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在xiǎo_xué里的jīng_yè被萨奇粗胀的大鸡巴cào成浆白色泡沫,狂抽猛插间随着殷红的媚肉被翻出,混杂着yín水淅淅沥沥的滴在餐桌上。
“不唔等等……哈~慢点啊啊……萨奇啊太快了啊啊好爽呜啊啊——!”
安安喊的嗓子都快哑了,被快感刺激而出的泪水打湿了黑色蕾丝眼罩,紧贴着她的脸,愈衬得她肌肤白皙,脆弱的如同花枝般一折就断。
萨奇反握着她的双臂,他并没怎么用力,掌心下的肌肤被勒出了一圈红痕,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中极其突兀,嗓音沙哑的呻吟中尾音微颤似是小声啜泣,但这些并没有得到男人们的怜爱,反而更加激起了心底压抑许久的如野兽般的暴虐。
萨奇猛挺胯间,猛烈chōu_chā间绞弄yín水的噗呲噗呲声愈发响亮。安安紧窒的xiǎo_xué内又热又湿润,明明从休闲室内艾斯的性器就没从她身体里出来过,可依旧紧的如同一只有力的大手紧握着他的性器,chōu_chā间穴内的媚肉不仅死死依附着暴胀的ròu_bàng带给他几乎窒息般的快感,甚至还会自动的shǔn xī蠕动。
萨奇爽的后脊发麻,看着眼前站的马尔科,他已经褪下了裤子,壁垒分明的腹肌下是郁郁葱葱的金色耻毛,一根精神饱满,如弯刀般的性器正对着安托瓦妮特。
萨奇心领神会,拉着她的双臂让她抬高上半身,微红的鼻尖抵着马尔科的性器。
guī_tóu马眼处沁出几滴晶莹的胰液,安安被身后萨奇粗硬的鸡巴cào的欲仙欲死,意识飘忽,软绵的身体被猛烈撞击的前后晃动,鼻尖一下又一下的戳着guī_tóu,沾湿了yín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泛着水光。
鼻腔内小鱼干的微腥味弥漫,安安自然知道顶着她鼻子的是什么东西,但视野所及皆是一片黑暗,她并不知道在她面前的是谁。
安安迷迷糊糊的想着,或许她可以靠天生灵敏的嗅觉来判断眼前的人是谁,这样就可以减少一百年了。
还没等她开始行动,萨奇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额间豆大的汗水滴在女人白嫩的肌肤上,萨奇尖利的犬齿厮磨着她红透的耳郭,喘息沉重又性感,沾染了情欲的嗓音沙哑低沉,“差点忘了,你嗅觉也很灵敏对吧?”
磁性十足的男低音在耳边似羽毛轻挠般带来一阵酥麻快感,以前倒也没怎么留意他们的声音,可从视觉屏蔽之后,其他感觉变得敏感的许多,只是在她耳边说句话,她的耳朵就像是有一股电流窜过,爽的浑身颤抖。
再加上xiǎo_xué不断被粗硬鸡巴凶猛chōu_chā带来的过于尖锐汹涌的快感,安安忍不住张嘴细软的尖叫出声。
而萨奇看准时机,直起上半身猛挺胯,将安安往前撞了些许,马尔科修长的手指插入安安蓬松顺滑的头发中,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下一压,粗硬挺翘的鸡巴直接捅进了她的嘴里。
“也不能用嗅觉作弊哟。”萨奇戏谑的笑着说道。
钝圆的guī_tóu碾压着舌根带来生理性干呕十分难受,安安想要伸手拍打开面前的人,可她的手腕被萨奇箍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萨奇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挣扎,chōu_chā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安安被日的酸软无力的身体前后晃动,连跪都跪不住,好几次差点栽下去都是萨奇大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捞回来,现在她身上就只靠着前后两根鸡巴支撑。
再加上萨奇胯间猛烈的撞击,她被动的往前移动,马尔科根本不用动,安安就能缓缓的一寸寸吞下他的ròu_bàng,而萨奇抽出时她的身体也会惯性往后一些,吐出嘴里的性器。
“唔——呜呜呜唔——!”
晶莹的泪水从脸庞滑落汇聚在下巴,面前男人的性器尺寸对她的嘴来说实在太大了,嘴角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传来丝丝缕缕撕裂般的疼痛。
视觉与嗅觉的相继屏蔽不仅将快感无限放大,就连疼痛都加剧了数倍,安安疼得眼泪不止,艰难的扬起小脸面对着身前的男人,眉间微蹙,鼻尖红彤彤的,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马尔科低头看着她,心尖猛地像是被针戳一下疼,想要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几乎占据他的大脑,可下一秒他便强迫自己从这想法中脱离出来,他很清楚这并不是安托瓦妮特的极限,他曾见过她洁白的身躯布满青紫色的掐痕与殷红的吻痕,柔弱娇小的身躯在两根粗壮的性器同时野蛮的cào弄下也能适应良好。
她还可以承受更多。
马尔科目光一黯,按着她后脑勺微松的五指猛地收紧,按着她的脑袋将最后一寸柱身插入她的嘴里。
女人的喉管又湿又热,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使得喉管猛烈收紧蠕动,与女人的xiǎo_xué相比触感稍硬,但却更为紧窒,一节一节的喉管禁锢着柱身不放。
马尔科舒爽的闷哼一声,一贯温润的眼眸噙满欲色,按着她的后脑勺开始挺腰chōu_chā起来,刚开始动作缓慢,待她适应了些许之后才开始加快速度,与萨奇一前一后的操着她。
而一旁刚射完的艾斯看着这yín糜的一幕,半软的鸡巴又精神饱满的挺立起来,颜色娇嫩的柱身上还沾着浓白的jīng_yè,来到安安身边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里贪恋般的嗅了一口,伸出舌头色气的舔吻她身上每一寸光滑白嫩的肌肤,一手肆意的握着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一手顺着她的脊椎溜到那一翁一合的粉嫩的菊穴上,指尖暧昧的在后穴画着圈。
女人娇美的小脸紧贴着马尔科浅金色的耻毛,殷红微肿的嘴角被粗硬的柱身绷出小血丝,嘴中胡乱的发出模糊的啜泣,白皙的脖颈微微隆起,勾勒出完整的性器形状,插入时凸抽出时扁,尚未来及的吞咽的口水在性器的快速chōu_chā间从嘴角滴落,拉成了一条银丝,随着下巴处汇聚的泪水一同坠在餐桌上。
这yín靡不堪又散发着凌虐的病态美感使得所有男人都被刺激的血脉偾张,像是唤醒了某种蓬勃而原始的欲望,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几乎将女人给cào死的力度狠狠贯穿她娇弱的身躯。
安安所有痛苦亦或是欢愉的呻吟都被马尔科的ròu_bàng缩在喉里,浑身就像是脱力般绵软,像只破旧娃娃一样被动的承受着男人们的欲火,就连那根在她菊穴外撩拨的手指她也无力阻止,任由那如水蛇般灵活的手指刺入菊穴里快速chōu_chā,搜过出一股股黏腻的肠液。
萨奇一巴掌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莹白的肌肤瞬间浮现出一抹轮廓清晰的红痕,低头看着那被艾斯手指玩弄的春水连连的菊穴,喉间溢出短促又讥讽的笑声,“看来被疼爱过的不止是你的xiǎo_xué,就连嘴,菊穴也被男人干过,果然是个yín荡的女人!”
萨奇仅有腰部发力,又快又猛的狠命撞击着她的小屁股,黏腻的奶白色泡沫糊在穴口,狂抽猛插间泡沫四溅,响亮又yín糜的噗嗤噗嗤声在室内绵延不绝。
萨奇喜欢拍她的屁股,不仅是因为手感好,更是因为拍她小屁股时她都会敏感的浑身紧绷,就连xiǎo_xué也跟着收缩蠕动,无数好色的媚争相舔舐着ròu_bàng,一缩一合的宫口就像是拉紧的荷包口一样套住柱身将它往深处吸,想要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
“最后两次机会,猜猜干你小嘴的是谁?”萨奇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她的小屁股,清脆的肉响在室内格外清晰,chōu_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猛到几乎将她整个人顶进马尔科的怀里。
穴壁被高速摩擦的又烫又爽,安安痉挛着高潮了,尖叫着泄出大股yín水,艰难的维持着濒临溃散的意识,想要说话但是舌根被柱身压得死死的,只有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马尔科适时的拔出性器,安安被呛咳几声,又有几颗眼泪被逼出眼角,“咳咳,唔是……嗯啊!是艾、艾斯——嗯啊啊!”
她会这么猜,完全是因为她笃定马尔科看到一定不会在她哭泣的时候依旧粗暴的cào她的嘴。
但可惜的是她又猜错了。
被两次叫到名字的艾斯都忍不住埋在她发间笑出声,一口含住她肉粉的耳垂shǔn xī,在菊穴内chōu_chā的手指速度加快,轻骂一声:“安托瓦妮特,大笨蛋。”
即使被蕾丝眼罩遮住双眼,马尔科依旧能看到她的表情逐渐变得绝望起来,他伸出手,指腹轻柔的按在她渗出血丝的嘴角往脸颊旁摸开,一抹血色如同细雪中的红梅般绽放,充斥着病态的美感。
马尔科粗长的ròu_bàng沾满了安安的津液,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滑溜溜的,随着她被cào的前后剧烈晃动的身体,ròu_bàng拍打在她的脸上,浮出一道道红印子,像是某种yín荡的罪证。
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下一秒又抿上嘴,抬眼看向萨奇。
萨奇俯身一边搂着安托瓦妮特,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女人光滑的后背,一边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缠绵,将她舌头扯出口腔,压着她的舌根使得她无法吞咽,晶莹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滴落,喉间哼出咿咿呀呀的娇吟,如果将她眼罩取下的话还能看到她上翻的白眼,完全就是一副被玩坏的痴态。
“嗯啊!好棒唔哇啊啊——好舒、好舒嗯……啊啊啊!萨奇的ròu_bàng好棒啊……呜呜要高、高潮了呜呜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咿呀——!!”安安紧绷着后脊,抽搐着cháo_chuī了。
萨奇在她的身体里节凑紧凑的chōu_chā了几十下,猛挺胯顶着zǐ_gōng壁射出浓稠的jīng_yè。
大量的jīng_yè混杂着yín水堆积在宫腔内使得她小腹微微隆起,萨奇在她的后脊温柔的亲吻了一下,亲昵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可安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并没有回答他。
萨奇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腕,直起上半身拔出ròu_bàng,发出清脆“啵”的一声,挤满宫腔的液体没有了性器阻碍,像是shī_jìn般从被粗胀的柱身撑到两指宽的穴口汩汩流出。
安安浑身软的似水儿一般趴在餐桌上,只有被拍的通红的小屁股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高高翘着,像男人露出自己身上最脆弱柔软的地方,而那xiǎo_xué已经被男人粗暴cào弄的发红发肿,巍颤颤的吐出jīng_yè。
她现在累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本以为这场荒唐的性事已经结束,没想到萨奇竟然抱着她的双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羞耻的姿势将她从餐桌上抱起,彻底分开的她的双腿,将她红肿的xiǎo_xué对着面前的男人。
安安心里咯噔一声,暗呼不好,“别、不!等、等等,萨奇……啊——!”
来不及挣扎,萨奇沾着jīng_yè的guī_tóu已经顺着股缝从前阴滑到了菊穴,穴口已经被艾斯用手指chōu_chā的松软,无需任何前戏就可以享受。
萨奇猛挺窄腰,堆积在一起的嫩肉如黄油般推开,一圈一圈的肠道箍着他的性器套弄,细细嘬吸着柱身,黏腻的肠液被快速绞弄的发出噗呲噗呲声。
“操,你的小屁股干起来真他妈爽。”萨奇小声咒骂,将安安抱得更紧,盘踞着狰狞青筋的紫黑色性器在小屁股里进进出出,“里面的肉还会自己动,真是个欠操的小骚屄!”
“嗯啊,啊!萨、萨奇呜呜……慢嗯嗯,慢点啊啊——小屁股要被干啊啊被大ròu_bàng干坏了啊啊!”
过于尖锐的快感从小腹处迅速攀升大脑,洗刷着她的每一片敏感的神经,她双手撑在萨奇的小臂想要往上逃,可下一秒她就感觉一双温热宽大的手掌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下一压,微肿的菊穴瞬间将萨奇的ròu_bàng连带着根本全部吞入。
“咿呀——!!”
安安被刺激的仰起头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着萨奇的小臂,许久未修剪有些长的指甲嵌入萨奇的肉中,渗出丝丝血迹。
性器被紧紧吸裹住的快感淹没了小臂上传来的刺疼,因为她的紧张,肠道剧烈收紧蠕动带来的窒息般快感几乎将萨奇夹的忍不住射出来,抑制不住的喘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如同野兽一般操的又急又猛,狠狠地在她身上发泄出心中熊熊燃烧的浴火。
“等——等等!唔啊,萨奇,太快啦啊啊,后穴要被cào烂呜呜啊,慢呜呜呜……”
肠壁被快速摩擦的又疼又爽,灭顶般的快感使得她眼角滴出生理性的泪水,红润的小嘴里可怜的啜泣着,嗯嗯啊啊吟哦不止。
倏地,安安恍恍惚惚的感觉到了有一道气息正在靠近自己,虽然她现在看不见也闻不着是谁,但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有人站在自己面前。
安安隐约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温暖的东西抵着她被干的红肿的xiǎo_xué,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在后穴被大鸡巴撑爆的挤压下,穴口淅淅沥沥的滴出jīng_yè,隐约还可以看见里面瑟瑟发抖的殷红的媚肉。
“不——”安安惊恐的摇头,她知道面前的人想干什么,“不、不要嗯啊!唔嗯,别、不咿呀——!!”
马尔科充耳不闻,扶着粗硬的性器一寸寸缓慢的沉入她的身体,顶到zǐ_gōng口时,猛挺胯狠命捅进zǐ_gōng,肆意蹂躏宫腔内绵软的嫩肉。
两根粗长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肉壁一前一后的贯穿她,小腹处源源不断的毁灭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在脑中翁然炸开,安安爽的蜷缩脚趾,哆嗦着又泄了。
可前后穴内猛烈cào弄的ròu_bàng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像是坚硬的药杵一样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脆弱的zǐ_gōng与肠壁,几乎将她的身体来带着理智撞得支零破碎,只有穴内的两根粗长的ròu_bàng愈发清晰。
“嗯啊,好爽、唔哈~好舒服啊啊!!”
即使安安并不想承认,但她这副天生yín荡的躯体即使被粗鲁对待也能适应良好,并且在尖锐的疼痛中找到那令她痴迷发狂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安安爽的欲仙欲死,意识彻底溃散,张开热气氤氲的小嘴,探出一截粉嫩的小舌搭在唇边,双臂搂着马尔科的脖颈,如水波般上下荡漾的莹白乳肉贴着马尔科结实滚烫的胸膛,挺立又敏感的乳珠在他的肌肤上磨蹭,有些疼,但更多是美妙的痒。
艾斯看着她这一副被cào坏的yín_luàn表情,心里的欲火更甚,走上前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俯首覆住她的不住娇吟的小嘴,粗厚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肆虐,勾着她香软的小舌交缠,用尖利的犬齿刺弄,大力shǔn xī。
“唔——”
安安的舌头被吸得又酸又麻,同时又被前后两根大ròu_bàng又快又恨的操弄着,过于粗暴尖锐的快感使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伸手想推开深吻她的男人,可手刚一碰到他的胸膛,便被男人的大手按着往下缓滑,抚过他浸着汗水有些湿漉漉的腹肌来到有着郁郁葱葱耻毛的胯间。
艾斯包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喉间哼出性感的闷哼声,敏感的肉粉色guī_tóu吐出晶莹的胰液沿着柱身流到她手上,撸动间发出黏腻的水润声伴随着ròu_bàng猛烈绞弄汁水淋漓的xiǎo_xué的咕叽咕叽声愈加响亮。
在前后两个男人大力撞击下,安安几乎有一种真的会被操死的错觉,若不是萨奇在身后抱着她,她估计都会被身体里的两根如野兽般的ròu_bàng顶飞。
“最后一次机会了,安托瓦妮特。”萨奇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引得她浑身轻微颤抖,肠道剧烈紧缩,爽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猜吧,现在操你小骚屄的是谁?”
话音刚落,艾斯松开她的唇,让她回答。
可她一开口不是娇媚的呻吟就是浪荡的骚话,“啊哈~安安不、不知道啊啊——!不是马尔科就是艾斯……好爽唔好舒服啊,再大力一、一点也没嗯啊!没有关系啊啊——!!”
她已经不在乎在她身上挥洒汗水的男人是谁,只想尽情的享受这场舒爽酥麻的性事,彻底坠落在情欲肮脏又下流的泥潭中。
可萨奇却偏执的非要她回答,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行清晰的牙印,“不行,你必须说一个。”
说罢,又狠命挺腰狂抽猛插,湿滑的肠液被ròu_bàng搅弄成泡沫,chōu_chā间迸溅四射。
快感如同无数根尖锐的针一般刺激着她的神经,安安仰起头高昂的尖叫出声,双腿死死夹着马尔科的劲腰,泄出一股股温热的yín水。
“啊……啊啊——不知、不知道唔啊——”安安有一种预感,如果她不回答的话萨奇真的会将她的小屁股操烂,那就只能那个随便说一个。
“那就嗯啊!艾——艾斯啊,太快唔啊萨奇!啊啊啊!!”被日的上气不接下气,缓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被叁次点名的艾斯终于露出少见的无奈表情,怜爱的抚摸着她有些凌乱的脑袋,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为什么安安能够输给马尔科五百年了。
——就她这智商和浪荡的性格,如果不是跟着香克斯,有贝克曼给她兜着,估计早就被卖了帮人数钱呢。
马尔科许久未出声,听到这答案也忍俊不禁,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挺立的乳珠往外拽了一下。
“嘶——”
安安立即被刺激的倒吸一口气,狭小湿热的穴道紧缩,严丝合缝的吸裹着马尔科的性器。她似乎能清晰的感知到ròu_bàngchōu_chā间柱身上蜿蜒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媚肉,丝丝缕缕的快感如同无数根细线将她缠绕。
“机会都用完了yoi。”
与马尔科慵懒的嗓音不同,他下身撞击她xiǎo_xué的力度几乎见她操散架,每次抽出时只余个guī_tóu埋在湿润柔软的xiǎo_xué,插入时连带着根部全部撞入脆弱的宫腔,将她原本漂亮的如同花瓣般的阴户推挤的变了形。
“但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从不猜以藏呢?”马尔科语气淡淡的问道,手掌在她光滑香软的背部游离,从萨奇手里结过她,大手托着她的柔软的屁股,将肉感十足的臀瓣揉成各种形状。
被日的上气不接下气,连牙齿都在发颤,缓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以嗯…以藏才不会这样嗯啊!这样对……对我呢!”
闻言,面对着庭院闭目的以藏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马尔科意外的挑眉,心下有了一个主意,他俯首在安安耳边低沉的轻笑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能引诱到以藏的话,就减少一百年。”
一百年对于马尔科来说可有可无,但对安安来讲却是一件天大般的事,她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能减一天是一天!
“好唔……好啊啊!”
马尔科深埋在她紧窒xiǎo_xué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被软绵的媚肉嘬吸得后腰发麻,在安安再一次爽到高潮时捧着她的小屁股狠命挺腰,猛干了几十下顶在最深处,浓稠滚烫的jīng_yè喷在zǐ_gōng里,混杂着yín水瞬间填满了整个宫腔。
jīng_yè流经某个欢愉又敏感的地方时延长了她的高潮,紧咬着下唇哆哆嗦嗦被抛到了更高层的巅峰。
她身后的萨奇也整根捅入她的菊穴,柱身跳动着射出十几发jīng_yè打在肠道上,有些烫,但她爽的绷紧脚背,扬起白皙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
倏地,被她握在手中的ròu_bàng也兴奋的抖动着,浓厚的jīng_yè从马眼处喷出,射在她丰盈的奶子上,就连脸上都粘上了几滴,yín靡不堪。
马尔科从剧烈紧缩的xiǎo_xué中拔出性器,大股大股浓白的jīng_yè涌出穴口缓缓流下,在榻榻米上汇聚成一滩水泽,怀中的女人如同云彩一般香软,马尔科揉着她的小屁股爱不释手,但还是半跪着将她放在以藏旁边。
安安仰躺着,明艳的红发如同海藻般铺在榻榻米上,如春水儿般缠绵迷人的双眸依旧被蕾丝眼罩遮住,映着阳光窒息看到她紧闭的双眼以及如蝶翅般轻颤的长睫,高潮后的白嫩的肌肤透着一股诱人的粉,双颊堆砌的潮红尚未散去,红润的小嘴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马尔科拍了拍她的头顶,“去吧,以藏就在你旁边。”
高潮过后她的每一根骨头都像是泡过醋一般酸软的厉害,特别是小腹一阵阵抽疼,就连xiǎo_xué也传来被操肿后的胀痛感,但她还是强行打气精神双手撑在榻榻米上慢悠悠巍颤颤的翻个身。
屏蔽了视觉以及嗅觉后她的世界只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之前被萨奇他们抱着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此刻当她感知不到对方的存在时,那黑暗如同深海将她淹没,窒息感占满她的所有情绪,她迫切的想要触摸到以藏,伸出手在空中摸索着,嗓音微微颤抖,
“以藏,你在哪儿?”
大开的障子门外是娴静优雅的庭院,苍劲的松树与高耸的假山错落交织,阳关罩在以藏的身上似乎将他与处于阴影中的安安隔绝开来。
安安如同刚学会爬行的幼兽般跌跌撞撞,缓慢的向以藏爬墙,每动一下糊满jīng_yè的穴口都会流出混杂着yín水与精子的yín液滴在她前行的路径上,而到如今,早已分不清灌满她xiǎo_xué的是谁的jīng_yè。
不止如此,她的身上也布满yín糜的jīng_yè,因重力丰硕的双乳垂着,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如q弹的果冻般微微晃动,一步一步走出阴影向处于阳光下的以藏前进。
以藏偏头纠结的看着安托瓦妮特,眼中挣扎之色愈发浓烈。
不论是在和之国亦或是在白胡子海贼团的这段时间,他虽是一名自由的海贼但同时也是一名和之国武士,他能与安托瓦妮特欢爱,也能欺骗自己不知道安托瓦妮特与其他男人之间的关系,可他始终做不到与亲密的伙伴们一起享用安托瓦妮特。
他该在他们交媾之时离开,可他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般沉重,酸涩苦水不断涌出将他的整个心浸泡,他只能面对着阳光下庭院闭目调整心态。
就像是平日里修行时的冥想一般,他很快便沉寂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但这与以往冥想锻炼心智不同,他莫名的回忆起了从前。
湛蓝的天空,纷飞的樱花,疲倦的身躯与指尖快速拨弄琴弦的欢乐旋律,扭动手腕舞动的破旧纸扇与飘落的樱花花瓣擦过,落在他被洗的褪色的和服的团花上……
他还回忆起来如大山般挺拔的御田大人,以及那一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关东煮……
过去的记忆如同一本不断翻页的书一般展现在他眼前,可所有的这些回忆都止于安托瓦妮特的那一句“以藏他不会。”
像是一颗石子掷入深沉无波的古潭,掀起一阵阵涟漪,让他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再次荡漾起来。
以藏深深凝视着安托瓦妮特,藏在宽袖中的手紧攥着布料,骨节泛着星白。
他沉重的呼吸着,空气中属于她的香甜气息在鼻翼间萦绕,如同恶魔低语般不断蛊惑着他越过道德的底线。
以藏打算闭上眼睛,再次无视她,可刚扭过头余光就瞥见她双腿发软,竟差点往地上栽去。
以藏的心突然停止跳动了一瞬,本能比理智更先做出行动,越过阳光进入阴影中扶着她的肩膀才没让她摔个脸着地。
见她没事,以藏在心中松了一大口气,瞥到他的双手还按在她的肩膀上,登时红了脸,像是触电般将手缩回宽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