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小妹这就告退了!”看长姐这样子,身子着实是很不舒服,素柔觉得自己两颊炙烧,也是浑沌眩晕,再留在宫里她怕是要昏死过去了,于是急匆匆站起身来,欲行礼告退。
海嬷嬷又带着她穿过层层帷幔纱帐,殿门口早有侍人等候,不但有暖烘烘的手炉,更替她备了轻软保暖的白兔裘披风和内加短绒的水履。
素柔一一谢过海嬷嬷和宫人,刚穿好披风,就好像听殿内幽处嘎吱作响,男声低喘,更有一阵断断续续、不可言说的女声呜咽,那吟喘啜泣极为激烈隐忍,时重时轻。重时难耐,好像夹杂着说不清的欢愉和极致的痛楚,轻若游丝,好像下一刻便要断气,与寻常欢爱不同,而是那种难以承受的攻占。
……这回是入的后头!她敏感的察觉了。她的长姐、素来凌厉威严的长姐就在自己的眼底下受着轻薄,此刻正沉溺地承受着极痛极爽的粗暴gāng奸!
长姐根本不是身子不适,而是、而是一直在被人插着弄屁眼。
素柔瞬间如遭雷击,心头种种叩问疑惑已有应答,又羞又怕,自己的后穴似乎也开始酸胀蠕动起来。她双颊登时涨得通红,推开大门,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春意正浓的媾和宫殿。
***********************
素柔一走,身后的恶人便停下了身下折磨,压着旃檀的鬓角细细亲吻起来。旃檀眼尾通红,眼中还含着水汽,强忍后穴内酸胀酥麻,回身照着榻上人的胸口就狠捶了一拳。
元禆现在本该在宗庙行祭拜大礼的。他昨日也答应的好好的,还同意召素柔进宫与旃檀一起过个节。
在大晋,天子携太子一齐于上元节祭祀天地,为社稷百姓祈福,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白日过后,晚间还要宴请宗亲,共度佳节,以做团圆美满、一统河山之意。像这种正宴,元禆当然得带着太弟妃陈氏赏光,别说像旃檀这种,就算是其他王侯明媒正娶的侧妃也是去不得的。到了夜里,元禆自然得守规矩,给太子妃几分面子,老老实实留宿在陈氏房里。
上元佳节,阖家团圆,要留旃檀却得独守空冷宫殿,元禆自是舍不得,害怕旃檀寂寞,这也是他召素柔一介罪女入宫的缘由。可没想到今冬酷寒,圣人的身子实在不适,这大任最后都压在了元禆一人身上,可没了圣人管制,元禆全然不把这件要事放在心上,知道李意嫌弃家中姬妾聒噪不愿回去,便逼胁哄诱,一股脑把担子全甩给了他。如今李意正在庙上忙得焦头烂额,好么,太弟殿下却只在仪式开始前稍稍露了个脸,一个人提前打马悄咪咪溜回宫来偷会美人,也不知李监典现在是否恨得牙根痒痒,悔得肠子都青了。
元禆搂着旃檀,一边将她耳朵软骨叼着虎牙间细细啃咬碾玩,一边缓缓挺动着胯下,一下一下夯进深处,粗硬阳具埋在湿热红穴里,内里仿佛盛满了滚烫软滑的油脂,千张小嘴吸绞熨烫着他的鸡巴,两团雪臀早被玩弄了多时,湿淋淋敷了层粘腻薄汗,亮晶晶地洇出点点潮红。
“……啊啊……啊呜呜……”她大腿抽搐,咬着指节承受着波波撞击,口中噫呜不止,分明是痛极爽极,她艰难的眨了眨眼睛试图聚焦起涣散的目光,“……一天到晚!就知道……唔啊……勾着别人同你做……做这档子噫啊——这档子事儿……你是、你是什么公狐精吗!唔啊!”
谁能想到方才她们姐们叙话时,这只浑圆肥肿的屁股正在帐后张开一线,被舔得股沟黏腻,吃得啧啧作响,两瓣臀肉白亮得几乎透明,水光漉漉,裹了一层晶莹的黏液,中央的屁眼显然是被吸含吮咬在口中有一段时间了,gāng口褶皱红腻涣散得厉害,每道沟中都被舌尖碾过,还未插入已开了两指,一缩一张,像要融化一般,震颤着吐出堆迭黏滑的蜜汁,内里嫩肉正难耐地蠕动着。
元禆一回来,像只狐狸拱雪,“嗖”地便钻到旃檀的被窝里,一会要吃嘴儿,一会要勾舌。一想到晚上要宿在别处,他就不想放过这短短的二人时间,做了一次,意犹不足,更想要尽兴纵欲,哪里容他人打扰。缠磨着旃檀耍起无赖来,百般央她,求她改日再见那个什么妹妹好不好。旃檀未应,没遂他的意,他便委屈得像只被主人宠坏了的小狗拼命甩尾撒泼,抱着她又做了半晌。后头来人通禀,说素柔已经入宫,他更失了控,像没了下回似的按着旃檀,悍腰耸动猛干一通,次次重捣直入宫口,被她撞得神魂涣散、浑身哆嗦,两只膝盖在绸被上来回挣扎,厮磨得一片通红,直到素柔都进殿里了才帮她捂了嘴,狠狠酣射进了胞宫。元禆射完在她花穴中塞了个玉塞,堵住精水,随即翻身卧倒在榻上生闷气,只当自己不存在。旃檀缓了好一会才扶着床帏起来,不得不随手扯了条他的外袍囫囵裹了自己,下半身实在狼藉没法遮掩,只能藏在床帐后,靠在床头凭几软枕上休息半晌才说能平稳声线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不如了意,自然要使坏,躲在帐子后头连连作弄,掰开她留在里头的肉臀玩弄起她的臀眼来。元禆近些日子又起了新的高调儿,一连十数日都只入她的花穴,留她一口久经情事的敏感gāng穴空虚无比,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把着凭几有数次几乎要尖叫出来,甚至洒了元宵。每每一提到陆冶,他又乱吃飞醋,不是扒着她嫣红嫩穴猛嘬一口,就是舌尖探入狠狠搅弄着娇嫩的肠道。方才提到看灯时,手掌碾揉那处,穴口正像一口嫣红海葵,亲贴着他的手心柔柔地吸含起来,他见已扩张得差不多,更是直接粗暴地探入两指,又快又重地指奸起她的屁眼来,直cào得她语句破碎,几次失声吟哦,眼皮都抬不起来。
见这般模样,元禆也知道她又恼了,只是屁眼里得趣得紧,粗硬的男根把她的后穴撑得比鹅卵还要大上一圈,gāng口紧绷得几乎透明,随着动作拖出胭脂般殷红的嫩肉,拍出一圈圈粘稠白色浮沫,一时还说不得话。他一面更用力地cào她,一面把了她的手指吮在舌尖啃咬:“……我错了……嘶啊……别咬这么紧,几日没干你这处了……里头更加受不住罢……”
旃檀被干得身子乱窜,几乎说不出话来,gāng肠被撑开的酸胀疼痛化解了深处的麻痒,涨成瀑天灭地、不可名说的快感。她被调教惯了,想要扒开那口嫣红穴眼更深更好地承受性交,可十指早已湿软无力,几乎把不住自己的屁股,在覆着薄汗的臀肉上交错打滑,留下一道道红白指痕。
“……唔……唔唔素……唔啊啊啊!”
“什么,你妹妹看见了……你当她是只小羔羊?”她只能呜呜哼叫,他却像与她心神相通,全都能听懂。扳着下巴强她吃了个嘴儿,唇舌纠缠,津液交融:“她也是教坊里调出的人,跟了陆冶那厮,嘶……哪有什么不明白?嘶啊……她早看出来了,只是跟你惯会装傻充愣罢了……也算她识时务,早早滚蛋……”
旃檀白皙的肚皮上几乎被顶出了狰狞的一块儿,gāng口却紧紧箍住粗硬鸡巴,贪婪吞吃,阖着眼睫,双手拉着元禆揉捏团弄起自己丰满的奶子来,不一时,只见她屁眼一阵急促挛缩,双足绷紧,身子颤抖着向前激挺数下,竟是已耐不住,去了一次。
元禆今天早已射了两次,正十分有耐性,根本不会被她轻易缴械,但怜她高潮过后身子敏感,便稍稍放轻胯下力道,缓缓chōu_chā。
半晌,她才微微睁开眼,比起刚才的迷乱要清醒了不少。身子酸软无力,骨头都酥到了尽里头,累得根本无心骂他,只好靠进他怀里,顺从地承受着他的雨露挞伐:“……我只容你这今日一次……”
·····································
*棠球就是古代山楂的一种叫法。我小时候只吃过一次山楂馅的汤圆,当时觉得特别古怪来着。因为一般的话家庭吃的都是外边买的那种速冻芝麻/花生馅儿的吧?但在我妈妈家那边这种新鲜的山楂馅儿汤圆还的是挺普遍的?有趣的是,古代历史上,这种汤圆儿还是挺常见的!而且现代市面上寻常的、奇怪的、(不同人认为)邪教的内馅儿古代人都有吃哦!
·····································
怎么回事!陆冶和素柔那边好像是情意绵绵春,元禆和旃檀这里却是天雷勾地火xd
我本来要写元禆询问旃檀是不是也想去看花灯的!还要写旃檀诘责元禆把自己做的元宵搞洒了的!但是已经几近六千字了,两个人好像还是可以无穷无尽地do下去!!在这篇里我真的懒得继续写了啦!!!!反正他们正文还有的是机会lol,毕竟元禆是我们肉文频道拥有传统艺能的yín魔男主……(づ ̄3 ̄)づ
这篇是福利!就不收费啦?(^?^*)谢谢大家的支持,再次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oh ps:因为外头下雪,素柔出宫的时候,陆狐狸有开着马车嘟嘟嘟(?)来接她回家哦。陆狐狸会是绝世好老公吗?we don‘t know that yet. 嘻嘻嘻嘻Ψ( ̄? ̄)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