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自己做了噩梦吗?
钟意有些不信,目光在那张桌子和陆霈身上来回逡巡了会。
被子里的小手往下探去,摸了摸两片饱满的蚌肉。
这两片蚌肉是紧紧闭合的,没有敞开的迹象。
她有些羞怯地将手指往肉缝里插进去小半截,轻轻地摸了摸,穴口很干燥,没有淌出湿黏的yín水。
这些迹象都表明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个梦,屋子里空气清新,钟意嗅不到一丝yín靡的味道。
她昨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伏在她身上挺动。
下身涨得厉害,有根又粗又硬的ròu_gùn子在蜜穴里不停进出着。
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
她做了个不好的噩梦。
她梦到自己被陆霈压在身下,不停地cào干着。
他将她cào得哭啼不止,花穴红肿,汁水横流,那模样真是yín荡极了。
无论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
最后,他cào得尽兴了,不顾她的苦苦哀求,把ròu_bàng插到最深处,戳开了宫口,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浆,将她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
几个月后,她怀孕了,怀了个孽种。
她和陆霈乱伦的丑事终于暴露了。
同学们都嘲笑她、唾弃她,最后,她连学也不能上了。
不光是学校,就连公司也受到牵连,钟家的名声一落千丈,商场失利,最后破产。
钟家彻底沦为了海市的笑柄,她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了。
钟意抬手摸了把额上的冷汗,轻舒了口气,是梦就好。
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不必如此恐慌。
只是那交合嵌入的感觉太过真实,真实的让她产生了错觉,误以为自己经历了一场性爱。
钟意抬眸望向陆霈,轻声问道:“我的衣服呢?干了没有?”
陆霈将箱子上那一迭衣服拿过来,递给钟意,“已经烘干了,昨晚叫了你几声,都叫不醒,后来就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