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太进去了......”
yín媚的娇嗔越发低起来,他入的急,应该是听不见的,但是苏瓷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没有躲过他的耳朵,一个字都跑不掉。
脉搏充血,膨胀,流动在其中的血似乎都成了黑色。秦鹤臣眼前和腿下俱是发软。
一是因为被她勾出来的隐藏暴戾,另一则是因为她夹的太紧,四两拨千斤,竟是叫他腿上似有千斤坠,一败涂地的发酸发软,溃不成兵。
无论是那个,都逃不开她。
咬咬后槽牙,不知道是跟他自己说还是对她说:
“再来,再来。”
拍拍身下已经被他敲打地红透了的臀,腰腹部狂摆,憋着力就是往里面鞭挞,双手更是抽出空来,捂住胸前晃成虚影的那两团,像是摘下自家心培育终于熟透了的果实。和她这个人一起,钉在沙发靠背上,不管不顾地 也不担心会压烂它。饱满如球状的乳儿现在已经是薄薄的一片了,随时会被剪碎。
下面潋滟芬芳,灿灿多汁的贝肉正是被他踩踏的好时候,他自己亦存着这个心思,插到她骚水崩流,浑身哆哆嗦嗦,只能依仗他的地步。
可是她静谧无声的泪落将他全部的打算都搅乱了。
:要说哭,苏瓷可是哭过太多次了,高兴的时候哭,难过的时候哭,被他操的不知天南海北的时候也是哭。
今天很反常,虽然也是哭,但是看起来却是不要命的那种,泪打得对着下巴的那块亚麻布料湿透一片,在周围一圈立着扎眼的很,下唇被咬的很紧,几乎陷了进去,不怕出血,亦不怕留疤。
算来他只见过她两次这个样子:
一次是苏念死的时候,他立在一旁,看着她跟在苏校甫后面扶棺。
另一次就是..........在纪容宇的灵堂上面,和纪容深一起,忙着他的身后事,前前后后,劳心力,就像他的遗孀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