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对那护卫说到,"你去保护王大人吧,我对白家熟应该没事儿的"
"可将军吩咐了要我寸步不离你"
最后锦娘没法只好先跟着王玉一起去了路家,索路家离的近,一会儿就到了,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开门,马上又关上,顾夫人和顾一见王大人马上搂着他抱头痛哭
锦娘看着眼泪也忍不住出来了。
他们暂时还是待在路家比较安全,锦娘就和那护卫一起去白家,沿路不停看到银甲军士击杀红衣兵士,空气中充斥着惨叫声和血腥味儿。
锦娘不忍再看加快脚步直奔白家。
白家已是人去楼空一片惨状,见到一个匆匆逃窜的老仆人,锦娘拽着他问到,"白家人呢"
"他们昨天城一破就和皇女一起向南跑了。"
锦娘想,那白飞扬应该也跟着一起跑了吧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然后如他所愿她和他重新认识彼此。
锦娘不再多想向东院奔去,可那晚她是跟着白飞扬从花园池塘潜入的,此时一下从大门进来,完全找不到南北,东院又大,她找了白天找不到那个小院子,路上又空无一人,心中便有些急切,跑到一颗芭蕉树下想冷静地想想该怎么走。
"呜"忽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悄无声息地掩了她的口鼻,她的惊叫声被那大手紧紧捂住,再难发出声响,她扭头一看心惊胆战,是刘兴那张狰狞的面目
她想大声求救,呼喊那个护卫,可她被刘兴和他那个手下紧紧拽着按着动弹不了分毫,眼睁睁看着那个护卫从旁边急切地奔走而过,"夫人,夫人"他的声音越来越远,锦娘眼中溢出绝望的泪水。
紧接着她被拖到旁边一处隐蔽的草丛中,她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
刘兴双眸赤红疯癫,咬牙切齿,"这里再无他人,你就是叫天天也不会应的。兄弟,今天我们好好尝尝她的滋味儿"说着就开始两人一起撕扯她的衣服一边疯狂地叫嚣着,"那个男人对你就那么重要,为了他竟然合着北国来攻打白洲城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锦娘全身惊恐地发抖,刚要张嘴大骂大喊,口中就被送进一颗药丸,口紧接着被他猛一拍,她已经惊恐地吞下了。
"吃了逍遥丸,我看你还会不会反抗,还不直往我们身上扑,你放心,我们兄弟两人一定好好享用你这个美人的。"
她害怕极了,全身都在抖索,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挣脱逃跑找到荣石。
可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挣脱两个大男人呢,渐渐她的衣衫被扯成碎片,露出贴身的清水白荷丝绸肚兜和几乎透明的烟纱亵裤,两人猥亵的目光顿显,糟糕的是从锦娘体内隐隐泛起热潮,药力发作了。
锦娘绝望地哭喊着,厮打着,最后眼前已经模模糊糊的,她胡乱踢打着,忽然身边似乎一下子安静可下来,接着只觉得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那怀抱冰凉沁心,清凉的感觉缓解着她的燥热难安。
冰凉如水的嘴唇贴上她的面颊,她一下子全身颤抖得厉害,仿佛行在沙漠中人寻到绿洲一样慌不择路地迎了上去,寻求那清凉,似乎那人推开了她。
她心中顿时清晰那人肯定已不是刘兴了,眼前一片朦胧,想看清那人也只是徒劳,心中一想只要不是刘兴那个人渣就好,无论是谁今天为她解了药力她自会负责娶他。
她现在腹中升起滚滚情潮无法抑制地发出饥渴的,她需要解救
那人似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慢慢靠了过来,身上隐隐不再清凉有些温热,她一下撞进那人怀里,急切地索,攀附,寻求直到终于被充盈她才觉得得到稍许纾解,腿的柔软撑胀达到了极点,那膨鼓的疼痛让她一瞬间竟然掉下泪来紧接着渴望更多,嘶哑着颤抖着哀求着
醒来的时候她暗哑着嗓音出声,"水"
有人扶着她坐起,只觉得腰酸背疼得厉害,水送到口中,她咕噜噜喝完抬眼一看,正是荣石。
他搂着她淡唇紧抿,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像极了画中走下的雅致仙人,夕阳拂照,全身上下都有一种叫锦娘衣不开眼的光彩。
"荣石"锦娘再也忍不住了倒在他怀里哭得唏哩哗啦。
荣石轻轻搂着她拂着她的后背细细哄着,"不哭了,不哭了,你醒了就好"
好半天锦娘才平息下来看到门口立着那个护卫,她看了一眼他,察觉似乎那护卫面上一片潮红,心中顿时咯噔,难道在草丛里为她解药力的人是他
"荣石,你怎么出来了我到处找你我找不到那个小院子,在东院小路上到处找,结果被刘兴那个畜生和他那个手下抓到了,喂了我逍遥丸"锦娘说到这里眼中沁满泪水,身体还在儃儃发抖,荣石低头亲吻她的泪痕,心中沉痛难耐,"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早点出来,否则你不会"
"但最后我药力发作的时候不是刘兴和他那个手下,是个身上清凉触感的人"说着瞟了一眼门口那个护卫。
荣石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下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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