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自己,他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嘴唇,直接捏了上去,把她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都压碎在她的唇瓣当中,一如他掌握她的命脉这般。
“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我看就是用你这张嘴拔的。”
苏瓷:“.........”
她在他手掌的嘴唇撇了撇,往前突了几分,呀呀咦咦地开始挤嗦着一点什么,他也权当听不见,过了一会,见人放弃挣扎了,秦鹤臣这才了手,拍拍她屁股:
“来,咱们坐着说话。”
“.........哦”
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两个人坐着谈,但是他自己倒是半蹲下来,整个人匍匐在她的脚前,一副很是纡尊降贵的样子。
苏瓷的脸颊两侧早就不甚正常地潮红起来,她低头寻他方向的时候,眼泪正好啪嗒一声掉到她腿上,他把手心捂在那处,像是替她温热了这滴露水,又像是要替她擦去。
“亏我今天还在心底夸你,想你已经不是那个我一进去就哭的小女孩了,可见,我还是夸早了。”
两者能一样吗?
“.......可是刚才.........那啥的时候,我就没哭。”
她即刻出声反驳,声音闷闷,肖似被人熨贴地盖了很久一样。
他懒懒抬眼去瞧她,她哭,他心里也跟着下雨,平时最不喜的烟雨季节现在可是全都到她眼里了。
还能怎么办?淋着呗,陷着呗,不脱身呗。
恨铁不成钢地捏捏她脸蛋:
“那我是不是该夸你?”
.........
苏瓷自然知道他如此这般,无非就是想逗自己开心,她给面,嘴角照着笑的方向扯了两下,试图用这种拙劣的把戏,一叶障目把自己那点小心思给遮掩过去。
她不该哭的,路都是自己选的,不能爽了之后,又因为愧疚让人难堪起来,就算真的废物一个,也绝对不能做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人。
这么一想,她好像真的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