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喜欢马尔科吗?
或者只是简单的露水情缘,逢场作戏,说一句漂亮话哄他开心的?
不,全部都不是。
安安眼眶内的泪水转动,映着金色的光线,流光溢彩。
她这条龙有许多喜欢的东西。
她喜欢烤鱼,喜欢鸡毛掸子,喜欢甜品,喜欢马尔科衬衫的味道,喜欢他给自己的舌头涂药时担忧的拧着眉头样子,喜欢将脸埋进他的羽毛里肆意拱来拱去的感觉。
她喜欢清晨时他温柔的哄她起床,喜欢盥洗池下的一张小板凳,更喜欢草莓味的牙膏……
她这么抗拒着被马尔科看见,不就是因为自己在乎他吗?
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也不想马尔科因为自己浪荡的一面而心凉离去。
“我喜欢……”
捂住她嘴的手不知何时松开,安安的泪水簌簌下落,仰视着马尔科,逐字逐句的道:
“我喜欢……马尔科。”
清澈的金眸内满满倒映着马尔科的模样,里面闪烁的爱意没有一丝虚假。
安托瓦妮特的话如同惊天巨石将他好不容易归于平静的内心搅得风起云涌,马尔科紧绷着的下颌不可察的颤抖了几下,握着门把手的五指收紧,骨节泛着星白。
其实……
有她这句话就够了。
马尔科紧绷的嘴角缓缓上扬,但这笑容却如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他用力往外一推,虚掩的门“啪”的一声阖上,将走廊墙壁上的影子隔断开来。
他一步步走向安安,男人投下的巨大阴影笼罩着她。
安安抬头仰视着马尔科,身子如浮萍般上下浮动,双颊布满情欲的潮红,前后两个xiǎo_xué被男人粗长的ròu_bàng塞得满满的,爽的欲仙欲死,好几次差点坚持不住的向上翻着白眼。
“唔嗯……马、马尔科……”
红润的小嘴断断续续的吟出他的名字。
马尔科伸食指从上向下抚摸着她侧脸的弧度,内心极度的渴望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使他饱受折磨,小腹处一阵阵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贝克曼松开了她的手腕,安安顿时失去重心,慌乱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马尔科的腰带,柔嫩的小脸蛋直接撞在肿胀的胯间。
“唔……”
马尔科蹙紧眉头,沉沉的闷哼一声。
安安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视线触及到马尔科深邃的眼眸中浓烈的欲望时,被吓得缩了缩脖子,“我,我不说故意的……”
马尔科深深的凝视着她,两只手捧着她滚烫的脸蛋,弯腰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色气十足的轻咬她的唇瓣,近乎叹息般的道:“没关系,没关系……”
“我原谅你,安托瓦妮特……”
我原谅你的浪荡与无知,也原谅我自己的放纵与堕落。
情欲摧枯拉朽般袭来,马尔科如暴风雨席卷般在她的口腔疯狂掠夺,勾着她的小舌搅出yín糜的啧啧水声,紧贴着她软绵的唇,将她的放浪的呻吟混杂着她的津液全部吞入口中。
双唇分离,拉长了一道银丝,从中间断开。
视野中xiǎo_xué被两根暴涨的紫黑色鸡巴干的媚肉外翻的香艳场景刺激的马尔科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他粗粝的指腹重重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略微急切的解开腰带,将硬到发疼的鸡巴掏出来,在安安的耳边,压低了嗓音道:
“安托瓦妮特,帮我舔舔。”
前后被塞得满胀的快感使她的意识愈发溃散,安安伸出双手握住青筋暴涨的柱身,缓缓的上下来回撸动。
略深色的guī_tóu沁出几滴晶莹的胰液,安安颤抖着爽到极致的身躯,张开热气氤氲的小嘴,探出红艳的香舌,沿着guī_tóu外圈舔了几圈,舌头碾压着敏感的马眼将那些略腥的胰液吞入口中。
最后头往前倾了些许,将硕大的guī_tóu全部含入最终,软绵又有韧性的舌头如水蛇般灵活的舔着略深的沟壑,凸起的纹路,绷紧舌尖钻入那小小的马眼。
“啊。”
马尔科爽的浑身一颤,仰着下颌发出欢愉的喟叹。
……但这都还不够,只是简单的含入并不能让他爽的尽兴。
马尔科骨节分明的大手插入女人的发丝,握着她的后脑勺用了些力,挺着腰将暴露在空气中的柱身一寸寸,缓缓的插进她的嘴里。
guī_tóu碾过舌根引起生理性的干呕让安安难受的闭着眼睛,双手撑在马尔科的小腹上,但他只是因此停顿了一下,等安安适应了些许后,才将最后一截整根捅入她的喉管。
“唔——!”
豆大的泪水滴落,安安的嘴角被蹦到了极限,甚至感受一阵强烈的撕裂般的疼痛。
安安的脸紧贴着马尔科浅金色卷曲粗硬的耻毛,男性荷尔蒙与皂角的香气愈发浓郁,下体内两根狂抽猛插的鸡巴操的她欲仙欲死,贝克曼甚至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揉捏了几下她软绵胀疼的奶子,然后顺着凸显出ròu_bàng形状的小腹,用手指熟练的掰开阴唇,富有技巧性的按压剐蹭着阴蒂。
身下香克斯的喘息性感十足,他布满薄茧的手在安安细嫩的肌肤上游离,最后停留在两团上下波动的奶子上,大手将其满满的握住,两指夹着硬如石子般的乳珠挤压碾摩。
xiǎo_xué、菊穴、阴蒂与奶子四处不同的刺激下,安安爽的头脑一片空白,快感如潮水般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完全忘记了嘴角的疼痛,痉挛着身子,像是shī_jìn般喷出一股又一股甜腻的yín水。
马尔科看的眼眶发红,攥着安安头发的手愈发紧,本能的向往极致的快感,在她的喉咙里开始chōu_chā起来,速度从轻到快,每次都抽出的时候只余个guī_tóu埋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然后连带着粗胀的根部全部插入。
女人的喉管如同xiǎo_xué一样紧致湿润,但却有些硬,里面的结构就像是菊穴的肠道一样一节一节的紧箍着柱身不放。
随着女人被操的疯狂哆嗦的身躯,她时常爽的忘记用嘴唇包住牙齿,温暖的口腔舌头和牙齿与柱身互相碰撞,有些疼,但这痛之中有夹杂着毁灭般的快感,让马尔科爽的后脊发麻,射精的欲望强烈。
马尔科的喘息愈发急促,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白色的衬衫黏在身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胸腔前的墨兰色纹身愈发清晰,在阳光下零星闪着金色的星光。
马尔科温润的眼眸沾染了欲望,带着一丝颓废的性感,他垂眸看着安安,本该用来吞咽食物的逼仄的喉管被又粗又长的柱身撑到了极致,白皙纤细的脖颈微微隆起,勾勒出一个完整的ròu_bàng形状。
女人下体被狂抽猛插的春水连连,白皙的肌肤透着一股迷人的粉,空气中暧昧yín糜的气息愈发浓烈,马尔科chōu_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
安安为了配合他粗暴的动作,张大嘴,唾液从嘴角滴滴答答的留下,坠落在布满青紫掐痕,硕大的奶子上。
这是何等的yín_luàn不堪。
但这被毁灭般的快感掩盖住时,一切都显得都现在不再重要。
他们本就是海贼,本能的去追逐自由与快乐。
男人们的呼吸急促,体内的两根ròu_bàng同时捅入最深处,柱身跳动着射出十几发滚烫浊白的jīng_yè,当冲刷到某块敏感区域时延长了女人的快感,又将抛上了更高一层的巅峰。
安安难受的呜咽着,泪水从脸颊划过。浑身紧绷连带着喉管也收紧不少。
马尔科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后腰一酸,粗长的ròu_bàng卡在她的喉咙伸出,射出一股股温热咸腥的jīng_yè,安安蹙紧眉头,全部吞了进去。
他按在她后脑勺的手松了些力度,贪恋般的在她的嘴里顶了顶,然后缓缓的抽出。
安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guī_tóu处拉丝的jīng_yè溅到她微肿的嘴角,红润的唇衬得jīng_yè愈发的白。
马尔科怜爱的弯腰,指腹按在她的嘴角,将那滴jīng_yè轻柔的拭去。
就像初见她时,安托瓦妮特偷吃他的奶油夹心面包,嘴里撒谎她没有,但她嘴角的残留的奶油却将她暴露的彻彻底底。
他从那一刻开始,就想帮她,将她嘴角的奶油擦干净……
马尔科凝视着安安,她的双目早已溃散一片,脸颊酡红,无意识的张开小嘴,探出一小节还带着jīng_yè的小舌,原本白皙娇嫩的身躯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爱痕,红肿外翻的xiǎo_xué内浊白的jīng_yè汩汩流出。
他眸色一黯,长久的缄默最后化为长长的叹息。
马尔科紧贴着她滚烫的脸颊,与她耳鬓厮磨,最后含住她的小舌交换一个湿漉漉的深吻。
不知道她昨晚到底有没有听清楚他说的那一句话。
他将脸深深的埋进她的脖颈里,眷恋般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霓虹灯绚烂的灯光映在他们的身上,马尔科轻轻的道:
“安托瓦妮特……”
“……可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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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了一个星期,终于被我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