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咽了咽口水,来这里不就是想要助他解脱么,“我那日心怯,现在,又悔了。”
“你对别的师兄弟,胆可大了。”他笑开了,搂过千月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着自己的胸口,小声道:“我哪有这么可怕?”
她靠在他胸前,感到那充盈了老树灵气的身体泛着温热,却没有心跳的声音。
他激动地搂了好一会儿,说道:“你就想对待别的师兄弟那样对我,好不好?”
“好啊。”
笨蛋,你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
既然杀不了它,佛子干脆站在原地,闭目养神起来。
“喂,和尚。”它再次甩出银线,又被轻易躲开,“他们本是一对,你一个佛修,怎地不知廉耻。”
“……”
“还是你想进去,看他们快活?”
弦缈低下头,柔顺的发丝挠得她脸侧发痒,嘴唇贴了上来,两舌相交,柔软滑腻,像黏稠的蜂蜜从舌面流淌。
他的手指捋开衣襟,嘴唇离开的瞬间,拉出几缕蜜汁,又低头含入胸乳,舌尖挑逗乳尖,手指捻弄着另外一颗。
千月叹一声,见他自己扯掉了腰带,把她的手引入他的亵衣之下。
他若当年直接这样勾她,她哪里还忍得住。
她挪了挪身体,双腿跪在他的怀抱中,膝盖抵住两颗蛋丸,磨了几下,立刻听到几声轻吟,胸乳趁机从他口中溜了出去。她钻到他胸前,咬他的胸脯,他的皮肤光滑,没有一丝赘肉,此刻由于绷紧而显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让她的手忍不住在胸前与小腹之间来回摩挲。
“还要。”弦缈吸气,抚着她的手轻轻向下引去,硬挺的顶端已经吐出了几滴清液。
她一手勒住ròu_bàng,上下操弄,一手研磨着棒端,打圈揉搓。
“哈……哈……”他已经支不住自己,脸埋进她的颈窝,抿唇吮了一口。
每吮一口,她就在胸前吮回来。
“唔……”他面色酡红,双眼透着兴奋,要射了,要在千月的手心里射出来了。
蓬勃欲出的热液却在出口被按了回去。
“啊……让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受伤幼犬的哀鸣。
“不可以哦。”
弦缈的身体虽然由银杏几百年的灵力修炼而成,神魂却只有一丝阳气吊着,泄了阳精,就要直接到达另一个世界,却因魂魄的残缺而无法轮回。
而剩下的魂魄从此漂泊,再无归处。她简单下了个咒,希望引来附近的残魂。
她想了想,说了些别的:“这是第几次了?怎么如此娴熟?”
“当然是第一次,我要把元阳给你的。”他的双臂圈紧了她,“我,我以前,偷看了你和师兄在房中……”发烫的侧脸搁在她的肩膀,“是我不好,千月,罚我。”边说边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脸侧,不像认错,倒像撒娇。
原来他早就见过我了,千月想了想,说:“那罚你,现在弹一曲。”她说着,双手游移在他的腿间、腰腹、臀股,偏偏绕开关键之处。
弦缈涨红了脸,隐忍着涨硬的下体,抵着怀中美人,两手抚上琴弦。
他即兴弹了新曲,运指娴熟,指力充沛,在缺了一弦的琴上巡回舞动,曲调时而奔放如春花,时而柔和如秋月,从头到尾暗涌着从体内漫溢到指尖的海潮,比凤求凰更加澎湃了几分。
他弹得行云流水,蒸腾的欲望催促唇舌在她肩背舔吮,全部的悸动和爱恋被安然接受,他觉得好幸福。
琴声从高处飘来,恶鬼愣住了,似乎沉浸在乐曲中。
佛子抓住那一分神,施了个诀,绕在手腕的囚仙笼如绳索般缠了过去,鬼影拼死挣扎,却敌不过佛门的法器。
只见那影子竟自己裂成两半,一半冒着怨气,倏得一下钻树梢不见了。佛子看了看笼中之物,只有一根枯槁的断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