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电梯没有人在中间上来,一路蹿升到酒店的顶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但依旧沉浸在唇舌交缠中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只让它再一次寂寞地闭合。
安念念觉得阙濯这男人是让人真上头。
上了一次还想上第二次,可一次是乌龙,两次是失误,这都第四次了。
安念念啊安念念,器大活好就这么让你留恋吗!?怎么可以老占人家阙总的便宜呢!
安念念被阙濯腾空抱起的时候忍不住在内心对自己进行强烈的批判,然后等到阙濯刷开门卡直接把她压在了门后,掀开裙摆滚烫掌心熨上她大腿根的时候——
她的心尖都在发抖。
那不是害怕,而更像是兴奋和雀跃——她的身体回忆起了之前的快感开始作出了大脑控制之外的反应,肾上腺素不住飙升。
双腿间的ròu_xué已经湿润到可以省略前戏,阙濯用手简单地往里插了两下便直接深深地插了进去。
浑身的神经在这一刻全被那一点揪住,鸡皮疙瘩如同从烟花筒中喷出去的烟花种子一般一路攀升,最后在她脑海中‘嘭’地爆开的时候安念念不得不承认:
器大活好,确实香。
那种从头到尾都被一根粗壮的硬物填满,填到严丝合缝没有半点余地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阙濯的guī_tóu顶在她最深处,那种过于紧密的相连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些微的窒息感,却又好像有一种此刻与阙濯血脉相连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