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甜言蜜语几句就以为全世界女人都该喜欢你都该被你哄得团团转"
白飞扬面色顿变,"我没哄你"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银子到处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而已"
白飞扬一听这话似乎愤怒得立马就要把锦娘撕了,锦娘看着他冷冷来了句,"强扭的瓜儿不甜,你今日强要了我,我就只当是被疯狗咬了口"
说着真的不挣扎了。
白飞扬忽然平静了下来,开始一件件脱他自己的衣袍,把锦娘惊着了,还真别说,他十八岁青春的体真正是活色生香,洁白滑腻,因为习武全身骨节分明,全身洋溢着蓬勃的朝气。
当看到小腹上那枚鲜红的守砂,锦娘有点疑惑了,他这是为什么呢了她,他在未成年之前破身那是犯法的,不说多最少三年大牢是要坐的。不过这样一想,如果锦娘破了他的身也要坐一年大牢的,难道这就是他们白家的目的。用白飞扬的破身引她作一年牢来威胁她交出锦瓷的配方。
锦娘一想应该就是这样了,那等会儿肯定会有来抓奸的人。
白飞扬就这样有些羞涩又大义凌然地站在她面前,"你好好看看我,我比不上你的丈夫吗"
锦娘本来想说你还真比不上,就算你生的再好不过空有一副臭皮囊。但她要拖延时间,于是说到,"你说的是谁"
"当然是王莽和李三"
锦娘一想,为什么他单单说王莽和李三呢实际上他只和李三顾长风接触过啊。
"你好好看看我哪点比不上他们"
锦娘想还"哪点",不错,这白公子"三点"都诱人,就是一点,心肝儿坏了
"你见过他们"
锦娘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去沈家沟后山山泉里她和王莽李三三人嬉水的场景,瞪大了眼睛,"那天你在偷看我们"
白飞扬面上的神情已经给了锦娘肯定的答案,他似羞似恼,"我没有偷看,只是你们不知羞耻光天化日的"说到最后都不敢抬眼看她。
锦娘怒了,他偷窥她们不说还说她不知羞耻,"我和我丈夫行天伦之乐,有什么不知羞耻的,你爹妈要是知羞耻哪里还能生出你这个人样儿来你们白家儿子一箩筐,你爹妈不知道不知羞耻多少个日日夜夜呢"
锦娘也是气红了眼,噼里啪啦地破口大骂,再也顾不上保持往日温柔甜美的形象。
白飞扬也失去耐心了,赤,裸着扑过来一把撕下锦娘的外裙,绣着粉色荷花花苞的翠绿肚兜一下子袒露出来,因为愤怒,口此起彼伏,颤巍巍地抖着,白飞扬的目光象黏上了一样移不开眼,痴痴地看着她,那樱桃小口中吐出的每一句话深深地刺激着他,让他痛心让他发疯。
他猛地去捧那高高的隆起,充满迷恋地抚象在对待一触即融的宝贝,锦娘却是如毒物附身,愤怒又惊恐,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这白飞扬虽然是个雏但似乎对这方面懂的却不少,对着锦娘脖颈又嗅又舔的,双手隔着丝绸的肚兜又旋又揉的。
"白飞扬,你们白家真是要死绝了,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下贱无耻的东西,还没成年呢就想开荤,但你别找我啊,赃了我的身,恶了我的心"
"待会儿你会喜欢的"
"我几个丈夫个个都是好样儿的,比你不知道强多少倍,你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了,毛还没长齐呢"
白飞扬赌气似的"刺啦"一下,那肚兜便被扯掉了。
巍峨的双峰跳跃入眼,红梅含俏颤立,白飞扬眼光直直地看着,少年青春的蓬勃之气喷洒在那红梅之上,慢慢看着它们在他眼前绽放,他被眼前的美景灼伤了双眼,不管不顾地埋头吞吐shǔn xī,不断加重的刺激激得锦娘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扭,动着,无奈双手被紧紧箍住压在背后。
尽管心中厌恶抵抗,可身体的生理反应却是本能的。
锦娘只觉得身体深处涌起一丝麻,酥的快意,只能凄凉地咬紧下唇,克制住不要逸出呻,吟声来。
"锦娘,你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诱人吗倔强不屈,却又媚入骨髓,我真的要迷上你了"
说完已是气喘如牛,渴望得到更多地磨蹭着,锦娘双腿间被坚硬顶上的时候全身发寒,谁来救救她的
终于传说中"关键时刻必有一喝"出现了。
一记狠脚,轻掩的门板轰然倒地,惊得狂乱的白飞扬一愣。
荣石公子赶来的时候所见正是这一幕,白飞扬缚着锦娘的双手在后,埋头啃,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忘乎所以,锦娘双眸紧闭,面上惊怒得涨红。
看清来人,剑眉凤目,眸中寒光乍现,薄唇轻抿,欣长的身躯凌然而立,一身蚕丝织锦的月白银丝勾绣云纹衣袍因怒气而飞扬。
"荣石"白飞扬被甩出去的时候还愣盯着荣石面上似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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