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郁宙胯间一根深紫红色肉具正一柱擎天,远远看去仍然十分粗壮雄伟,筋肉虬结,好像热腾腾地冒着蒸汽,盘布的青筋像是绕柱青龙般狰狞可怖,正裹了一层水淋淋油亮亮的yín液,吓得从未见过这等场面的旃檀差点惊呼出声,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饶是再不懂事,她此时也大概清楚这就是所谓的夫妻敦伦了,只是那么大的家伙方才竟一直插在云氏的屁股里,而云氏竟还一脸享受似的说舒服……她实在不知道哪个更叫人惊诧!到底是窥得这等羞骇之事……还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毗湿奴身上竟藏了如此一柄杀器……
云氏察觉到穴内空虚,方才如梦中悠悠转醒般扭过头来,茫然无措地看向身后,水漉漉的眼睛写满了委屈和恳求,一双素手背到身后颤颤巍巍地主动扒开臀肉,哭唧唧地向郁宙撒起娇来:“公子……公子啊啊,插进来……啊……”
郁宙端详着臀缝中那只被干得肥肿红亮的嫩穴半晌,却只是伸手揉弄了一把,随后把沾了满手的汁水抹在她雪白的脊背上,惹得云氏哼哼着扭着屁股,他把云氏搂在怀中细细哄吻,手中却不知何时变出了条雪白的绸带,叁两下就把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绑在一起,而云氏则浑身娇软地靠在他胸前毫不反抗,不但乖顺地伸出手由他折腾,臀部还微微摇摆,时不时蹭弄挑逗着他胯间勃发的凶物,那熟练的模样儿怕是早不知玩过这个花样儿多少回了。
她听见郁宙不紧不慢地沉声道:“……小怜,我把你娇惯坏了,嗯?每回都软了身子要借力,体力还是这么差……”
“嗯……公子疼我……帮帮奴家……”
“乖些,待会有你受的。”
她听了立刻又羞又怕地缩了头,可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郁宙那处瞄,俨然一副紧张却期待的模样,见他动作便老实地举了双手。郁宙见了不由得低低一笑,将绸带抛到梁上拉紧,语气威肃却又不失纵溺:“偏得这么挨操你才得爽利。”
云氏的身子被拉得像张满弓,双脚将将点地,双臂高举,整个身子毫无遮挡地面着大敞的窗口,白皙的胴体在夜色中比月光还要皎柔,一双丰盈挺翘的奶儿像是初夏微露尖角的荷苞,微弱的灯火在皮肤上流过,越发显得细腻柔滑。他又绕到她的身后,与方才操弄中的粗暴不同,温柔撩开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怜惜地抚弄着她的身子,脸埋在肩窝中,像是嗅着朵白色的芙蓉般轻柔,一点一点向上,缠绵地吻她的脖颈。
旃檀先是被云氏的媚态臊红了脸,现下却又被那两人间的缱绻旖旎迷住了。
阿娘在世时,父母也算琴瑟和鸣,可他们却从不在自己和兄长面前有任何逾矩的亲昵之举,后来阿娘去了,她又徒剩满腔扣问,不知父母之间是否是算真的有情……她的眼微微睁大,贪婪地看着面前这新奇的一幕……原来所谓夫妻,所谓两情相好,竟是这个样子……
云氏踮起脚,撅着屁股对着郁宙的阳物,胯下被她腿心淌出来的蜜水蹭得一片亮晶晶的。他本想再同她温存半晌,却架不住这般缠磨,扶着肉具对准了那湿热的入口,那口ròu_xué早已经经受了一番操弄,正是红软温润,轻轻一顶便发出“扑哧”一声,尽根没入,惹得云氏咿呀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