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咬,半手交的逗弄让狰狞粗涨的欲望有了和平时操穴一样的亢奋跳动,程阮感受到后顿时再接再厉,吞得更深,吸得更猛。”吧呲吧呲“的吸吮声在陆西的耳边响起,犹如一首yín乐,将他躁动的心弦拨弄至沸腾。
“你要口爆?”陆西掐着方向盘的手背上绷出了青筋。
“嗯唔”程阮没有松开撑满口腔的ròu_bàng,只含糊不清地应了句。
陆西开的很慢,从下体传来的灭顶快感,让他只能机械地应付着略显拥挤的路况。两公里的路程,在程阮的挫磨下,足足开了二十分钟。
虽然上海的市内交通规定是外环内不能鸣笛,但后排车辆急促闪烁的车灯,彰示着他们的不耐。
但陆西根本不予理会,他根本无所谓。
程阮越吃越起劲,ròu_bàng在她口腔内跳动的频率,让她能清楚地感知到男人激动的程度,这让她心里更为振奋。
程阮头上下起伏的频率越发快速,手上下搓动的频率越发高效。
技巧的舔吮和紧裹的口腔让陆西逐渐有些难以看清光影交迭下的婆娑道路,颅内逐渐攀升的温度燃烧尽最后一些残存的理智。
“呲啦”碳陶刹车片在猛地摩擦后,发出一声刺耳尖锐的刹车声,陆西一手扶住程阮的腰,一手猛地打了个方向将车停在了路边。
路上的行人被这陡然间产生的巨大声响引得纷纷侧目,想要一探究竟。但在对上陆西令人胆寒的锋利眼刀后,瞬间止住了脚步。
开这种车的人,还是别惹了。
算了算了。
好奇害死猫。
“你动唔自己动”程阮已经含了二十几分钟,腮帮子都酸痛得要脱臼了。
陆西方才不动是怕插太深她会难受,但既然她自己要求,那他就却之不恭了。陆西抚过她披散长发间露出的雪颈,低低地笑了笑,”你说的!“
话音未落,勃发的ròu_bàng开始在她的口腔中迅猛地抽送起来,深浅不一的进出在紧缩的食道内顶送出一阵阵模糊视线的爽感。
程阮生怕他觉得不够刺激,没法在嘴里尽兴,一面将ròu_bàng嘬的滋滋作响,一面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手还牵引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往自己胸前塞去。
陆西很久没有见过程阮如此骚浪的一面了,手从她的领口探进胸罩里,在挺动腰身的同时抚弄着软嫩的双峰,重重迭迭的爽感在颅内明明灭灭,好像视网膜上都看见了万花筒里的五颜六色。
软嫩娇艳的唇部早已被坚硬的肉刃摧折至红肿,也不知道被深深怼进喉管内的guī_tóu呛到了多少次。程阮毫无所觉,她在环境的巨大鼓动下,不知疲倦地吞吐着他越来越狰狞的ròu_bàng,双手也一刻不停。
脱缰的浓稠欲望在环境与人的双重致死刺激下,最后冲刺了十几下后,由马眼处喷涌进了她的喉管里。
程阮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吐出半软的欲望,从陆西的腿间爬起来。
虽然有些想干呕,食道犹如火灼一般疼,但她感受到此刻双腿间肉缝的濡湿。于是她眸中欲色深浓地瞄向陆西,红唇轻启,说了句要人性命的毒话,“想车震。”
陆西裤子拉链都没拉,侧过身一把将她的安全带搭上,坐好后便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在市内限速50的地面道路上,将车速飙至160。
原本稍有颓势的欲望在听到那叁个字时,又再度精神百倍,昂首挺胸。
“回车库?”
“好。”程阮盯着那斗志昂扬的肉根,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上午酣畅淋漓的饱胀快慰此刻在她的脑中开始闪现。
左右的车辆在看见这辆有如光驰电掣而过的918时,纷纷向边上打着方向避让。
没有人想去被这犹如脱膛子弹的车挨蹭一下。
路上两个红灯都没有阻断918绝尘而去的呼啸脚步,不知道红灯上闪烁的摄像头是否能在快两百的时速下清晰地捕捉到它的车牌。
十二分肯定全扣。
但滚吧。
无所谓了。
一会儿打个电话给陈准就好。
当务之急是车震。
精-彩-收-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