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羽仙镇的街头熙熙攘攘。
一个生面孔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他头戴水平宽沿的斗笠,斜背着一个布袋,拄着锡杖,那杖身上还挂了两个小铃,发出和环佩不一样的细微脆响,步伐沉稳,每走一步都带起一股清风。
佛修本就极少露面,如此俊美出尘的更是百年难见,无论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几个商贩本想上前揽客,走近几步立刻敛了笑容,退了回来。只见那佛修衣服底下藏了什么东西,隆起一块,那东西钻来钻去,怪吓人的。
不一会儿,从他衣襟处钻出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尖耳朵抖了抖。
“闹腾够了?”佛子一手抚了抚松鼠的后脑,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这也算闹腾?那这样呢?”
小东西缩进了衣袍中,全把人当成了树来爬,最后攀在了大腿内侧——也不知道为什么,佛子穿了一身外袍内袍,就是没穿裤子。似乎产生了一丝不妙的预感,佛子闪身进了最近的茶馆,找了空席,盘腿而坐,脱下斗笠盖在腰下。
“……本来想要荡秋千的。”脑海传来妖女委屈的声音。
“人多,不像话。”佛子传音。
“那只能玩跷跷板了。”说着,毛毛的小东西就开始用身体磨蹭那腿间的物事。
佛子握着拳,听到旁边有人重复了一声:“这位法师,要点什么?”
他僵着脸挤出两个字:“清茶。”
小二见人长得好看,不多招呼了几句:“可要配些茶点,刚出炉的桃酥饼,又香又脆,还有灵山刚来的蜜桃,味甜汁多,那灵山啊,四季如春……。”
话到一半,一根毛尾巴就在他穴口转圈圈,穴一痒就发潮吐水,小东西想,蜜桃的汁水有这儿多吗。
佛子背后发汗,愣着没说话,小二继续滔滔不绝地介绍其他茶点。
像是为了证明佛子的汁儿肯定比蜜桃多,她抖了抖尾巴,使劲往里塞,来回抽了几下,穴壁又刺又痒,拼命蠕动,为了迎接更大更硬的东西进来,毫不吝啬地流出水来。
果然还是这儿水多,小东西想,蓬松的尾毛粘成细细一股,没法见人了。
“辟谷,不用。”佛子冷着脸说。
“哦,好,好。”小二堆笑着转身走了,心想自己嘴都说干了,怎么不早说,真难伺候。
斗笠下面,早就隆起一个山丘,小东西见玩具准备好了,就一屁股坐在一头,整个身体趴在上面,两只短手伸直了,小爪正好撑在肉蛋上,一边一个。
她身子往下一压,那棒杵就被压了下去。
尾巴揉一揉铃口,脚一蹬,又翘起来了。
真好玩呀。
“法师,您的茶。”小二端来一壶茶,给茶杯斟满。
佛子点头示意。
小二悻悻退下,和旁人嘀咕了几声,法师虽然长得好看,就是冷谈了些。
斗笠下面玩得可是热火朝天。小东西头尾转了个身,又从趴着变成挂在那ròu_bàng上,手臂抱着圆滚滚的柱身,尾巴又不知好歹地插到汁水四溢的ròu_xué中。
手一紧,把棒头往下扯去,尾巴就被吮进去一截,一抽出来,棒头又起来了。
“凡佑~你把我当道具自己插自己呢?”她嬉笑道。
“……”佛子捏着茶杯,一饮而尽,又松开手,怕把那杯子生生捏碎。
“是该多补点水,不然下面可流光了。”她好心劝道。
他忍不住了,捏了决抖干濡湿的下袍,一手用斗笠虚掩着那里,一手拿了锡杖迅速往外走。
天已全黑,出门之后他才发现似乎走错了门,到了茶馆侧面的小院,也不想折回去,随便找了间没人的小屋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