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痉挛的肚子,里面翻江倒海一样的疼,像是放入绞肉机里面一样,烂软的都成了腐肉,小腹不再是小腹,和容器无甚的区别。
只是拿来盛血
陆肆赶紧拔出来肉塞子,柱身抽出来的时候,除了白之外就是血,粘稠的,货真价实的浓血,没了他的堵塞,更是流的畅快,血腥味也一股脑得奔出来,充斥飘摇在他俩的身边,有几滴甚至还溅到了洗手台上。
苏瓷就跟每一个衰退更迭变换的王朝一样,下坠着身子就跪了下去,他赶紧接住她,看着她痛苦煎熬地捂着自己的肚子,看见她苍白隐忍的神情,也看见她没有血色的唇,更是看见她........xiǎo_xué溢出来的咕咕洪流。
她痛的跪到地上,血就顺着腿缝滴到地板上,越来越多,甚至还出现了一团黑黑的,跟薄膜一样的东西,从未有过的心慌恐惧占领他的心头。
这是什么........?
孩子吗?
他不敢去问,唯恐得到肯定答案。
他杀人无数,早就没有什么良知了,刀里来枪里去,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血,他见的太多了。
未来的他也会杀很多人,还会有很多血,它们汇集到一起,或许会成为一条大河,小河都算不上数的,但是这个里面绝对不包括他的孩子。
“好疼.....疼.....”
呼痛声终于唤回他的几分神气来,懊恼自己刚才的迟钝,他赶紧作势就要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臂弯里面,那些血就顺着他暴起的青筋,缠到他的手臂上,青筋纵横交错,开出来的彼岸花也是诡波云谲的,每一处都染上,变化出来不同的样子。
“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他这么说到。
苏瓷却是勾住他的胳膊,像是跌进悬崖前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问他:
“今天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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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了,孩子不光有可能是自己的,还有可能是秦鹤臣的,那股名为悔极的汤里面顿时就多了几味酸涩出来。
所以问日期是想确定孩子是谁的吗?若说刚才她问话之前,他是极想知道孩子是谁的,而现在他却并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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