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空中随便抓了一根假阳具,这少年看上去是个雏,正想着要不要亲手帮他疏解的时候,她整个人从后面被抱住了。
滚烫的呼吸吹在颈间,手臂圈着她往后退。
妖女回过头,看到耳根泛红的佛子。
“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你才别去……”竟是什么也说不出了。
真傻啊,合欢宗和佛门的门道天然相克,他这么随便进来,只能为鱼肉。
妖女感到他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腿都站不直了。再一看那少年,已经被拖到人堆里。
她拿着手里的假阳具,想想还是给佛子用吧。
“不……”佛子松手,抱着自己后退,用力太猛,后脑直接撞到墙上,倒让他清醒了半分,“人多……”
人人都在快活,谁管你呢。他那副凡间闺阁女子誓死守节的样子,把妖女气笑了,她到附近转了转,发现一个无人的房间,架着他的手臂,半走半拖地把人带了进去。
一进门就吓了她一跳,房内的模样突然变了,空间扩大了几倍,巨大的卧佛占据了一整面墙,佛像前摆了一个长桌,两个拜垫。
如果不是本该放祭品的桌子上摆满了五花八门的道具,妖女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天严寺的大殿,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合欢宗的某些结界,确实有将想要欢爱的场景幻化成形的效果,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佛子一眼。
此时此刻,他垂着眼睫,扒开衣襟,露出一边的肩膀,又松开腰带,起伏的胸腹冒着热气。
“月儿……”他伏在她的肩膀,向颈窝里吹气。
妖女探了探他的阴茎和腿心,摸了一手滑腻,轻轻推开身上的人,低头一看,交错的银丝缠在手指上,像黏稠的蛛网,佛子已经顺着她的身体跪下,他仰着绯红的脸,眼中水光烁烁,一条软舌凑上来,津津有味地在指缝间舔舐,按顺序将手指一根根舔干净,最后又讨赏似的舔了舔手心。
有人在就矜持得很,有佛在倒浪起来了。
她伸腿勾来拜垫,把两个迭在一起,一脚踩在上面。
就像苦寻花蜜已久的蜜蜂终于发现了花朵,优雅地飘落在花瓣上,埋进花蕊。他蹲得很低,被罩在襦裙下,舌尖挑逗花核,嘴唇来回研磨穴口,催促更多的蜜汁,贪婪shǔn xī。
双腿打开,腿根夹着妖女的脚踝,整个身体倚着她修长的腿,随着身体的扭动,乳头和ròu_bàng都竭尽所能地在腿上摩擦,此刻,全世界只有这条腿能支撑他,只有汨汨的花汁能解渴。
妖女被伺候得舒服,手隔着裙摆,边摸他的脑袋边往身下压。
他喘息之间,全是她的味道,仿佛比媚香更加催情,他的喉结滚了滚,加重了嘴上的力度,柔软的嘴唇和同样柔软的花唇抵死缠绵,巧舌如簧,贴着花核振动。下身饱胀的ròu_bàng在前端溢出前液,后穴也在催情作用下冒出水来,两股液体汇聚一处,在臀部的晃动下,一滴一滴,打湿了地面。
粗喘、亲吻、嘬吮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穴肉好像浸泡在温水里,酥麻的快感催动她摆起腰肢,她感到一股热流在下体积聚,顺着脊椎一路向上,在背后沁出汗来。裙下的人也被她的情动所感染,双手揉捏她的臀瓣和腿根,全身上下加快了扭动。
随着胯部一阵颤抖,热流冲到头顶,脑中一片空白,她轻喘几口气,慢慢回过神,裙下,唇舌还在轻柔地抚慰刚刚高潮的花穴。
妖女推了佛子一把,人就顺势躺倒了。
“自己把腿抱好。”
今日非把你操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