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已经是躺在大床上,这床很大,翻滚一圈才知道这是主卧。珺艾连爬带跳地下床,哑着嗓子喊了一圈,也没个人来应,慢慢也就不慌了,看屋内已经拾好的景象,大哥该是起床出门了。
去洗脸的时候倒是被自己吓一跳,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核桃缝里露出猫狗似的三分之一的眼珠子,非常可笑。
她对着镜子噗嗤地笑了出来,想着这幅尊荣很难见人,索性穿着睡袍在屋内消遣。k.)
时间其实已经很晚了,等头发晾干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红肿的眼睛滚了几个热鸡蛋,好歹也下去大半。犹豫着自己不出门会不会让人笑话?笑话她无所谓,毕竟是大哥带她来的,不能由着别人质疑他。
在游乐场上提溜地两圈,包房里也没找到,出了甲板,头顶上传来一片欢声笑语,珺艾提着大衣的衣角上去,原来他们坐在露天甲板的太阳伞下晒太阳。
正是日头正大的时候,几个人都把大衣脱了,温宏侧身跷腿地坐在侧面的位置,风拂过白丝绸的衣领,侧脸便是一道深刻的轮廓,兴致颇好地微微笑,手指上夹着粗雪茄。他是第一个看见她的,很自然地抬手招了招,珺艾踱着步子过去,位置也预留了,就在他身边。
梁在那里打趣:“原以为我是最晚起床本书的,没想温宏也是中午才出来,这几年就没见他赖过床。哈哈,没想到,还有一个比他还晚的。”说着转过头来,对珺艾俏皮的打了个千:“周小姐,睡得还好还香吧?”
珺艾脸上一红:“不好意思”
温宏却是把话插了进去:“她是认床,别开她玩笑,这家伙脸皮薄。”
说着哄堂大笑起来,温宏也是微微笑,珺艾咬咬唇,一丝丝地快乐从肺腑中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