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与委蛇,矫词拖延,激烈反抗,然而当她一下撞在那架黑色叁角琴上,世界依旧默然无语,疼痛钻心刺骨,左颊火辣辣,再无退路。
就像那日与汤玛斯吴对峙的羞辱,她不明白为此刻何思绪竟是不合时宜地清晰,灵魂一半冷然凝视狼狈的自己。
面对此前的状态,罗宝霓只能强迫自己抽离。
泰乔义毫无犹豫,将她作为一个礼物在此献祭,混进宴会不仅仅是与伊努.汤普森一晤,更是示好地诱他注意。
无论想谈什么生意,一份见面礼都是很好的开场白。
他必定早已试图接触过伊努.汤普森,只不过进展并不顺利,她猜测与那目光如鹰隼的拉美裔男子有关,而自己又刚巧在此时被泰乔义撞见,捕获。
一个简单直白的尝试,成与不成,于他都没有损失。
伊努自承喜欢qiáng_jiān游戏,而体型上难以反抗的亚洲女人更能令他颤巍巍的阳物迅速勃起,兴奋跳动。
“宝贝,我不想太过弄伤你,别动,让我插进去。”
碎裂礼服下的皮肤轻轻颤栗,是空调的冷凉,又或者是绝望,而那根狰狞的东西正在股缝间来回磨弄,滑腻的像条蛇。房外保镳把守,不会有人到丝毫求援信号,或是不识实务地打扰汤普森议员这点小小爱好。
罗宝霓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懦弱地流了泪,但她依旧奋力挣扎,一双眼因愤恨而通红。
看错了泰乔义?那人也许本就是极端功利主义的信徒。
她想起金浩与金娜一开始的忧虑,黑帮啊,跨过线便是普通人不能想像的暗夜,可惜这些值得深思的考量从未真正受到重视,兴许自己事后会得到一笔钱,像他一惯的处事。
绝望与愤怒的深处,好似还多了些无以名状的疼,砸在身上,刺进心脏里,就像他的笑容向来那样亲切,让她以为两人至少不是这样毫不犹豫便出卖的关系,甚至,用出卖这样的字眼也并不准确,毕竟出卖的成立在于互有紧密纽带的双方。
而她在这糟糕的境地中,显得有些一厢情愿与可笑,两人甚至称不上熟识。
也许,任何人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一种资源,金贵与廉价,价值不同,本质却一样。
昂扬的性欲宰制眼前一切,即便罗家骏的名字也无力回天,汤姆森哪里会在乎这些?他只想扶着那物插进这女人诱人的xiǎo_xué里,撑裂她,亚洲女人的窄紧,无与伦比,而一个高级妓女,又怎会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后果?
这确实是一份令人满意的饭后甜点,嫣唇带血如人工蜜过的樱桃,他最爱这种不得不屈服的猎物。
汤普森顶开那双腿,后入的刺激欲得未得,他不想再等,抓着女人的发按上琴面,黑色漆镜反射中,摩天轮灯光斑斑点点将她染得像头中枪的鹿。
“先生,你不能进来!”
闯入时,泰乔义一下便看见那双眼睛,星火将熄。
“你做什么!?”
不过片刻犹豫,保镳竟一下没有拦住,兴许是绅士般无害的外貌令人下意识轻视他的力量。
贵宾室内必定是狼籍的,他听见这女人激烈反抗,保镳早见惯,反正过不了多久便会给搅成粗喘与呻吟,恶念人人都有,差异只在有的人有足够实力实现,而有的只能站在门外难耐想像。
这个世界整体而言本就是属于男性的,塑造它,支配它,一直以来都是男性,而男女之间,狩猎与猎物,权力和臣服,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伊努.汤普森却喉头一紧,一股大力猛然勒住尚未完全解开的白衫翼领,生生将他一把拖开,毫不客气,他被掐得咳喘,前一刻正要寻洞访幽,下一秒裸露的阳物直接给惊得半软半垂,像超市里滞销一周的茄子。
刚急着制伏这烈马一般的女人,他连燕尾服外套都没来得及脱,腿根里两颗卵囊皱折松弛,青白腿上静脉狰狞,哪里还有半分议员的体面,汤普森哑着嗓子瞪着眼前变故。
竟是那胆大包天的中国佬?
“joey泰?你想干什么!”,无礼而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打坏他的兴致,他嗓子给他粗暴拉扯地喑哑。
“议员,抱歉,这个妓女今晚不在菜单上。”,脱下外套他直接将她裹起,那女人妆容散乱,一双眼底没有分毫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