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男孩的心情就像是伟大航路的天气,上一秒还万里晴空,下一秒可能就雪大如席。
而若是这位青春期男孩的名字叫做艾斯的话,那下一秒可能还要加上闪电、狂风和暴雨。
安安有烦恼,艾斯自己当然也有烦恼。但他却没有安安这么幸运,可以找人倾诉。而艾斯,只能在深夜备受煎熬的不停翻来覆去,直至天微微亮才撑不住闭眼睡觉。
今晚夜空蓝的一尘不染,繁星璀璨,偶有流星坠空。
自认识安安开始,他便从达旦之家搬到了这个显得有些拥挤的树屋,他给自己想的理由是希望每天训练的时候不迟到。
但如果仔细想一想的话,安安的训练根本没有固定时间,每次都要等她睡醒之后,慢悠悠的吃完饭才开始殴打他们。
可安安偏偏就信了他的鬼话,让他住了下来,从此和安安睡在同一屋檐下,近到一翻身就会嘴唇相触的距离。
艾斯曾经做过无数个噩梦,他梦到年幼的自己被推上处刑台,台下的人们兴奋的嘶吼着,刽子手上的刀反射着骇人的冷光,手起刀落之间,头颅落地滚动,鲜血迸溅四射。
无数个夜晚被类似的噩梦惊醒,而后再也无法入眠。以前萨博在的时候,他还能和萨博倾诉一下。可萨博走之后,他完全没了可以发泄情绪的对象,路飞这个爱哭鬼这么软弱,迫使他不得不成为一个表面坚强,内心也一定要坚强的哥哥。
他将那些负面的情绪都藏在内心隐秘的角落,直至安安的到来,为他阴暗的角落照入了一片光芒,撒下了一粒花种。
自此,他再也没有做过噩梦。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奇异而美妙的梦。
他梦到自己浑身像是千斤重般坠入深海,越往下,越黑,刺骨的寒冷使他身体愈发僵硬。他越是挣扎,反而沉沦的越快,到了最后,他缓缓闭上双眼,接受他在梦境中死了一次又一次的宿命。
这就是诅咒一样。
但一双将他从黑暗拽出的手打破了这诅咒,温软的唇贴着他的,将那些空气连着令人着迷的奶香渡入他的口中。
他知道这是一场梦,于是他肆意的用手插进她的发丝,舔舐轻咬她的唇瓣,探索她甜蜜的口腔内任何一丝角落,尖利的犬齿剐蹭着她的下颌,她低低喘息一声,扬起修长的脖颈,露出脆弱的咽喉线。
他尽可能温柔的去亲吻她的脖颈,锁骨,胸脯。他们互相拥抱,冰冷的海水内只有彼此的身体炙热,阳光透过阵阵涟漪的海面,像是撒下了一张碎着银蓝幽光的网,编织了一场美妙的梦境。
正因为是梦,他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的进入她的身体,探索他体内那颗令他欲罢不能,情不自禁的糖……
但梦始终都会结束,他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他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光线透过玻璃落在他面前的甜品上,他抬眼,眼前的人赫然正是安托瓦妮特。
她腰上系着围裙,噘着嘴不满的嘟囔着,说他又走神了。
他问,怎么了。
她拧着眉头训他的模样生动活泼极了,她说她自己尝试做了一个甜品,让他试一下好不好吃。
艾斯知道,这又是一场梦,因为安安永远都不会下厨。
一颗心狂跳,他的手握着安安纤细脆弱的脖颈,另一只手捧着她的屁股放在餐桌上。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微微跳动的经脉,细腻而又鲜活的触感让他不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但下一秒,衣衫褪去,金色的光线下她莹白的酮体近乎有种琉璃般的透明感,他揉捏着她胸前的椒乳,舌尖在乳晕上暧昧的打着圈,扯下裤子,狰狞的性器隐没在她的裙摆中,进入那魂牵梦绕的深谷。
她双手撑在餐桌上,扬起脖颈露出优美的弧线,微启嘴唇呵出团团水雾,但却很快被他含入嘴中,他再次品尝到他在梦中无数次亲吻过的每一寸肌肤。
而与她每一次的接触,都让他近乎疯狂般的痴迷。
他野蛮的冲撞她的身体,带着原始的激情几乎将两人融化缠绕成一团。
他带她逛遍了他所有的梦境,甚至是让他掉下头颅的处刑台,并且在所有地方留下来他们肆意做爱的痕迹。
他无数次抚摸着她的肌肤,轻飘飘的宛如一团怎么也抓不住的云彩。
这一次,他们在阴暗的角落里做爱,她被自己压在墙上,他粗暴的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仰着头,露出一副因沉沦于性爱而yín荡的表情。
他将她的裙子推到腰上,露出满是巴掌印红痕的屁股,和在里面进进出出狰狞的性器。角落外人来人外,他恶趣味的欣赏着她想要放声浪叫求饶但却害怕被发现,而只能小声啜泣的可怜模样。
他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眼中带着少许凶意,“下一场梦我们该怎么玩?安托瓦妮特?”
她漂亮的眼眸中氤氲着水雾,双颊绯红,哀求无助的望着他,泫然若泣的模样能让所有人为之心碎。
但正是这副可怜的模样激起了他深埋在心中的暴戾,他狠狠的冲撞进她柔软的身体,掌下的肌肤小幅度的哆嗦着,她眼角摇摇欲坠的泪珠终于滴了下来。
“是在和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用手指玩弄你的xiǎo_xué到高潮,还是直接在大家面前,把你按在桌子上狠cào到shī_jìn呢?你一定很感到很羞耻,很想挣扎吧,但是很可惜,在梦里逃不出我的掌控……”
他明明是笑着的,但却让人感到如冬日般寒冷。
快感如潮水汇聚在脊椎处,像是猫科动物交配般,他俯身愤恨般的咬住她的后颈,鲜血从牙痕渗出,血腥味入喉溢满鼻腔。
艾斯知道她不是安托瓦妮特,这只不过是他幻想出来的影子,一个可以放纵玩弄,甚至可以破坏杀死的玩具。
他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发泄所有阴暗的情绪,毫无温柔缱绻可言。他箍着她细腰的手用力,近乎将她的腰折断,他野蛮的顶入最深处,释放出多余的热情。
霎时间,世界天旋地转,他恍恍惚惚的醒来,睁眼便迎上那皎洁的圆月,他的视线缓缓往下,那撑起的大片上赫然是一团濡湿的痕迹。
艾斯懊恼的捂着脸,起身准备去换一条,但余光却意外的瞥到了身旁的女人。
朦胧的月光下,女人莹润的肌肤像珍珠般散发着柔光,他的视线随着呼吸绵延起伏的胸脯往上,脖颈,下颌,直至最后那红润诱人的唇。
胸腔中一团燥热的火焰正熊熊燃烧,他不由自主的会去幻想,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但这个问题到现在为止已经不重要了,当艾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压在了女人的身上,正用尖利的犬牙剐蹭她娇嫩的唇瓣。
是女人吃疼的闷哼声唤醒的他,他迷离的眼眸终于恢复了清明,他双手撑在女人的两侧,垂眸神色晦涩不清。
他希望这是一场梦,是一场无休无止的梦境,他也在催眠自己这只过是一场梦,她是他的玩具,他可以纵情玩弄的对象,她完全是属于他的……
他终于说服了自己,那掩藏在隐秘角落的情绪再次汹涌而至,他目光一黯,狠狠的吻了下去。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撕扯她的头发强迫她张开嘴,将自己的性器粗暴的插入她的喉管,逼的她眼角泪花泛滥。
他轻柔的用舌尖舔舐被犬齿刺破的伤痕,裹着那颗颗血珠,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勾着她的舌尖与他交换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
她在睡眠中不满的嘤咛了一声,但都被他强势的缩在了唇下,他的吻温柔而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他舔着她的上颚,牙齿,甚至是口腔壁,他不断的进攻她的口腔,只为在索取她身上的香气渡在他的体内。
这会让他感觉到,他们是一体的,他们永远都会在一起。
这一想法让艾斯兴奋的战栗着。
他就像是不知满足的小孩一样,吃过巧克力之后便不会再像往常一样细细品尝砂糖。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他曾在梦中所有更加放纵,更加大胆的举动。
他颤抖着手指,隔着丝滑的布料抚摸她的皮肤,最终停留到了大腿根外侧,他手指勾着裙摆,灵活的钻入裙子内。
布料下有些炙热的温度让他不禁动作一滞,而后用粗粝的指腹细细的摩挲着她细腻柔嫩的肌肤,他的手指从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上,裙摆也随着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往上被推到了圆润挺翘的椒乳之上。
他急促的低喘着,心跳愈发剧烈,他握着那团白兔般的椒乳,对于他的手掌而言过于大了些,指缝之间溢出的软肉像是融化的雪糕般,他本视为珍宝般轻柔的揉捏着,可感受到她胸腔下平缓而富有节奏的心跳时,他不由得变得急躁起来。
艾斯知道他在做什么,知道他对于安托瓦妮特到底藏了些什么龌龊肮脏的心思,他无数次唾弃厌恶这样变态扭曲的自己。可他就是情不自禁,无法自拔,早已深陷泥潭。
与狼狈堕落的自己相比,安托瓦妮特便显得天真无邪了太多。
什么都不了解的人未免过的太幸福了。而这幸福狠狠的刺痛了艾斯敏感的神经,他的动作不再轻柔。
他用两指夹着挺翘的乳珠剐蹭,直至变的红肿硬如小石子般,他细碎的吻从女人的嘴角逐渐往下,用牙齿在她的脖颈,锁骨留下浅浅的牙印。
而后一口含住那乳珠,用舌尖在乳珠中间最敏感的一点打转舔舐,引得身下女人嘴中溢出一连串娇媚的低鸣,微微弓着腰将那对香软往他嘴里送,让他舔的更深,更充分。
他像是获得了莫大的鼓舞般,手臂从女人的后背穿过,紧箍着她的细腰,将两人下身之处紧紧贴合在一起。
她浑身软绵绵轻飘飘的,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块即将融化的奶油,似乎随时都会溜走一样……
她不能走,他也不允许她的走。
艾斯在她莹白的椒乳上留下一团团暧昧的水痕,嫣红挺立的乳珠上裹着他的口水,在月光之下泛着yín糜而成熟的水光,像是罂粟般令人痴迷,欲罢不能。
不够,还不够……
直觉告诉艾斯,他需要一处更加柔软潮腻的地方来释放他无处发泄的燥热。
他此刻并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孩,他已经数不清和安托瓦妮特做了多少次爱,他知道安安的身体里藏着一颗糖,那是他唯一想要探索的地方。
他的手向下滑,来到了早已泥泞不堪的大腿根,温热潮腻的yín水浸湿了他的手指。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即使在梦里他碰过无数次,甚至还玩弄到她无数次靠着他的胸膛高潮cháo_chuī。
但梦境始终是和现实不一样的,他颤抖着指尖移到那光洁没有一丝毛发的耻丘,顺着缝隙缓缓下移,经过那微肿有些发硬的蜜豆时,女人轻蹙眉头,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喟叹一声。
扭动着身体,热情的往他身上送了送。
静谧的深夜非常安静,静到艾斯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即将蹦出胸膛的心跳声。
他试着像夹乳珠一样用两指夹着小小的蜜豆,稍微了些力气挤压剐蹭,这一细微的举动却引得了女人莫大的反应。
艾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看着紧闭双眸正在熟睡的安安,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着,她漂亮的脸蛋上堆满了情动的潮红。
她扬起下颌,露出修长的脖颈,微启红肿水润的嘴唇,呵出一团团水雾,短促而娇媚的呻吟着。
得到了无言的鼓励,艾斯的手指沿着安安湿润的眼角划过柔嫩的肌肤,插进她的发丝中。
嘴唇再次紧密的贴合,勾着她香软的小舌与自己交缠,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气息。
艾斯玩弄着她蜜豆的动作愈来愈快,他感受身下的女人轻微的痉挛着,莹白的肌肤迅速浮起一抹诱人的桃粉,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一般。
手指下的蜜豆高高的肿起,可怜的轻颤着,温热潮腻的yín水像是汩汩的溪水般从xiǎo_xué流出,很快将身下的棉被浸出一大团水痕。
yín糜而甜腻的气息萦绕鼻腔,艾斯的呼吸愈发粗重,他像是失去了所有耐心,只想快些将那硬到发疼的性器插入她的体内。
他愈发不耐烦的用手指掰开花瓣,探索她xiǎo_xué的位置。有些粗暴的动作引得女人不悦的哼哼唧唧,瑟缩着身体想要挣扎离开。
可到了这种地步,他怎么会让女人这样轻易的逃脱。他箍着女人腰的手愈发的紧,将她牢牢的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的额头布满薄汗,浸湿了发丝黏在脸颊上,在鼻尖处聚集,而后滴落在女人急剧起伏的胸脯上,迸溅出水花。
他终于找到了那穴口,他往内送进一根手指,甬道内的媚肉纷纷迎了上来,将他的手指包裹的一丝不剩,紧致到他就连抽送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他蹙紧眉头,ròu_xué内的手指微微弯曲,轻柔的剐蹭着软肉,细细的探索着她甬道内每处角落。
女人欢愉的轻喘伴随着手指搅弄ròu_xué发出咕叽咕叽潮腻的水啧声不绝于耳,暧昧而yín糜的气息充斥整个树屋。
他恍惚间摸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点,他用了些力气往下按压,女人像是触电般浑身颤抖着,吐着舌头氤氲出团团水雾。
yín水更是大股大股的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看到她这样快乐又yín荡的一面,艾斯再也忍不住了。他囫囵的扯下裤子,弹出的ròu_bàng拍打在女人沾满yín水的阴户上,发出清脆‘啪’的一声肉响。
他扶着性器,钝圆的顶端抵着女人的穴口蹭了蹭,马眼处浸出的前列腺胰液混杂着晶莹的花液,沾湿了guī_tóu在幽蓝的月光下泛着可口的水光。
艾斯紧张的绷直后脊,一颗心狂跳不止,缓慢的往ròu_xué插去。这软绵的触感比梦境中更让人上瘾,只堪堪进入了一个guī_tóu他便爽的后腰发麻。
他撑着身体的手臂青筋凸显,汗水更是大颗大颗的砸向女人的皮肤,喉间溢出一声低吼,他挺腰正要整根挺入时,他突然听见女人朦朦胧胧的说了句什么。
艾斯的动作一顿,他明白到了现在的地步,退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还是鬼使神差的附身去仔细听她在说些什么。
“香……”
“香……香克斯……”
香克斯。
犹如一盆冷水泼在艾斯的头上,他紧握的手骨节泛白,眼中阴郁的气息愈发浓烈。
理论上,他并不畏寒,但此刻,他却冷到浑身颤抖。
他盯着女人看了许久,久到他想一口咬在女人脆弱的咽喉处,报复她的扫兴和花心。
但仔细想一想,他到底站在什么立场可以指责安托万尼特呢?
艾斯泄气般的抽出性器,将全身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他将整张脸都埋进女人的头发里,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那些暴戾阴暗的清晰渐渐被他强压了下去。
他紧紧的搂着她瘦弱的肩膀抱着她。像是要将她彻底揉进灵魂般。
他蓬勃燥热的火焰被安安的一句话彻底给熄灭了,可他的下身还硬的发疼。
它挺翘着,被两人挤压在肌肤中,性器上青筋环绕,时而兴奋的抖动着,炙热的温度贴在女人有些冰凉的皮肤上是一种火山撞冰山奇异而又美妙的感觉。
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在她的小腹处耸动,他低声喘息着,马眼处浸出的液体蹭在女人的肌肤上泛着yín糜的水光,像是一种yín荡放纵的罪证。
感受到那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向他喷涌而来,后腰处积攒的酥麻感如电流般升入大脑。
他性感的闷哼一声,动作一滞,性器抖动几下,在安安的光洁的小腹处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子。
“……”
欲望发泄过后是漫长的理智恢复期,艾斯懊恼的将脸埋得更深了。
他、他他到底又干了些什么!
简直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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