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给他银盒,又叁番两次救他——难道,难道她其实是他阿娘?
那时的心绪正在混乱的当口,他收到一封信,落款是在天能寺刑场认识的合欢宗弟子卜冉,信里说她的前辈失踪了,前辈一定和佛子在一起。
两人便约好了一起找人。
之后两人便时常联系,他从卜冉那里打听到她前辈的一些旧事,心想,她干了那么多坏事,不敢认亲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沙弥把银盒揣到衣襟里的内袋,想了想,去禅房把衣柜里妖女的衣物全部打包,又顺便把自己的去向传给卜冉。
他背着一个大包裹,准备出发,心里气鼓鼓的:妖……阿……这女人害了这么多男子,如今师尊也……我绝不能让她对师尊始乱终弃!
桑山北麓不知名的寺庙内,佛子正在佛堂打坐。
佛堂破落,连尊佛像也没有,但他还是在残破的香炉里点了香,阖着眼,一脸虔诚。
清晨的阳光斜洒在地面,把影子拉得老长,佛子的附近摆了一个松软的毛垫,小婴儿趴在上面睡得舒服。
太阳稍微移动了位置,不知不觉间,地面升起了一个袅袅的影子,成形后的影子婀娜多姿,一步一步,款款走到佛子的身前。
她蹲下来,拉开他合十的双手,抚摸佛子的脸,慢慢骑坐下去,腿圈着他的臀,再让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背后合十。
佛子感到了贴上来的体温,身子不禁一颤,却没有睁眼,睁开眼她又要不见了,就像过去的许多次一样。
她扯掉他的衣带,捋开衣襟,衣袍滑下,露出他肩头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她满意地笑了笑。
她的手穿过半垂的衣袍下,环绕到他背后,手掌贴着背肌,让自己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舌尖落到他的喉结上,舔吮着一点点往上,挑开他的嘴唇和牙关。
两根舌头相互舔舐,缠绵交错,口中的津液搅拌挤压,挤出了泡沫。
“哼嗯……”佛子难耐地出声,腿间的ròu_bàng已经竖了起来。
她的肉核贴着棒身一侧,自顾自地磋磨起来。
因为亲吻,ròu_bàng胀得厉害。很久没有被抚摩过的阳物,一盏茶的工夫没到,就被磨出了白浆。
妖女轻轻嬉笑,下巴硌在他的肩膀,把他半挂在腰间的衣袍往下扯,低头看他腰骶的红莲,伸手去抚摸那印记,对着他的耳朵吐气道:“凡佑,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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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