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澈立即如蒙大赦:
“呼累死我,这都第几天了?还没捞着他,那点屁股也没擦干净,早知道当初就该一刀弄死那”
猛地想到她俩随时都可能下来窥听到这段信息量满满的对话,那句姓陆的也就活生生给压成个“他”字。
秦鹤臣也跟着抿口茶,神情晦暗不明:
“继续捞,就按你说的,这才几天,江里的鱼没那么能吃,死了,骨头总能找出来。”
“哎呦呦,想死我了。”,到了房间,孙步娴算是忍不住泪了,一边摸眼角,一边将好友上下打量一番,又摸了苏瓷肚子一把:
“我知道的时候,他还没这么大呢。”
“四个月多一点了”,苏瓷拿手指比了一下,也跟着感叹:
“的确是长的快了点,而且最近他老踢我肚子,我睡不太好。”
聊了几句,她想起,刚才进来,孙步娴是将门给反锁的,若说聊天,那这聊天的私密性一定不低。
“步娴,你是有什么私密话要跟我说吗?”
“啊你看出来了啊?”
“我是失忆,不是傻。”
她先是笑了几声,笑完,脸上却没有一点畅快的意味,反而是多了点纠结和不自在:
“苏苏,我算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蹲下,闷闷地敲了几声地板。
苏瓷不明所以,也跟着要蹲下,孙步娴站起来,手急腿快地拉她去一边:
“这是?”
地板咔嚓地裂了一个缝,先是左边而后是右边,最后顶心地,探出来个人头,眼角那块还贴着块纱布,黑暗中,唯有这一处彰示身份。
这究竟是个什么?
“纱布”开口说话:
“别怕,弟妹,是我,任祥。”
“任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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