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啊哈~慢一点啊……唔!"安安被那跟狰狞骇人的螺旋鸡巴cào的上气不接下气,颤抖嘴唇着缓了许久才憋出一句,"马尔科,慢一点哈~太,太满了,呜呜,我不行啊!"
随着他每一次强势的挺入,紧致xiǎo_xué内软绵的媚肉便紧紧绞弄着蜿蜒的柱身,深深嵌入弯弯曲曲的沟壑,抽出时翻出大量晶莹的yín液与嫣红的穴肉。
这快感……实在是太尖锐恐怖了!
安安状似痛苦又难掩欢愉的仰起头,双眉紧蹙,漂亮的金眸半阖着,眼尾挂着摇摇欲坠的泪水,贝齿将下唇咬出一个个清浅的牙痕,喉中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虽然这不是马尔科第一次用不死鸟的鸡巴cào她了,而她的xiǎo_xué早已适应了这根异于常人的大屌,可每当ròu_bàng又急又猛的cào入xiǎo_xué时,弯曲的柱身都会剐蹭撕扯那有着密密麻麻小凸起的敏感处,快感如暴风雨般汹涌袭来,强制将她带上一波波高潮。
xiǎo_xué深处不断喷涌出温热黏腻的yín水舒缓着这过于恐怖的快感,但这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安安就像是被挤干了水的海绵一样,紧绷着脊背,蜷缩着身子,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炙热的欲火。
马尔科像是把尿一样抱着安安的两条软绵无力的玉腿,强迫她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彻底分开双腿,露出被cào的殷红泛种的穴口和微微肿起,沾着yín水巍颤颤的阴蒂。
肉粉色的螺旋鸡巴在xiǎo_xué内进进出出,将汁水淋漓的ròu_xué捅的"咕叽咕叽"响,透亮的yín水被快速chōu_chā绞弄成奶白色的泡沫糊在穴口,随着耻骨紧密的贴合又分开,混杂着情欲甜腻香气的白沫迸溅四射,滴落在马尔科浅金色的耻毛中。
马尔科已经彻底的放纵自己,完全由着自己喜爱的速度猛cào着在怀中的女人,不仅是为了满足积攒了将近两天的没有发泄的欲望,更是为了惩罚女人昨夜与艾斯偷偷交媾所犯下的罪。
他的呼吸愈发的沉重紊乱,感受到掌心下女人大腿的肌肤正因死亡般的快感而蜷缩紧绷,连带着本就逼仄的xiǎo_xué更是疯狂的蠕动收紧,连绵不绝的温热yín水浇在敏感的guī_tóu处,马尔科爽的头皮发麻,沉沉的喘息一声,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正是这一瞬的刺激,马尔科有了片刻的清晰与理智。
额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汇聚在下颌处滴在女人线条优美的背脊处,他努力平复杂乱的呼吸依旧心跳,虽依旧叁浅一深的cào弄着xiǎo_xué,但速度确实肉眼可见的慢了不少。
但安安依旧被这窒息般的快感折磨的快要发狂,前屈着上半身,脸颊贴在桌面上,双手紧扣着桌边,如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花朵,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随着身下男人的狂抽猛插浑身如水波荡漾般上下晃动,连带着莹白的椒乳摇出诱人的乳波。
她离自己实在是太远了,他更想要更加紧密的贴近。
马尔科轻蹙眉头,慢悠悠的抽出螺旋状鸡巴,在她因片刻的放松而喘息时猛然深深捅入xiǎo_xué,将还嵌在沟壑处的媚肉一同带进更加绵软的宫腔,狠狠撞在zǐ_gōng壁上。
安安犹遭雷劈,浑身如通电般抽搐,死亡般的快感自小腹处迅速遍布全身使她难以呼吸,水盈盈的金瞳剧烈收缩,猛然直起上身痛苦又压抑的呻吟一声。
马尔科并没有急着猛烈chōu_chā,而是扭动胯部在宫腔内碾摩,细细品味这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
马尔科那根骇人的螺旋鸡巴即便插入xiǎo_xué内不动都能让安安爽的后脊发麻,浑身颤抖着到达高潮,因为独属于鸟类蜿蜒盘踞的性器结构并不像普通的柱状鸡巴一样需要不停碾压剐蹭敏感点到达高潮,只是简单的插入便能使得紧窒穴内的软肉跟着扭转,敏感点被不断拉扯扭曲,更别说他之前好似要将她整个人cào坏般的凶猛chōu_chā。
现在马尔科终于没有动了,那尖锐的快感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满腹的酥爽酸麻以及穴口被凶猛chōu_chā过的肿胀感。
安安小幅度的仰头娇吟一声,浑身如水儿般软绵绵的倒在马尔科的怀里,布满薄汗的背脊紧贴着他滚热的胸膛,男人炙热浑浊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忍不住战栗一番。
一想到她是因为不会做题而被马尔科猛cào,本想着严词厉色的骂他几句变态小题大做,可感受到穴内那根令她恐惧的螺旋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小幅度的chōu_chā时,安安吓得咽了口口水,泪眼朦胧的向他撒娇,甚至亲昵的用头顶蹭了蹭他的颈窝,“马尔科,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开小差了,你就饶了我吧~。”
马尔科低头看着安安可怜兮兮的求饶表情,金眸氤氲着水雾,眼尾殷红挂着泪珠,沾染了情欲的脸颊一片绯红,早上扎的双麻花辫被顶弄的散乱,鬓角一缕缕的碎发沾湿了汗水黏在脸颊,看起来可怜极了。
虽然他惩罚安托瓦妮特的主要原因是她和艾斯做爱,但看到她哀求又懵懂的眼神,马尔科莫名产生了一种无力感,他无法拒绝安托瓦妮特的所有要求。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妥协又怜爱的低头吻住她一张一合红润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勾着香软的小舌缠绵。
安安被吻的晕晕乎乎,热情的探出小舌与他深吻,呼吸愈发急促火热,适应了螺旋鸡巴的xiǎo_xué因为得不到满足而酸痒的厉害,像是蚂蚁啃噬般折磨的她心痒难耐,痛苦又压抑的哼唧几声,自己扭动着腰开始小幅度的上下套弄ròu_bàng。
淅淅沥沥的yín水在chōu_chā间顺着重力流出,打湿了马尔科半条裤子,安安半阖着美眸,嗓音浸满了欲望,又娇又哑,软软的靠在马尔科胸膛上,抬头渴望的望着他,小声催促:“唔~马尔科,快……快动呀。”
马尔科苦笑一声,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惩罚安托瓦妮特还是在惩罚他,但好似只要和安托瓦妮特在一起,这一切都显得不再重要。
情欲摧枯拉朽般袭来,马尔科喉间溢出一声沉闷的低吼,捧着安安小屁股的手愈发紧,一改之前慢吞吞的动作,猛然整根抽出,将锥形的鸡巴顶端对准热气氤氲的穴口,耸动腰间狠狠的拓入。
安安舒爽的闷哼一声,在男人愈发凶狠的cào弄下软成一滩烂泥瘫在他怀里,脊背紧贴着他胸前墨兰色的纹身,沉闷急促的呼吸伴随着胸膛剧烈起伏,纹身上粗糙的小颗粒摩挲着她白嫩的皮肤,“啊……马尔科的鸡巴唔~啊啊……好棒啊……再、再快点唔啊……想、想要更多,呜呜,要……安安要到了唔啊~”
即便鸡巴变成了骇人的螺旋状,可硬度依旧惊人,每次野蛮的cào入宫腔,撞在zǐ_gōng壁时,安安便感觉难以呼吸,脑中的细碎的思绪也随着鸡巴又急又猛的操弄给撞得支零破碎,想要被马尔科日到cháo_chuī的想法愈发强烈清晰。
大颗大颗的汗水划过他的脸颊,马尔科加快速度疯狂的cào干起来,抽出时只余个顶端埋在穴里,顶入时将她狠狠往下一压,耻骨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粗硬的浅金色耻毛剐蹭着敏感的蜜豆,将整个花户拍打的泛红。
穴口被快速chōu_ch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与肉体相撞的清脆啪啪声不绝于耳,yín_luàn不堪。
“啊啊啊……不行唔……不行了呜呜呜。”安安拧着眉头状似痛苦的娇喘吟哦,实际上爽的蜷缩着脚趾,小腹处满溢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窜过四肢百骸,在安安一片空白的脑中轰然炸开。
安安爽的全身剧烈颤抖,挂在眼尾的泪水滑落娇俏红润的脸颊,犹如在污浊泥潭中含苞的玫瑰花绽放时美艳又堕落的瞬间,极度荒诞的美感。
温热滑腻的yín水浇在柱身上,穴内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且宫腔里的软肉更是一收一合的嘬着ròu_bàng钱多,马尔科爽的后脊发麻,低头沉重的喘息着,一口按住安安圆润的耳垂轻咬吸吮,捧着她被拍打的红红的小屁股狠命的挺动腰间,那力度重到几乎将安安软绵绵巍颤颤的身子给撞碎。
在一阵节奏紧凑的chōu_chā中,马尔科动作一顿,紧抱着安安,在疯狂收缩的xiǎo_xué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精。
高潮过后安安瞬身酸软的厉害,香汗淋漓的瘫在马尔科宽阔的怀中,深深嵌在xiǎo_xué里的鸡巴还在一抖一抖的射精,将大量的yín水与jīng_yè全部堵在zǐ_gōng里,小腹像是怀孕般微微隆起。
小腹处酸胀的感觉让安安非常不适,她伸出小手轻轻按揉着纾解,但却因为她的动作,xiǎo_xué本就逼仄的空间陡然压缩,深深埋在安安颈窝间喘息的马尔科立即感觉到ròu_bàng被大力的挤压着,沉沉的闷哼一声,发泄过的欲望又将苏醒。
安安清晰的感觉到了穴内半软的鸡巴又有了硬挺的趋势,吓得赶紧向上抬动腰肢将埋在xiǎo_xué内的鸡巴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