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么操?”身下的顶撞骤停,他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笑眼沉沉地低头望她。
程阮被他烧人的视线看的绯色的脸上红晕渐深,咬着唇瞪了他一眼,却没什么作用,反而像是媚眼迷离的勾引。
他笑的更为恣意,揽过她的背,将她从床上带离,全身挂在他身上,不等她回答,颇有耐心地说了句,“只有我能操你。”
“凭什么...”这句话说的她心里不爽,有种压制的意味,让她忍不住出言反驳。
他抱着她插了几下,走到衣帽间的门前,推开了门,顿住脚步,狠狠往上一挺,带着讥诮地扬起眼角看了她一眼,“凭什么?那还有谁可以?”
程阮不说话了,凭什么叁个字本就带着些歧义,但那猛然戳向瑟缩软肉的guī_tóu让她霎时又彻底丢了思绪。
见她没有回答,他打开灯,抱着她走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内的全身镜很大,嵌在柜面上,射灯的照耀下,镜身上清晰倒映出她被情欲征服的躯体,红与白交错,盘在他腰上的双腿间水色粼粼,在深红的肉隙间反射着欲色的光。
她的头被他的手轻轻掰过,朝向镜子,看着那赤红狰狞的肉根上下进出她身体,翻卷出内里的肿胀穴肉,被抽送挤压出的液体坠落在铺在地上的羊毛地毯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噗嗤”声,将分散的毛线粘连成一个个簇起的毛球。
“我...我不想看...啊啊...”陷入情欲的样子极度羞耻,让她想别过头,却又被他的手卡着不能动弹。
”那你说你是不是只能被我操。”抱着她朝镜子又迈近了一步,走动间性器戳到宫口,刺出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yín叫。
“...是...是个屁...”嘴硬的毛病可能再次投胎也改不了,莫名的胜负欲促使着她即便趋于劣势仍旧要逞个面子。
好面子或许就是狮子座无法抑制的臭毛病,结果通常都不会太好,有了面子往往就伴随着要失了里子。
她的话让男人的眉毛蹙了蹙,下一秒她被放在了衣橱上,冰凉的触感让细腻滚烫的肌肤起了鸡皮,身后摆放整齐的衣服被他一把打落在地上,四散开来,他把她推进衣橱后,陡然抽身。
程阮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他究竟要疯到什么程度,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忽然从下方的格柜中摸出了她新买还没穿过的黑色的吊袜和只能遮住肉缝的丁字裤。
“你要干嘛?”程阮有些畏惧地合拢了腿,紧张地挪动身体向衣橱内的墙上靠去。
他走到衣帽间中心的玻璃柜,从第一个抽屉里拿出剪刀,把丁字裤间那块极小的布料折起,在上面沿着边线剪了一个大洞。随后走到她身前将她的腿抬起,把那条只有布条支棱着的破碎丁字裤往她臀上套。
“给你穿衣服。”他话说的很平淡,如果不是他下身仍旧挺立的神抖擞和手上的烂布过于色情她几乎都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