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承载这自己心脏地哪个地方交给她,毫不设防,若是她手中有利器或者一把枪,陆肆定然是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个。
不过,死在她床上也不错不是么?
至少,她每一次和秦鹤臣做爱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他来。
不过,他不想死,至少不是现在。
苏瓷被迫着,手贴到他的胸上面,其下猛狂的跳动直接顺着一根根手上的脉络敲打在她的心脏上,让她也愈乱,愈跳。
“呵,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呢?陆肆,这么怕的话,上赶着做奸夫干甚么?就是觉得欺负我很好玩是吧?”
话刚说完,她就已经死死的被他摁在胸前,骨头成了一个不值钱的物件,在他手里,随时随地都可以捏碎。
这样强势的陆肆比上次更让她无所招架,但是不知为何,她没有一丁点的害怕,笃定他不会害她。
真是可笑,如此富有安全感,居然是在这么一个混蛋身上,匪夷所思到让她觉得这是她二十多年来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这些乱七八糟,畸形怪状的念头还没有在她脑子里完全四散开来,她就已然被他牵制住了下颚,定定地望着她,带着那股病态的灰青一起,削着他的脸,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打磨好的搪瓷玻璃一样,每个棱角都透着冷野出来,苍白之外带着点颜色,可以说他锋利,但是不能否认他确实有柔软的地带存在。
整个人就是毫不遮掩的野心和欲望,高傲自信且游刃有余的存在。
半晌却是扬唇笑了:
“苏瓷,我问你,你算老王八蛋那门子的妻,嗯?我又是哪门子的奸夫,我来看我女人,谁挡的住?外面那帮应该天杀的蠢货吗?”
这么挑衅的话,她听完却并不是多恼火,只是斜斜地剜他一眼,手指扣弄着他刚才叫她去的那个地方,暧昧的动作因为她脸上狠厉的表情半点温情也无,指尖狠狠地戳弄,直至要带着那层灰色布料陷进肉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