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言电话说晚上有应酬要很晚才回来,所以回去时姚溪坐校车。
吃过饭再写完作业,姚溪早早睡下了,迷迷糊糊中,有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微显凌乱。
姚溪睡眼惺忪的打开门,一股浓重酒气扑面而来,男人扶着墙壁徐徐走来。姚溪揉了揉眼睛,含糊的唤了一声舅舅。
“嗯……”
这一声低沉粗重也不知是对姚溪的应答,还是因为难受而低哼。
姚溪终于完全清醒,一把将林嘉言扶住。男人醉得厉害,一股脑儿往她身上倾斜,身形高大挺拔犹如泰山罩顶般,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短短十几步,姚溪却走出爬山涉水的艰难,千辛万苦挪到他卧室里,在把男人甩床上时因太用力连自己也摔进去。
两人像陷入棉花堆里,而林嘉言唯恐天下不乱般,翻个身将她卷进怀里死死箍住,双眼闭合,呼吸平缓绵长,全然一副深眠的模样。
灼热的气息全数灌入姚溪耳朵,她感觉到背脊窜上一股麻痒感,好似有数只毛毛虫在身上作乱,从背后到脖颈缓缓蠕动,身体因战栗而暴出一片鸡婆疙瘩。
姚溪顿时红了眼眶,分不清叫他气的还是羞耻哭了。当即曲起手肘抵住他胸膛使劲往外推,可这副身躯铜墙铁壁般纹丝不动,反而把自己累个半死。
徒劳挣扎了半天,现在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她生无可恋的靠着他的胸膛气喘吁吁。
舅舅啊,你是不是把我当布偶娃娃了啊!
或许是来自于男人身上酒气混杂的青草味道有安眠作用,姚溪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眼皮渐沉,抵不住浓浓睡意陷入黑甜梦乡。
这一觉睡得不安稳,身体好似嵌进石头里,有种重而沉闷的压迫感,腿心钻入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霸道硬挺的一根,时磨时碾,烫得慌。
姚溪皱了皱眉,伸手去拨开。
“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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