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本来看他们衣着普通又是空手的只是一般客套,等看到这颗瓷珠顿时对两人刮目相看了,还真是个识货的,锦娘还深怕他不识货呢。
那人立刻安排了酒席上座位,两人入坐。
锦娘低声问李七,"你怎么知道那新郎叫元秋"
"我看了别人的请柬。"
锦娘偷偷一笑,饿死了,终于上了新菜,伸着筷子就要去夹那块腿,被李七在桌下一把拉住,"别夹腿,夹脖子。"
"为什么"
"只有穷人才抢着吃腿,富人都是吃翅膀和脖子的。"
锦娘一想顿悟,平时在家除了王莽还真没人吃腿,只不过今天两三顿没吃她饿狠了才想吃腿,这样想她和李七一人夹了个脖子,一个夹了翅膀肯了起来,边啃边想李七这小子啥时候修炼得如此狡猾啊
果然,另一桌那员外注意到了他们只夹脖子和翅膀的这个细节,心中暗叹一声,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啊这两位果然是出生富贵之家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的,偏偏还能如此低调行事,也不知道这女婿啥时候交上了如此人物的两个朋友,既然洞房花烛夜不好让女婿出来接待的,那一定要把两人留下来过夜,明日好好联络感情。
如此想着,正好李七和锦娘双双举杯到了他跟前,"世伯,我们敬您,祝您早日抱孙女享孙女婿的福"
老员外笑容满面,一口饮下,"两位晚上酒席吃完可一定要在家中住下啊,明日我女儿女婿好当面答谢两位。"
李七装着看看锦娘有些犹豫。
员外赶紧劝说到,"两位远道而来贺喜,又送如此大礼,怎能不见过新娘新郎就离去呢"
李七说到,"世伯说的对,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元秋了,就在这里住一宿吧"
锦娘装作只好同意的样子,"那,那好吧"
老员外这才笑容浮现。
两人背过身回到席位,相识贼兮兮而笑。
"行了,今晚有地儿住了。"
乡间自酿的青梅酒初饮青涩,回味却甘甜无比,后劲上来却又比一般清酒浓烈,锦娘才喝了几杯就觉得有些头晕乎乎的,偏李七还要和她干杯。
还好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了,员外安排了下人带他们回房,可能还有别的客人留宿,所以只给他们俩安排了一间房,而且还只有一张床,估计员外也是看他们都是未婚男子,想着两人一张床也没什么。
锦娘现在晕乎乎的,腰酸腿软的,看到床就扑了过去,一头栽在锦被上。
李七看着她嘟囔着小嘴,霞彩满面,娇软躺倒的样子,心头咚咚直跳,深吸口气,慢慢走过去,扯掉她外衣的结扣,拽着领子将其褪到腰间,再是贴身的水红色缎衣,颤抖着双手剥下,白底粉绣的海棠花纹案肚兜一下子鼓鼓囊囊晃悠在他眼前,锦娘半眯着眼睛,眼光中水泽一片,娇声软语,"怎么,憋坏了"她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他心跳如雷,凑近在她耳边说到,"是憋坏了,给我好吗"
锦娘迷糊着吃吃笑了起来,娇媚得意。
李七再难自抑,青葱少年一口含住她莹润的耳垂,温热的唇,灼热的青葱气息,让锦娘痒痒暖暖的直哼哼。
轻吮舔舐,温软触感让人晕眩陶醉,他一把扯开那淡薄的布料,白花花的丰盈和艳红的美果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双目渐渐迷离,这个女人终于在他身下了,她的娇美终于在他面前彻底袒露了。
双手一把揉捏住,唇舌并上。
他结实修长的大腿紧紧缠绕着她扭动的下躯,只觉阵阵热意由身体深处向外扩散,周身毛孔都控制不住地酥麻颤抖。
锦娘迷茫中一声轻吟溢出喉头,在寂静的房中清晰入耳,顿时似乎有些清醒了过来,李七不等她彻底睁眼,一把按住她,加紧攻城掠地。
但还没等她来得及清醒害羞,更狂烈的刺激和热潮铺天盖地地涌来,李七年轻炙热的气息一路划过小腹,埋头在她双腿间,湿热的触感汹涌席卷,全身涌起一道又一道的电流,她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唇间发出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吟。
李七肿胀得生痛,觉得再不释放自己就要爆炸了,终于抬起上身,扶了分身探了探路,觉得应该没错,刚一入口,仿佛一阵暗流似的就把自己吸了进去。
甬道随之剧烈收缩,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他微阖了下眼,差点就要童子了,咬牙硬是撑了过去,然后长舒了一口气,俯身看锦娘,她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李七,刚要说话,他一个冲刺着俯身用嘴唇堵上她急促喘息的檀口。
浅淡青梅香味在唇齿间蔓延,细密银线自唇角断开,将娇小的她搂进怀里,两具身躯密切贴合亲亲纠缠着。
锦娘已经清醒了过来,又急又气又惊,偏偏身上的人笑得死皮赖脸,全力折腾,短短数个回合抽动,锦娘便又再次颤抖着被送上巅峰,嘴里发出似喜悦又似哭泣的呜咽之声。
临昏死过去之前脑中最后的念头就是,完了,这是乱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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