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指轻轻勾着她的穴肉,摸到一处:「狐仙,你穴里被那刁鑽的蜜蜂螫了一大口,我压到了,是这里对吧,我帮你揉揉消肿。」
她现在脑子不灵光,只想赶快找个东西蹭,她终于了解发情期是什么东西了,往常听山里狐狸说,像他们这些还没修成仙的狐狸,只要开了荤都会有发情期,而发情期最是销魂入骨。
男人揉着那潮湿发骚的xiǎo_xué,幽娘身子轻颤,整人往前一贴,仰起头轻哼。
谢灵运推开她的身子,手上的动作也停了:「狐仙可是我压疼了你?」
幽娘又羞又恼:「谢灵运你别打趣我!」
谢灵运揭开她的衣服,衣服像是一块荷叶淌在桌上,而幽娘便是那荷叶间的莲花。
叁两下幽娘被剥得光,她坐在上,双脚半悬空中,踢了几下谢灵运,他抓住幽娘不安份的小脚:「狐仙脸皮这么薄如何勾引我?」
幽娘挣扎了几下:「就你没脸皮!」
谢灵运一手捏着她的小脚,另一手探近了她的花缝,当着她的面将挂着银丝的食指吮了乾净,幽娘遮着自己的脸:「你这人你这人怎么怎么能那么脏。」
谢灵运将她往桌子中间放,整个人躺在书桌,因为屁股以下在桌缘,没有个支力点,所以只能将双脚放在谢灵运的肩上。
谢灵运的鼻尖在幽娘的肚子上打转:「狐仙下面的穴里怎么有股香甜的蜜味,莫不是那蜜蜂在穴里偷塞了蜜?」
幽娘惊了,她赶忙推着谢灵运的头:「等会!你要做些什么?」
谢灵运只是自顾自的演:「狐仙莫慌,小生嚐嚐看究竟是不是蜜。」
谢灵运不听劝,他埋下头,复了上去,隐隐约约有股臊人的甜蜜味在诱惑谢灵运,伸出舌头划过幽娘的花径,引起她一阵战慄,叫声绵长又细,紧紧缠住谢灵运心神。
她怕极了,陌生的快感马上鑽遍全身,她推着谢灵运的头,带着一些哭腔:「不要了谢灵运不要了,脏」
他抬起头,看到幽娘双眼迷离,一副动情的样子,舌头捲过自己唇,色气满满:「真不要了?」
空虚感又袭来,身体明确的告诉她,她想要,她很想要。
幽娘侧过头不去看谢灵运 ,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她双手扣住了谢灵运的头,将他压下,大腿也紧紧夹着了他的脑袋,才过一会,幽娘就忘了羞耻,挺起腰迎合着谢灵运。
女人的低吟声缠绕着啧啧作响的水声,在偌大的书房更显大声,她纤白的十指插入了谢灵运的发间,紧紧的看扣着,到达高潮时,甚至拔了几根头发下来。
幽娘洩的很快,疲惫的也很快,她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摊在书桌上,听着他胡言乱语:「狐仙下面真渗了蜜,不过小生已经舔乾净了。」
谢灵运撩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下面的阳物,他移到穴口打转:「狐仙莫怕,小生看了一本医书,只要将这个东西放进去,您就会消肿止水了。」
幽娘感觉到穴口有东西抵着,她高潮馀韵才刚结束,慾望又上来了,她实在忍不住,现在只想缓解这身骚慾,她坐起身整个人扑倒了谢灵运。
谢灵运顺势跌坐在椅子上,阳物被折到了有些疼,马上软了下来,他眉头皱了一下,幽娘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蹭着软下来的东西:「怎么这么不争气,我要的时候就没有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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