多犯贱,小姑娘根本就不稀罕你。”
苏瓷简直不能在同意,冷笑两声:
“知道就好,要是有点自觉,就去把它割了,省得整天无时无地的发情,跟个人形泰迪一样。你要是钱不够,我给你出。医院我给你介绍,保准术到根除,圆了你的太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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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她让他自行了断自己兄弟的话语彻底地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就在刚刚,他直接把她抗进浴室,打开蓬浴头,不管不顾地用水把她从头到脚浇了透透的,外遭的一圈门帘半飘半洒的,积攒多日的沐浴熏香从水淋淋而出的那一刻也开始漫卷整个房间,他进出又快又狠,肉体的碰撞声竟然是生生地将水声盖了过去。
撩开贴在她身上的香槟色裙子,照着她的小屁股就是几下。当头又是淋淋,又是啪啪,那一阵都叫她做晕,当即就要站不住,膝盖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他眼疾手快,几乎是她有这个倾向的时候,就已经出手接住了她。
两条瓷玉一样的腿,大大咧咧地敞着,只是没了力气耷拉着跟个面条一样,他看着眼热,拽过来,手把手地让她缠上自己的腰,一个挺身就是站起,搜寻周围一圈,选定一个椅子,坐了上去,几乎是立刻地,噗嗤一声传来,那根虎鞭一样气势汹汹的玩意隐灭在她的xiǎo_xué间。
说是势如破竹也不为过,可怜她刚刚有些起色恢复的xiǎo_xué,又被入了个浑浑圆圆,既是一个小黑洞,又可以从中榨出来许多甘甜的汤汤汁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