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欠我的!」我已经失去理智。
「我欠你甚么了?」meimei问。
「不是你,不是你khloe 就不会 … 」其实我也不知meimei有甚么错,「总之就是你害到我和khloe现在这样!!」我强词夺理的说道。
meimei这时终于再忍不住,被我骂得大哭起来,哭道:「你觉得khloe知道了我会很好受吗?我也没了个朋友,我也有尊严的。」
「闭嘴吧,八婆!」我喝道,然后扑过去把meimei压在床上,疯狂蹂躪。我一手按着meimei的,一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毫无保留地挥发最原始的慾望,将最结实的肌腱像一把利剑般挺进她的肉体。
「停啊,好痛啊!」meimei不断呼叫。我把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不顾一切的往里开凿,没有了润滑的爱液,要进出这条幽深的隧道不容易,但那种逼窄,和一吸一放的起伏,却叫人着魔。
我仍是狠命的衝插着,也不理她的感受,meimei的哀号渐息,开始接受了被我蹂躪的命运,只是脸上一行泪却始终流个不停。
「叫啊,干嘛不叫啊!」我骂着。
meimei只是流泪,转过头去,不看我一眼。
「看着我啊,八婆。」她越是不瞅不睬,我越是要折磨她。但她仍是不理我,只是默默望着床边的相片架。我再按捺不住,伸手按住她的脖子,逼她望过来。
「叫啊,叫救命啊,干嘛不作声啊?!」我一路chōu_chā,一路用言语辱骂她。但她仍是不理会,只是用力咬着嘴唇,忍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衝击。我似是变了sin city里的黄色怪物,不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始终不心足。但meimei没有满足我,只是咬着牙,不断的忍耐。
虽说刚才喝了点酒,持久力倍增,但如此往来meimei紧窄的小隧道,液似是不断被催着出来,时候久了,我终于忍不住,要像洪水暴发般喷出。
「啊!」我呼了一声,用力按住meimei的双腿,身子微震一下,把最后一点液也射进去了。我期望meimei会求我不要射进去,或是至少会骂我射了进去,可通通也没有,meimei仍是没有反应,脸色苍白,像死尸一般,只是别过头,默默流泪。
「不屈服啊?」我见meimei对我的虐待如此冷淡,怒气又起。我把液通通射过后,仍不放过她,又开始第二轮的强暴,如此一直到天明,任我如何辱骂,如何虐打,这个晚上,meimei始终一言不发。
如此一直战至天明,meimei已经不省人事,不知是痛得昏迷过去,还是睡着了。经过彻夜的狂野,我心中的怒气也发洩了七八,穿好衣衫,我就由得meimei睡去,也不吵醒她。
临走前,我有点后悔昨晚的失态,但事情已过,也改不了甚么,只是有点想起khloe,便到khloe本来的睡房瞧了一眼。khloe把衣衫也都带走,没有遗下甚么,仿佛没有来过一样,我正要离开,桌上却有点耀眼的闪光,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串钥匙,定是khloe昨夜生了meimei的气,连她家的钥锁也遗下。
我又看了一回,想着把钥匙带在身边,说不定以后有用,便顺手的放在裤袋中。
昨夜meimei的内裤此刻还在我的口袋,我拿出来看了两眼,想起她昨夜的娇嗲,又想起自己昨夜的粗暴,于心有愧,便随便拿张废纸,写了句:「对不起。」放在meimei厅上的茶几,然后就走了。
至于那条内裤,我没有还给她,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似是提醒我这个不能磨灭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