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混沌,却又清醒,眼神里赤裸裸写着她的渴求。
无所谓寡廉鲜耻,也无所谓处女之身,这些所谓的名声,她根本不在乎。
她难受的是求而不得,是身体里难耐的空虚,是怎么也无法发泄的欲望。
她要这个男人,狠狠地操进来,让她高潮。
苏潋滟都说的这么明白了,甚至不惜以身份命令,长工眼中挣扎,却还是拒绝。
“不……”
苏潋滟不想听他的话,低头下去,重重地吻在他的嘴唇上,将那些不顺耳的话全都堵住。
重重地,是一个很准确的形容词。
因为俯身的瞬间,苏潋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失重下坠,两人的嘴唇完全是磕撞在一起的。
“唔唔……”
牙齿磕在嘴唇上很疼,可是再一次紧贴再一起的身体很舒服,烫人的温度彼此蔓延着。
不行……
长工的话被堵住了,连他心底里一直坚持的念头,也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着。
他的胸膛上,又软又暖,柔软的奶子在挤压,是肌肤亲密相贴的触感。
长工往下看,瞧见原本应该挂在苏潋滟脖颈上的绣花肚兜,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系带,孤零零的飘落在地上。
火堆里的树枝燃烧时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也将长工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和苏潋滟一样,被欲望的火焰吞噬着。
身上的衣物被扯下,肉体不断的厮磨,胸口,腰上,臀部……到处都留下了长工纵情的痕迹,雪白肌肤上烙下暗红的手指印。
“啊……呜呜……啊……唔唔……”
苏潋滟除了呻吟,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声一声,娇媚入骨,摄人心魄。、
长工的ròu_bàng早在被扑倒的瞬间就变硬了,此时更是猛虎出闸。
他将苏潋滟抱在怀里,ròu_bàng抵着xiǎo_xué湿润的入口,即将往里——
这一切都是苏潋滟应允的,他可以不管不顾的冲进去,狠狠地猛操,把她象征着纯洁美好的处女膜给弄破。
他知道xiǎo_xué里面又热又紧,宛若天堂。
苏潋滟在沉沉浮浮之中,似乎也知道滔天的快感要来了,不停扭着腰,花穴外的软肉一寸一寸摩擦ròu_bàng,把粘稠的yín液全都沾在上面。
进去……操进去……
苏潋滟的声音在长工脑海里响彻,同时也响起另一个声音。
【你该死,早就该死了!你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声音像是从地域来的,愤怒的嘶吼着。
长工双眼一明一暗,眼前是那阴冷的声音,也是他面前的苏潋滟。
难道他真的要把苏潋滟也拖进地狱吗?
在这一刻,长工迟疑了。
在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没有把ròu_bàng操进去。
长工挺腰向上,圆大的guī_tóu重重摩擦过花唇,过xiǎo_xué而不入,只是操在最敏感的阴蒂上,一下一下cào弄。
无论之后苏潋滟怎么央求,他就只是如此,用这种方式带给她快感和高潮。
长工这一忍,就是两年。
这两年内,苏潋滟越发娇艳成熟,对性事也了解更多,用过许许多多的办法,一次一次挑逗着他失控,然而长工依旧坚守着她们之间的最后一步。
地狱里,有他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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