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条件吗?”
秦鹤臣轻笑:
“为什么这么问?”
苏瓷颔首:
“天下没有的午餐,有要求就必然有条件。”
他面色正经起来,纠正她:
“在别人那里是这样,我不是。小乖,在我这里你永永远远都可以地拿走什么,不用代价。”
这句话听完,陆肆扯着伤口嗤笑。
老东西话说的好听,还不是为了耍流氓。
这阵笑叫他胸腔震动,右面剜掉的那处又跟着疼。
估计已经化脓腐烂了,可惜,他现在没剪子,只能让它跟他的衣服贴在一起,再者.......他抬头看了看自己被吊起的手,穿过地下室的房梁,尽头处是一碟硫磺硝石。
他是剪不了的。
这种类似耶稣献祭的姿势让他的神经须时时刻刻都处在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旦放松,碟子里的东西点燃,他就会命丧当场。而在这之中,又必须分大部分给耳朵上的监听器。
不得不说,老不死的这招确实杀人诛心
——
他没有不让他见她,从声音角度来说 ,他每时每秒,时时刻刻都可以听见她的声音。
喜怒哀乐,他都可以知道,她见了谁,又做了什么?是喜悦还是不开心,甚至于.......秦鹤臣要是和她做爱,他都能感同身受。
污泥想着入海,不顾一切地做着远离世俗的梦,可是潮来潮去,昼往寂来,它从来就不唾手可得。
风月中的诡计算不得诡计,风月而已。
他漫过水,完全将她困在怀里,软软绒绒的一团,秦鹤臣的心也软极了。
装作不经意擦过她的胸,指给她看第一张照片:
“这张是你15岁的时候到马场骑马,你胆子很小,旁边的红棕马你不敢,只选了这头小白马,看看,它比你也高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