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瘦的骨骼上渡着柔滑的皮肉,乳白的丝绸吊带轻薄地挂在躯体上,像是披了一层贝类珠光,浑圆的胸在他手掌下变形,乳尖发硬地立了起来,从指间挤出来,色情地蛊惑着别人去狎弄去掐去咬。这具曾经熟稔至极的身体,经别多年再来碰,比烈酒还要灼人肺腑。
到底还是要富有耐心,他们之间再不需要兴冲冲的百无禁忌的冲动,要慢慢来,一寸寸的来,拨开大腿,抚弄她的大腿内侧。单手撑在身侧,爱抚内裤的突出的那片蚌肉,揉得她隐隐地乱颤。
温宏俯身下去,赏她爱吻,面上再怎么平静镇定,动作里含着力和疯狂,珺艾簌簌地紧绷着拱起上半身,整个人都跟着热浪一同发昏。然而被捆在哪里,就算他只用一只手,她都没地方逃。
脚背捏起来,还是深沉的爱吻,温宏眼里弥漫着血丝,微微地笑:“真想把你的腿给砍了,这样你就哪也去不了。”
然后自己跟着荒唐似的轻笑一声:“残疾配残疾,是不是对天生一对呢?”k.)
“大概也是行不通,我也不想看你那样,如果你不能跑动,你肯定不开心。”
“对吧小艾,我的小艾。”
漫长的前戏过去,温宏起身脱衣服,晕黄的灯光打在他的后背上,躯体还是健美富有男子气概的,到底还是比别人缺了一颗有用的心脏,他的悲剧无法挽回,只能全心全意地覆盖上去,贴上那具爱恋的温热娇小的身躯。腿上的绸带解开,扛着左腿下压,紧紧地压下去,珺艾在下面摇头喘息,嘴巴难堪yín弥地被迫撑开,脸上起了一层细汗。温宏叼住她高仰的下巴,拿手掌把人的腰固定住,guī_tóu浅插着幽闭的细缝,插开插送插软,下面传出啵唧啵唧的怪好玩又动听的声音,握住她的奶子肆意地揉:“大哥要进来了,想叫就叫,嗯?”
跟着顺着滑腻的体液缓缓地、整根地推入,鸡巴挤到尽头去,那里还是很紧,疯狂地吸着敏感的guī_tóu。
“小艾里面真的很舒服。”
一节节地动作起来,他认为已经很轻很慢了,珺艾却是紧绷着身躯,脚背绷直,脚指头揪着滑滑的床单。每一次都要往上跑,温宏不得不压住她的肩膀,顺着抽动的方位往下带,于是每一次都要埋得挤深,又要在里头打转地搅弄,搅出粘腻的肉声。
珺艾啊啊地乱哼,时而由喉咙高昂沙哑的叫出来,这种性爱方式刺得人的毛孔都在震颤,就是那种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没法挣脱没法喘息非要接受冲击的捆束,让所有的细节都在发酵。
温宏的气息越来越重,某一瞬间心里跟要疯了一样,动作变得大开大合,几乎要把人搅碎了跟他一起埋进土里。
整张床也是颤颤巍巍咯吱咯吱地摆动起来,他握住她的臀掼进去,接连不断地快频操了上百下,非逼着自己歇下一口气,缓解强烈射的冲动重头再来。珺艾肯定是要受不了的,叫得嗓子都哑了,双手激烈的摆动,手铐叮叮叮地不断地撞到铜柱,温宏抓住她的腰chōu_chā,她已经抽搐起来,嫩肉狠狠地疯狂地吸他,大量的水流插得四溅,可他还不够,今夜刚刚开始不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