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书案上的奏折齐声落地,噼里啪啦中夹杂着一声惊呼。
沉季同像个孩童般被轻易提上去,虎狼皇帝原形毕露,当即拽开了沉季同的腰带。
“皇……皇上……”沉季同被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手却本能的抓上了他的龙袍,颇有一幅口是心非的欲拒还迎的姿态,引得元靖一声低笑,拽开他裤子的动作稍微体贴了一点。
钱氏布庄做出来的成衣真是徒有其名,沉季同在心里谴责无良老板,说是江南来的上等绸子做出来的,那怎么一扯就破。
沉季同心里愤愤的,甚至没注意到嚣张的龙鞭已经抵到了下面。
元靖骨节分明的大手扳正他的脸,逼他与自己对视:“怀御在想什么?”
“……在想……啊!”
粗大的棒子不由分说就往那处塞,那里紧闭着怎么弄得进去,沉季同疼得皱紧眉头,“放肆”的往外推着元靖帝。
那东西像把狠厉的钝刀子,不锋利也能致人死地,此刻堵在洞口如同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般,叫人不敢轻举妄动,呼吸都得十分谨慎着。
“想好再说。”皇上低声威胁,即使有桌子的垫着,他也能在沉季同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他,帝王之气一刻没有消失过。手依然擒着沉季同的下颌骨,沉季同犹豫着不说话,龙鞭大有前进之势。
前夜初尝云雨之时是用了东西的,沉季同当时是惊恐万分无比震惊的,到后面都没找回清醒的意识,虽不知皇上抹了什么才顺利进入,但他记得肯定是用了的,他印象深刻,明明方才还是冰凉的触感,而后炙热得像火焰般的温度附了上来,反差惊人。
把洞口弄得又湿又滑进去的时候还了好大功夫呢,这样干着挤进去怎么得了!
沉季同慌了,赶紧想怎么回他的话
他想着,皇上必定是想要自己取悦他,人非圣贤,谁都不了俗。
沉季同心里有了对策,却还是支支吾吾为难了好一会儿,他料想那话说出来必能博他宽恕,但要自己说出那等话,着实为难了些。
“爱卿?”换了称呼,语气带上了暴风雨前的压抑感,无形中把利刃往他脖子里陷了一寸。
“皇上皇上!”沉季同及时出口:“在想皇上!”
“嗯?”笑意悄悄爬上元靖的嘴角,刚毅十足的脸上平添了半分柔情,他反问:“想朕什么?”
尝到了甜头的丞相再说第二句第叁句便得心应手了,“想皇上的英武、宽宏大量和……礼贤下士……”马屁拍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心虚了,想是讨个便宜让皇上顺势温柔些。
原来他高兴的时候都不会大笑,还是刚才的样子,浓眉舒展开了点,分着沉季同双腿的胳膊了力道,转从大腿下面穿过,猛地一带将人抱起来。
“皇……”沉季同上身完全扑在了皇上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沉季同故意投怀送抱呢。
皇上抱着他走动,下身虎视眈眈的那根棒子插到了身体相贴的缝里,直顶在沉季同软趴趴的性器上。
和皇上的放在一起,从感觉出的形状和大小对比,沉季同自愧不如。
可能天子就是得天独厚吧。
皇上绕过宽大的书案,换到对面把他放下,还是离不开这张桌子!
他伸手拿到旁边一个白瓷的小罐子,从中挖出一指头的白色凝脂,当着沉季同的面风轻云淡的摸到了下身挺翘的ròu_bàng颈冠上,又挖了一块,胡乱的摸到沉季同下面,全程都在盯着沉季同脸上探求的表情看。
沉季同惊讶,这东西居然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