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后腰崩的跟脊椎成一条直线,富有力量和冲击崩持的美感。
“真是个骚娃娃,几天不操,就想成这个样子。”
“呃......我不是.......不是”苏瓷的小脑袋摇的快极了,不知道是在否认还是妄图把自己刚才听见的东西甩出脑袋。
仓皇失措的否认被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弄撞了个支离破碎,眼泪也是无序地激荡着,灌到浓厚顺滑的发丝中间。
中间的那条细缝经过秦鹤臣的不断冲撞,原来的细缝已经扩成了一个圆洞,整个穴口被操弄的泛白,里面的一点嫩肉,就着鸡巴进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阴蒂已经充血,每一次凿进来都带着她难以驾驭的电流,全身软软轻轻地抽动着,比秦鹤臣想的还要可怜的多。
凿实的肌肉上已经渗出了滴状的汗液,两个奶子荡摆着,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舌头时不时地伸出来,调戏几下,水滑又柔嫩,牙印点缀其中,带着还未散去的炙热气息,他看的有些饿,自然而然的吞咽乐几口生理性泌出来的口水。
“小乖,你知道这像什么吗?”
苏瓷哽咽着,脑子已然是浸在云里雾里,那里知道他说的“这”是什么
那颗红痣本来应该是风情万种的,但是看她,现在多乖多软,像一只小兔子一样,柔柔弱弱,没有半分杀伤力。
“呜.......嗯”
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姿态,让他重新有了十几岁时的少年热血,年轻力壮,更别说,他还是喝了酒的。
紫红的ròu_bàng蛟龙入海一样的在粉嫩无毛的穴中进进出出,硬躁的黑毛摩擦着其上白嫩的阴户,洞口的骚水恍如shī_jìn
“你看,小乖,像不像,象牙棒打鲍鱼?嗯?”
呼吸因为食料的加入陡然变得粗重了起来,小鼻子一吸一吸的,倒是凑巧和他的狂插狠鞭对上了号。
“是不是很爽,你看,都喷水出来了,把你操翻好不好?”
“不要.....不要....呜......太胀了”
她原本今天一天都在画室里面,餐餐应付的很,胃里空缺,但是摩擦过度,塞的满满的ròu_xué让她的胃也有了填充感,肚子更是被拉的酸肿难堪。
脸蛋被他来来回回地搓弄,竟然衍生出不可思议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