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续我也是愁肠百结,如果米柱没有死,他还有一丝生机,如果米柱死了,他也难逃一死,所以张续我现在最热心的,就是寻找米柱下落,米柱身边高手如云,应该可以保护他吧?正在烦恼间,外面一片吵闹声。
张续我现在己成惊弓之鸟,最怕出事,他连忙派人出去看,长随回来报:“锦衣卫千户薛觉新大人府外有大批小人在窥探,被他拿住了。”
张续我道:“窥探锦衣卫,真是该死!这些人受了何人指使?”
长随惭愧道:“他们是守城的官兵,据说是奉了大人的命令。”
张续我道:“混帐!本官何时命人去窥探锦衣卫,这些贼人受何人指使?向本官泼脏水?”
长随道:“薛大人要求大人给一个交待呢。”正说话间,薛觉新直闯张续我值房,他气势汹汹的道:“大人必须给下官一个交待,大人指使手下,埋伏在本官府前,窥探本官,意欲何为?”
张续我道:“本官可以发誓,绝对不是本官干的。”
薛觉新一个千户,他并不怕,怕的是他背后的势力。
薛觉新道:“本官不知道大人是人是鬼?一切等亓大人来了,自有公断。”
张续我大惊道:“薛大人何出此言?谁不知本官与米大人乃莫逆之交,又是中表之亲,怎么会加害大人?”
薛觉新冷哼道:“你做过什么好事,自己心中有数,大人才刚到大营不久就出了事,巧的是出事时是大人刚离开大营之时,一切会有那么巧吗?”
张续我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是去害米大人吗?我是讨好他去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自己都舍不得享用,献与大人,结果惹得自己一屁股的屎,这也太挫,太会人了,他道:“本官乃读书人,怎么会丧尽天良,做出炸开黄河大堤这等畜生都做不来之事?如果做了,管教我张续我被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李无忌也在旁边,听闻这些话,他默不作声,没有说什么话。
薛觉新道:“是吗?走着瞧,不管是谁干的,他这一次是惹到了厂卫,就是追到天涯海角,厂卫也会将他们缉拿归案,千刀万剐。”
张续我干咳一声,说道:“本官也是如此!薛大人在说这些话时,不用看着本官,这绝对不是本官做的。”
薛觉新冷冷一笑,扬长而去。
李无忌道:“厂卫如此跋扈。”
张续我叹道:“现在只有盼米大人平安无事,如果大人出了什么事,我等难逃一刀之厄。”
李无忌道:“厂卫口口声声大堤是人为炸开,又没有证据,这次,不知他们要找谁做替罪羊。”
李无忌这么一说,大家都沉默无语,好像是大家都有份的样子,反正这功劳他们是不会有,但这罪名,肯定人人有份,厂卫如果大做文章,人人都会有罪。
现在开封城成为一难民之城,入夜之后天气寒冷,如果再冻死一批人,他们肯定难辞其疚。
只好由官府出面,收购市面上的一切棉衣厚衣棉被,发放给灾民,并号召所有的城中百姓,捐衣捐物,或者提供木材火碳,供灾民们过夜。
总之是乱成了一团,而且在这灾难时刻,也是罪恶和不忍言之事发生的时刻,一个妙龄少女,往往只要几两银子就可以买到,而一个成熟妇人,只要几个窝窝头就过以陪人睡,官府救灾的力度不可谓不小,但是灾民实在的太多,救援的力度不尽如人意,许多地方己是发生了抢劫和伤人事件,开封府派出了全部的捕快衙役,但还是弹压不住。
在李立的指引下,马祥麟率领三十名好手悄悄的摸近了关押李国安的大宅,在确认没有埋伏之后,他们破门而入,直奔地牢。
偌大个宅子,没有一个闲人,直至冲到地牢,才有一个人站在李国安身边,这个身披重甲,手持一根铁骨朵,他正是李刚,只不过放下面甲,看不清样子,他冷笑道:“李某在此恭候多时了。”
马祥麟让人包围了他们,厉声道:“放下武器,束手就擒,饶你一命。”
李刚道:“其实是我让手下们撤走的,手下们不走,你们又如何敢闯进来?”他一挥铁骨朵,砸碎了李国安脑袋,厉声道:“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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