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盼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别沾上你们秦家一点血,是一个畸形的胚胎,这样的东西怎么能从她肚子里出来。”
靠在沙发上,秦鹤臣看他一脸笑意,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面酝酿卷天漫地的血腥:
“孩子是你的?陆肆,你怎么这么敢说?”
没有临近崩溃的最后一击,没有发狂的绝望堤坝,自由且洋溢。
整个人透露着凉薄又克制的冷静。
陆肆突然懂了,眼前这个男人怕是早就知道,知道自己父亲的罪责,知道自己和她的羁绊。
他怎么敢呢?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不用管这个。说完了吗?该我说了。”
陆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微微摇摇头,对于他的提议不置可否:
“你要说什么?”
“二十年前,信水衡阳市某个小区,傍晚时刻,周围的警署出了一趟警,逮捕了一名男子,他杀掉了他的妻子,以及重伤自己两个儿子,将他们从楼梯上扔下去,脑部着地。”
“那是一对很聪明的双胞胎,可惜,姥姥姥爷年迈,只能赡养其一,所以他们留下一个,将另一个抛弃在一家孤儿院门口。”
“可惜,捡走他的并非是孤儿院的人员,而是一个专门培养杀人机器的组织,数十年后有了一个不难听的名字——门徒。他就那样不清不楚地长大,八岁的时候打死跟自己同铺且亲入手足的兄弟,独自从考验中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