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那正猛cào瑾娘香嘴儿的男子发出一声叫唤,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叫“顺儿”的男子走上前,一把将他推开,一股腥白稠液顺着无法闭合的下巴就要涌出来,男子手疾眼快地将那丹药塞入她的口中,指头发力死死钳合住她的下巴。瑾娘呜呜挣动两下,药丸便同那泡浓一同滑入食管儿。初次知晓男女之事就是被强迫咬,还吞了,瑾娘浑身忽冷忽热,眼前一片漆黑,什么少女的清白、尊严、矜持、自重全被击得粉碎。
男子的手辅一松开,下根男阳又立刻填入口中,丝毫没有喘息之机。腥膻的阳物肆意搅弄口腔每一处敏感的嫩肉,擦过娇嫩的上牙膛的牙床,直捣喉中小舌,瑾娘感觉自己的脑浆都仿佛被搅得一塌糊涂,却立即更加绝望地发现似有另一双手扶上她的臀部。另一男子从她身后欺了上来,手里握着自己的孽物草草撸动几把,使其变得更加坚挺,圈住guī_tóu对着她臀间秘处随意地划弄两圈便毫无怜惜地插了进去。虽然他的阳根并不算十分魁梧,但瑾娘的玉穴却极其幼嫩,登时被插得鲜血连连,口中却连声哀叫都吐露不出,xiǎo_xué如同一只脱水的贝类被挑在枪尖儿,颤颤巍巍,软嫩白肉蹙缩不住,吐出一股股咸腥海水,躲避着剧烈的撞击想要缩回壳里,却又无处可逃,白色的乳浆混着丝丝血迹被捣干得四处飞溅。
瑾娘彻底失了力气,整个人软烂得像一滩污秽的泥沼,任由这群恶犬刁奴亵玩。几个男人把她摆弄成趴躺的姿势,一遍操弄,一边抬起一条腿扛到肩上来。正在入她女穴的那个掰开她的臀瓣,两指从泥泞的小逼里抠挖出一团混着白浆的絮状物,糊到上头的菊穴上,而瑾娘却浑然不知,双目泛白满面泪泗,脸颊上胀着异常的潮热,吸着男人的鸡巴咿咿呜呜地魂飞天外。另一个男子挺着阳具走了过来,就着她穴眼上的浊物,一齐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草草疏通几下,就提枪干入。瑾娘的身子因剧痛而剧烈痉挛颤抖,竟要两叁个男人才能勉强压住,一待将她稍作制服,男子不等她适应就复又粗暴地chōu_chā起来,一起捣干上下叁张小嘴。
其他男子早已忍耐多时,见此番yín状,目眦欲裂,顿时一拥而上。
孙瑾娘体内的药性此刻也已浅浅发作,如山倒之势摧毁了她的理智。不多时就已经无师自通地知道如何用舌头伺候男子,两只手各环一根鸡巴轮流服侍,近乎饥渴地大口大口吸着口中的阳物,双穴也缠着阳物蠕动缩不住,屁股还跟着一挺一挺地向上迎合每一次插入,肉道发出yín荡羞耻的“扑哧”气声,屁股被卵蛋撞得通红一片,不知廉耻地噼啪作响。
上都护千金见已有了成效,便摆了摆手示意下人继续,自己带着老妇扬长而去。
如此在废屋内被囚禁了两日,日夜奸yín,孙瑾娘早已沦为了yín欲得奴隶,偏上都护府来人每天两次参汤吊着,还送来疗伤药物,让她丑态百出,浑身布满青紫指痕,两口穴都被干得烂红翻肿,阴唇粘连在一起,稍微拨开便能拉出一根根白色的粘稠丝液,屁眼糊满混着血丝的浊物,嘴角腿根尽是垢,仍不知满足。但上都护千金身旁的老妇似是极谙此道,从第二日便不再多遣人,只数时辰才派一个。瑾娘身子刚开,就被调得沉溺性欲,还服了药物,根本受不得冷落,轮空的空档里身子像是被业火灼烧又似坠入冰窟,yín养难耐,所以一待男人光顾便如饿虎扑食一般抱上去,头埋在家丁裆部拱动不停,贪婪地闻嗅着对方胯下骚臭的味道,对方一褪下裤子便如饥似渴地将那阳物含入口内,如饥似渴地大口吞吃起来,直到被赏了男吞吃入腹,才能稍得缓解。
到了第叁日,已经完全没有人来,只留孙瑾娘一人呆在空屋,浑身斑衣衫破烂。
上都护千金带着她的仆从进来时,孙瑾娘正“啊啊啊啊啊啊”地发出yín叫——刚刚因自慰达到一次高潮,闭着眼,满面痴态,头发散乱脸蛋也沾了灰,竟还能保有几分姿色,此刻正一手揉弄着自己一对青红鸽乳,另一手夹在双腿之间,前头的花穴含了两根,小指插在屁眼中,不自知地抠弄着腿间两口yín靡ròu_xué,下手毫无轻重,捣弄出一股股汁水,身子颤抖着迎来一波高潮后手也不停立即又投入下一波自渎当中。
“哼。”上都护千金俯视瑾娘半晌,发出声轻蔑冷笑,勾了勾手指道,“给她解药,让她清醒清醒。”
身边家丁立即上前往她口内塞入一粒药丸,接着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瑾娘这才迷茫地睁开眼清醒过来。见身边围着层层男子,为首的仍是那位毒妇,方才缓缓意识到原来一切竟然不是一场噩梦,又见自己衣衫不整,一只手还插在穴中捣弄,顿时脸色煞白,耳畔嗡嗡直响,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似要闭过气去。
而见自己这般惨状的罪魁祸首脸上竟然露出得意的哂笑来,手中拿了只金簪掐在指尖转来转去。
“小yín妇,明明只是个贱民却长成这种不安分的模样!这一遭你早该受了!是我小看你,几分姿色竟还妄想狐媚勾引我爹爹?进上都护府做小,给本小姐当姨娘,也不看看你配不配?还有你爹那个老不死的!如此不敬,我还当他长了几条舌头,原来不过也就是一个脑袋一根舌头罢了!”金簪划过瑾娘的脸蛋, “现如今你又落到我手里头了,你看看这次我爹爹还管不管你?好妹妹,你如今这场祸事全赖这张脸,今儿姐姐便帮你解决了这个祸害,你可不要太感谢我。来人,把孙小姐平平安安地给我送回孙府去!”
“……后来别人说有个姑娘被马车丢在坊外的庆吉街上,我们赶忙跑过去看,没想到真的、真的是小姐!”说着说着小香又开始痛哭起来,“我们把小姐抬回屋里,只见她浑身青紫,脸、脸也被划得不成人形,又烧得厉害……到处都、都是血……赵管家不让我看……也不许我惊动主母!可我、可我!我那时不晓事,我如今也……”
这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小香自是不知,但她家小姐被发现时的惨状却如昨日,历历在目,竟和那南枚所受虐待一般无二,难怪她看了那般害怕。
孙小姐外出,叁日不得归,后又衣不蔽体地被人遗弃在坊外大街上,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府上出了如此大的动静,孙夫人怎么可能全然不知。家中乱成一团,街坊又风言风语,不久就也一命呜呼了。
仅剩的几个仆妇将瑾娘从小看到大,深知她是怎样一位小姐,揪心不已,日夜不歇地照看孙瑾娘。可她虽勉强捡回一条命,却容貌已毁清白也失,再不能做人,又一想到家中祸事皆因自己而起,连累两位老人,顿觉愧对父母,萌了死志。老母发丧一完,便趁人不备,悄悄一根白绫吊死在房梁上了。
“……然后小姐就自尽了!主母…小姐……都去了。家中再无一人……小香被人牙子捡去了水巷,后来就被教坊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