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剑气造成的心灵震慑和意志支配,也是摩诃无心剑的精髓,叶尘见识不
足,还以为自己是被吓得恐惧糊涂一般。
「少年人有这样机敏身手的也算凤毛麟角,可惜,可惜。」道玉摇头叹息,
仿佛真心觉得天意如此,和我无关一样。
「狼心狗肺的东西!」叶尘通过喝骂稍微舒缓恐惧,破天雷霸道的功力灌满
右拳,姿势却是天元宗的长拳路数,眨眼间攻向道玉。
道玉背后弥天杀气升腾,他运功的同时也奇怪,区区无名少年中了摩诃剑气
竟还有胆子反击,二剑再出,杀气凝结成怒目明王像,地板碎裂,显是被长剑切
割,此刻,他就是天,是佛,是明王,凌厉绝伦的剑气当当正正迎向叶尘的拳头。
单论功力强弱,叶尘更胜一筹,道玉掌中的天禅寺宝剑「自在天剑」被震得
险些脱手,一丝献血溢出嘴角,后退十多步才定住身形。
陈清焰博闻广见,当下大声道:「这小子多半是叶尘!」
道玉拭去鲜血,一手结印,一手横剑,毫无所动,在他心里似乎叶尘和灰尘
没什么区别。
虽然以力对撞占了上风,但这次刺激大脑意识的却是无比的狂躁和愤怒,堪
比当初混沌阴阳道的负面反噬,叶尘竭力压制,心下震惊果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道玉的剑法锐利自不必说,更恐怖的是蕴含诡秘邪术,攻击大脑心灵,这种武功
实在闻所未闻,在某种程度上比聂千阙还要危险。
陈清焰笑道:「偷听是武林大忌,叶兄弟怎会犯这样的忌讳?」
叶尘不再说话,且心下明了,自己刚才肯定听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否
则道玉绝不会连下杀手,而且现在无论说什么废话,他二人都不会放过自己。
「居然能接贫僧两剑么……」道玉反手握剑,手结莲花印,口中念道:「十
方三世一切佛,诸尊菩萨摩诃萨,摩诃般若波罗密。」
随着法咒吟唱,禅门秘术再显神通,这次不再是宏大的金刚明王,而是三尊
悲天悯人的佛主显化,气势神圣威严,磅礴浩瀚的剑气仿佛混沌。
蓄力到顶峰后,道玉一剑斩杀,过去阿弥陀、现在如来尊、未来药师王,都
包含在惊天一剑中,他已经感觉到这叶尘招式笨拙,临敌经验也不甚丰富,功力
却深不可测,甚至犹胜于己,幸亏自己本心坚若金石,知见无障,当机立断使出
摩诃无心剑的终极杀手,娑婆净土,这本是留给宁无忌或聂千阙的秘手绝招,但
如今不得不用,因为他心底隐隐预感若是今天斩不得叶尘,等他慢慢成长,只怕
再没有机会了。
这一剑娑婆净土乃极乐天禅寺千锤百炼,代代传承的无上剑法,而且也是叶
尘首次和同等级别的高手对决,这种经验正是沐看天口中学武之人最宝贵的锤炼。
恐惧、狂躁、悲悯、孤独等等负面情绪环绕,那好像来自万佛之国,极乐净
土的审判一剑已到眉心。
叶尘放空心灵,后发先至,凌空一指击出,指尖天之元点光芒璀璨,更蕴含
炸开混沌阴阳的滚滚天雷。
叶尘避无可避下索性孤注一掷,将破天雷融入了天元玲珑道,更将混沌神力
化为芥子。
「噗」地一声闷响。
自在天剑的锋刃刹时化为尘埃,净土诸佛崩灭,道玉心口渗出点滴鲜血,渐
渐染红了他月白洁净的僧衣。
道玉心脉已断。
叶尘一指洞穿了剑僧道玉的心脏,彻底绝了他的生机,这个名动天下,未来
要执掌极乐天禅寺的绝顶高手,还没来得及在冠军会威震群雄,就要这样不明不
白的死在洪武门一个幽暗的角落。
「怎么可能?」道玉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有悲伤愤怒,只有满脸的不信。
叶尘看着自己的手指,诚心地道:「若是十天前,我一定死在你的摩诃无心
剑下。」
道玉表情开始扭曲,似想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怒吼,却诡异的没有半点声息,
忽然那把无锋的自在天剑剧烈抖动,这位武林奇才呼出最后一口气,亦运出了最
后一剑!
剑气化做色欲欢喜佛,覆盖四周,叶尘,包括陈清焰都感到香风冲脑,阵阵
迷糊。
陈清焰再没有丝毫潇洒闲雅,道玉就这样死了?这位惊天动地的武林高僧生
平不知遇过多少大险,不知斩杀多少魔道高手,就这么死了?他不敢相信,他俩
本来是要利用南宫世家的虚荣心,骗某位高手在冠军会上用天禅寺的「天禅血霹
雳」炸死宁无忌。
天禅血霹雳是以西域硫磺火药制成,外层包裹九十九枚金刚砂,寺中四大天
王又以自身鲜血在上面篆刻佛门法咒,一经引爆,哪怕弹指惊雷的高手也必死无
疑。
但若是道玉出手,宁无忌绝对凝神万分,绝不会丝毫大意,血霹雳这种「大
件暗器」想打中他实在千难万难,退一百步说,就算侥幸打中了,先天太极门必
然会展开无穷无尽的报复,他道玉不是华太仙,承受不起。
所以天禅寺高层暗中联络归顺他们的魔道散修陈清焰,打入南宫家内部,利
用他们在冠军会上和宁无忌交手,然后引爆血霹雳,除掉这个未来的天下高
手,到时死无对证,又有南宫家做冤大头,道玉则置身事外,不染尘埃。
叶尘和温雪适才听到二人谈话,无论血霹雳或魔道都不算什么要紧,但如果
后天冠军会召开,计划正式实施,他二人可就无所遁形了,否则道玉再如何无情,
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猛下杀手。
叶尘无意间撞破一桩极乐天禅寺谋策许久的绝杀阴谋,陈清焰自知武功比道
玉差得多,肯定不是叶尘对手,钢牙一咬,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枚晶光闪闪的球状
物体。
「谁在那?叶尘是你?」上官琅璇从洪武英雄塔准备回转,无意间听见有打
斗声,假如是其他人听到也就罢了,肯定以为无非就是武林同道切磋几招,但上
官琅璇修为何等精深,不在王星禅和慕容迦叶之下,完全能听出剑风、掌风均是
一流高手所出,任谁都不在她之下,一时好奇就遁声过来看看。
哪成想一眼就看见道玉临死前以「禅心御剑」的手段爆出一道粉色剑气,随
即只感灵台酸麻,之后就见道玉横尸就地,死不瞑目。
然后就看到叶尘迅速接近一个中年儒生,左手锁喉,右手掏心,瞬间就毙了
那人。
「叶尘你搞什么鬼?你知不知道自己创下弥天大祸了,一百个郭振也比不上
一个道玉……你居然能杀了道玉?这是怎么回事?」上官琅璇再怎么聪慧淡定也
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惊骇莫名。
紧接着更让她惊骇的是,叶尘丢下那儒生的尸体,蓦然回头,双眼血红,神
态极其可怖。
上官琅璇不由后退一步,拳收肋下纤腰,站个百圣天道的起手拳势,怒斥道:
「你这是走火入魔了么?」她却不知自己也是粉晕春情重塞双眸。
道玉临死前最后一剑,摩诃无心剑显化欢喜色欲天,刺激叶尘肉体的欲望,
不奢望杀他,只想迷乱此人神智,疯狂找洪武门内的女人交媾,到时此地的天下
群豪必然群起而攻,也算变相为他报仇雪恨了,可世事无常,哪想到上官琅璇阴
差阳错来了此地,同时那道剑气也波及到了无辜的她。
叶尘鼓足最后的理智道:「你快些闪开,我中了这妖僧的剑气,浑身不对劲。」
「妖僧?」上官琅璇当机立断,过去扶起叶尘,却不知羊入虎口,「你中的
是摩诃无心剑,诱发了你的心魔,我先用百圣天道来帮你疏导经脉。」
叶尘今非昔比,对其他负面心魔都能压制抵御,唯独对色之一关,绝难把控,
否则当初也不会差点命丧秦婳锦手下,此刻夜空之上,圆月透出阴云,月光照耀
之下,上官琅璇星瞳顾盼流曳,嘴唇丹脂娇嫩,雪白的肌肤看起来比温雪还要柔
滑半分。
「你好大胆!」上官琅璇万没想到叶尘眼睛一阵迷糊,随即竟将手放在自己
鼓胀的胸脯之上,羞怒下,儒门神功迸发,想先震他个七荤八素再说。
强如道玉都身死道消,仅使五六分力道的上官琅璇怎会如愿,非但没震开,
反而让叶尘的手掌更加用力,酥麻感觉她差点叫出声,功力又减了三分,诡异的
处境一时竟让她忘了拔剑,直到自己那丰润的乳房在叶尘掌下柔糜的堆就各种形
状,嫩红的樱桃都被撩弄得傲然立起,她才娇叱转身,擒扣住叶尘拇指,儒门正
气,喷薄而出,终于掰开了色爪蹂躏。
她咬牙愤恨,自己身份显贵,冰清玉洁,今夜竟被此人莫名其妙的摸了酥胸
去,往后还有何面目执掌春秋书院,越想越怒,顾不得沐兰亭那里或什么盟主之
约,拔剑怒指叶尘,春雷迅疾,夏雨磅礴,秋霜覆地,冬雪漫天,四剑合而为一,
不顾后果的冲杀过去。
这本是上官琅璇最强的剑术,不在道玉的娑婆净土之下,但仅仅冲到一半,
她满脑子都被适才双乳被揉搓的画面占满,进而香汗淋漓,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玉
津蜜液让花蕊异常濡湿,激烈飞纵下,连阴毛都被染湿。
「啊~」上官琅璇长剑落地,颓然跪倒,内心悚惧至极,知道自己多半中了
yín邪功法,急忙运功安神,可惜摩诃无心剑并不是散发春药的毒剑,而是诱发人
灵魂深处意识的禅门秘法,她哪怕功力再高也没什么作用,反而汗水越来越密,
腻得那套本来端庄礼正的衣服紧紧贴住胴体,高高立起的乳尖更在湿透的衣服上
顶出yín靡的两点。
她深悔刚才鲁莽,全力一剑反震体内欢喜色欲之气,「伤」得比叶尘还要重
得多,越是惊慌着急运功,身子就越无力,形成恶性循环。
叶尘本性贪yín,哪怕没有欢喜色欲天的刺激,恐怕都受不得眼前的艳景,那
个才华横溢,口若悬河的才女此刻双颊火红,高耸的双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腿
间蜜处湿了一大块,隐约可见雪白中一抹惊人诱惑的乌黑区域。
更何况他现在如同火上浇油?哪怕残存理智不断警告「千万不行!」身体还
是丝毫不运功抵挡剑气肆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你……你别过来~」上官琅璇震惊自己怎会发出如此娇糯的声音,忽又发
现自己不雅丑态,急忙横臂挡住酥胸玲珑凸点,和那泛滥成灾的腿心幽涧。
叶尘猛一把搂住她的柔躯,粗野地拽到路旁草地,也顾不得什么缱绻触感,
迅速撕裂上官琅璇的衣襟,薄丝南绣束胸之上露出大片剔透白腻的乳肉。
上官琅璇肝胆俱裂,奈何有心无力,一身武功使不出半点,带着哭音道:
「叶尘你快停手……你忘了……我曾经还……我……」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对叶
尘有什么恩惠,但觉樱唇一热,已被叶尘重重的吻上,她浑身酥软麻痒,只得拼
命扭头努嘴,然而螓首无力摆动间,竟似欲拒还羞的恋人热吻一般。
叶尘发觉撬不开她的牙关,只好在那娇嫩柔软的嘴唇上又舔又嘬,上官琅璇
鼻息似火,玉腿狠劲踢蹬,催眠自己是想摆脱这恐怖的强暴,实则意识最深处是
想让那玉户花蕊去厮磨叶尘高高耸起的肉菇。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上官琅璇几欲发狂,她只恨不能晕死过去,但是肉体的酸
胀舒服却不受她羞愤欲绝的心理控制,随着丝质束胸扯飞,柔嫩乳头被咬舐,她
喉间泄出一声腻人心魄的娇吟。
「琅璇你的身子好香啊。」叶尘着手处凝脂般温润滑腻,丰满柔腴,体香甜
腻,恐怕也只有这样爱洁如命的女子才有这样清新的香味。
「那你快起身!」原来他还没丧失理智,还知道我是谁,上官琅璇竭力扭动,
试图摆脱男人的压迫。
叶尘充耳不闻,双掌用力将那如雪堆就的膏肥乳丘使劲往中间挤压,然后把
面门埋在那深深的雪沟中不能自拔。上官琅璇顿觉如此生疼羞耻的动作,让她心
尖麻痒轻了些许,但脑中肉欲汹涌翻腾,不轻反重,推叶尘的双手竟也无力的耷
拉下去。
「不成,你都这么湿了,还让我起身?」叶尘顺着上官琅璇玉乳下滑,掠过
洁净肚脐,在那一片膻香泥泞的雪胯阴阜间停了下来,双手擒住她浑圆丰腴的肉
臀,先用鼻尖逗了逗,随即立刻隔着绸裤伸舌印在那片圣洁的花径之上,玩弄片
刻,才女阵阵痉挛,裆下已彻底湿透腻泞。
往日端庄丧失殆尽,头发散乱,纤尘不染变成了泥草满身,双眸似哭似美,
形成一股难以言说的魅力。
上官琅璇出身士族,自幼就成了文武圣地春秋书院千挑万选出的绝世天才,
琴棋书画礼剑诗,无所不精,武功修为青出于蓝,更胜师尊,相比沐兰亭,她的
门派地位高出不止一筹,完全能让九成九的男子自惭形秽,所以哪怕如今已年过
双十,还是未出阁的待嫁闺女。
偶在春暖花开,闲来无事时,她也难免幻想未来夫婿的身份样貌,觉得那一
定是一个俊雅无匹,文可入相,武可定邦的奇男子,二人并辔田野月下,诉说风
月轶事,然后热吻在淡雅田间……
「别舔我下面……脏……不干净……呜呜……」
如今美梦幻灭,那雪白润腴的娇躯衣衫凌乱,躺在肮脏的草地上,丰满修长
的大腿被大大分开,被一个眼神疯狂的少年肆意舔舐羞人的腿根阴部。
「好!我不再逗弄琅璇了。」叶尘果然抬头停嘴。
上官琅璇刚勉强松了一口气,刹时屁股一阵冰凉,那条皱皱巴巴的绸裤已被
叶尘直接撕裂,黑色软草间不断泌出汁液的粉裂绽放极美的晶光。
叶尘顶开上官琅璇双腿,昂立ròu_bàng抵上她的处子蜜穴,粗声笑道:「欢喜阴
阳交合,为人世至理,琅璇莫要再反抗,你瞧这穴儿都尿成这般了。」
上官琅璇泪珠滚滚,认命般心道:贞洁清白已毁,往后何去何从……
「啊……好痛……不许进来……」柔嫩泥泞的花径薄褶忽然一热,已被粗大
阳具缓缓撑满!
叶尘满脑子都是和干净柔美的女子肉体赤裸缠绵,再无其他,胯下ròu_bàng的慢
慢侵入她紧窄无比的处子秘膣内,丝丝落红,晕染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肤,颇有种
惊心动魄的凄美。
上官琅璇紧咬樱唇,不再发出呻吟,亦是血丝溢到尖削下颌,但那嫩肉火辣
疼痛交织着空虚填满的快感,让她阵阵颤栗,玉指死死抓握一把半黄枯草,把悲
啼死命咽了回去。
叶尘见上官琅璇痛苦隐含欲望的脸蛋儿,更激起yín念,大力抓捏住她滑腻冰
凉的美臀,毫无怜惜地抽送cào弄起来,只觉这个才女阴内不单紧,还伴随柔腻的
绝妙温润,外加九曲蜿蜒,舒爽程度比昔日开苞沐兰亭还要过之,实在人不可貌
相,琅璇姐竟生就这样一副妙绝世间的性器。
上官琅璇芳心粉碎,羞愤欲死,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一丝可怜尊严,绝不发出
声音显示自己的软弱,只想剑气散掉后自尽而死。
ròu_bàng被层层叠叠的膏腻嫩褶摩擦套捋,虽然快美逼人,但美人傀儡木偶般终
归不爽,他忽然握住上官琅璇的脚踝,一把捋了那素雅绣鞋和洁白罗袜,白腻嫩
足毫无瑕疵,趾甲晶莹柔粉,足窝细嫩无比,一丝老茧都无。
叶尘忙褪去另一只脚丫鞋袜,将双脚足底嫩肉紧贴自己脸颊,又吸又闻,自
然,胯下撞击也快了两分。
上官琅璇玉足极是娇嫩敏感,甚至还胜乳头阴蒂,有时沐浴揉搓都不敢太过
用力,此刻只看线条纤美的小脚被舔,舌头伸出趾缝,口水亦顺着足弓滴落…
…酥麻猛灌全身,再也忍耐不住,张开檀口大声呻吟:「别……我错了……啊
……我让你插进来……啊……别弄我的脚丫……我受不了了……」
叶尘汗水火热蒸腾,欢喜色欲天剑气渐渐散去,可胯下的上官琅璇蜜穴肥美,
美足柔腴,肌肤滑腻炽热,哪里肯半途而废?
握住美腿双肩一扛,身子下压,几乎碰到饱满乳房,数十抽后叶尘低吼一声,
拔出ròu_bàng,把没在温雪那里完全满足释放的浓精,一下射在上官琅璇整齐的阴毛
蜜唇之上,然后还不忘用她那雪白小脚擦干净ròu_bàng上残存的点点jīng_yè。
上官琅璇软瘫在草地上万念俱灰,但那撑满后满足淋漓的肉欲本能却久久不
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