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渡咬唇,也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喘。
庾阙俯身咬她胸前的乳头,舌头绕着打圈,手指在洞里搅她的水。
让她越来越湿,直到一塌糊涂。
身体是最诚实的。
比如它此时就告诉庾阙,她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往上,庾阙张口咬住单渡的耳垂,哑声:“有套?”
单渡挣了挣被他抓住的手,没成功,但并不影响回答:“当然。”
庾阙又问:“还有什么?”
换做别人大概听不懂,但单渡的情趣知识可以说是被庾阙带出来的。
她反问:“你还想有什么?”
庾阙不太喜欢她这样子看他,太艳丽、也太尖锐、像看他才是盘里的猎物。
松手握住她的肩,将她整个人翻过去,背朝自己。
就当她的回答是没有了,回:“有人够了。”
勉强的口吻可真没让人愉快。
在庾阙就要从身后插进去的时候,她撑着柜面,突然扭臀,错位了。他没插进去。
单渡噗嗤笑出声来。
很快。
“——啪。”臀上响起巴掌声,力度很快就在肌肤上落下红痕。
庾阙不喜欢在做的时候开口,扭正她的屁股,一只手摁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又在她的臀瓣上落下一掌,比方才更响。巴掌印左右对称后,庾阙满意了。
单渡较劲似的,挨了两巴掌后偏就不要这个姿势,扭着侧过身来,面朝着庾阙,眼底蕴着欲火与执拗。
指尖缓缓往下,腿张得更开,整个人坐上低柜,指腹停留在穴口处打转,盛情邀约的姿势,又是不容商量的口吻:“进这里。”
眼底流转的情欲似无形的藤,一点点蔓延过来,紧抓住庾阙。
他盯着那双眸子,听从某种召唤似,撞进那张微张的穴口,和她合二为一。
这种充实和温热,让他灵魂着地,慢慢涌回到他身体里,逐渐回温,感受到时间和万物。
他不想承认这种感受,以及背后单渡存在着的关键性。
单渡的颈被他握在手心里,摁到身后的墙面上,下身激烈的chōu_chā让她的脸色迅速涨红。
但她眼角始终都衔着笑意,略带着刺。
像是场博弈,双方都不留余力。
每每庾阙快要射的时候,单渡都比他更先一步反应,将他的阴茎从洞里抽出,手握上去,轻轻的摩挲,引出的白色液体染得她满手都是。
她举起手给庾阙看,还是笑的,却没话。
这场临时起意的性事,双方都有在尽职尽责。
庾阙撇开她的手,忽略那张没多大表情的脸,从他额前细密的汗渍可以看出他尽兴了。
单渡也不计较他不言语,裸身坐进沙发,自己抽出纸巾擦腿间的液体。
还能同时尽到地主之谊,伸手一指:“那是浴室,如果你需要的话。”
她没看他,庾阙倒不见外,真进去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房间里yín糜的暧昧气息还在,除了单渡自己身上简单多披了件酒店的衣袍外,其余都还是一片凌乱。
格格不入的是,她还果真泡起了茶。
他记得,她邀他的时候便是以喝茶为由。
察觉到他在看她,单渡便也没拘谨,睡都睡了,再谈这些就过于矫情。
单渡摆出两只茶碗,倒茶的姿势像模像样,是老手了。
庾阙有点意外。
不知是察觉到他的意外,还是递茶给他时总要说点什么才好缓解此时的氛围,她解释了一句:“年纪大了,喝酒伤身,喝茶吧。”
庾阙皱眉。
单渡立即意识到话里的歧义,笑笑:“我是说我自己。”
庾阙接过后没喝,原处摆回到茶几上。
或许真是年纪大了需要适当的爱好习惯来修身养性,他在前几年也研究起了茶道,近来也有喝茶的习惯。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并没和单渡喝茶的想法。
太怪异。
他已经穿回了来时的那套衣服,除了还湿着的头发能证明发生过什么外,他就真像是纯粹来喝茶的。
单渡自顾自捧着茶杯喝,有话没话的开腔,无聊似的:“都结婚了,平时背着你老婆这样出来玩不好吧?”
视线又自然而然的往庾阙无名指上扫一眼,空的。哂笑耸肩:“看来另一半的包容性很大。”
如今婚姻都危险,因为种种原因联结,唯独缺乏感情,所以总需要外在的羁绊让这段脆弱的关系看上去强悍。
譬如成功男士在外应酬总会被女方要求佩戴婚戒以宣示婚姻状态。
虽说庾阙低调,但不至于另一半如此大方。
单渡呷一口茶,果然时间仓促下出的成品会欠缺火候,不够味。
起身,也不喝了。
见庾阙站着,也没要走的意思。
她征询:“要送吗?”
庾阙接的还是她上一个话题,说:“我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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