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便意味着攻势奏效,乔宇默舔弄着她的耳廓,shǔn xī她的耳垂,不一会儿,与方才有些不同的意动便露出端倪,渴望被入与填充完整。
双颊染上的红晕久退不下,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许亦涵抱着乔宇默滚烫的身体,感受到他雄壮孔武的已膨胀到极致,蜜中不住地流出水,与方才喷的一同浸湿了床单。
许亦涵终于按捺不住,直视着乔宇默深邃的双瞳,眼波流转,情愫暗生,她的声音里带着高潮过后的满足与甜腻:侯爷,干我。
四字一出,乔宇默觉得死在这个女人身上也值得,脑中所想,尽被天取代,兽欲压倒了一切,只想干它个天翻地覆。
青筋勃起的又又长,蘑菇头被水浸湿,轻易地在粉嫩的软中找到洞口,来不及酝酿,身体的本能已经先行,大的头挤开小,内壁极有弹地从四周挤压,乔宇默只觉得玉入的部分被包裹在紧致湿热的蜜中,畅快舒爽的感觉遍布全身,刺激得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尖叫。
这具身体一个月前才开苞,尽管较之第一次要好些,但依旧无法容纳大的。
啊恩太了许亦涵秀眉蹙起,被填补的快感和入时轻微的疼痛混在一起,令人难以自拔地沉沦其中。
乔宇默见她有些难耐,正要说些什么宽慰的话,却早已忍不住继续用力向里,低头一看,怒涨的玉半没入中,还有半截还在外面。器这般连接在一起,天生契合,令人没来由感动。
感动之余便是更多的冲动,乔宇默索狠命一挺,尽没入,只留下两个鼓鼓的囊袋,贴在女人雪白的臀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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