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文险些呛到,罗聿就把他的头拉了起来,看他的脸。
苏家文眼角有些红,嘴唇s润,罗聿抓着他头发的力气松了些,故意问他:“尾巴cha你舒f还是我cha你舒f?”
这种问题当然只有一个答案,并且要迅速回答,这是苏家文这一个月来感受最深的事情,所以他立刻就说:“罗先生。”
“我怎么样?”罗聿让他坐起来,将他g间的东西拔出了一半。
“罗先生……”苏家文被罗聿的动作弄得很紧张,顿了顿才说,“罗先生cha我cha得舒f。”
苏家文的音质比他的脸要冰一些,但说起话又很柔和,在床上叫起来格外好听,罗聿便很喜ai听他说这些y荡的话语。
罗聿将那尾巴彻底拔了出来,顶端的倒刺搔刮着苏家文的x口,紫黑se的假y具一退出,他的rx便一伸一合地挽留着。
罗聿有些忍不住了,叫苏家文坐上来。
苏家文跨腿半跪在他身前,背着手帮罗聿带了套子,扶着罗聿的x器坐下去。
虽然刚才有东西进去过,但苏家文还是坐得有些艰难,进到一半,他就想等等。
罗聿没那么贴,按着苏家文的肩膀把他按了下去,苏家文眼泪都溢满了眼眶,张嘴喘着气。罗聿也忘了苏家文刚帮他口j过不g净,凑过去吻他,追着苏家文的唇舌了,安他:“g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他轻轻顶送,苏家文软成一滩由着他弄,坐姿本就进得深,罗聿是爽了,苏家文却很煎熬。
过了一会儿,苏家文哭得脸都s了,罗聿才问他:“真的不舒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