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母yín罪】。
作者:odipus。
2017/03/22。
字数:6151。
(序)卖yín的荡妇。
阳山是我国西南的一座小城,虽说比不上沿海大都市那样的拥挤繁华,却也
趁着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式,将往日的破败一扫而空,虽然原来的密集工业渐渐没
落,但第三产业却悄然兴盛起来。
夜晚缓缓的降临,华灯初上,各大娱乐场所都纷纷开放,五色的霓虹,迷乱
的音乐,夜幕下城市像一位美人,卸下了白天正经的假面,露出撩人的丰姿。
现代社会风气开放,男人们多余的精力无处消遣,色情服务自然应运而生。
城市边缘的老旧棚户区是进城农民工和穷人的聚居地,在城市规划的大潮中
屹立不倒,实属现在化建设的残留顽渍。
入夜之后,这里才真正的热闹起来,放工归来的汉子们、供应宵夜的排档、
露天影院,身为城市的最底层,他们却依然乐观坚强的挣扎在温饱线上。
条件稍好的人就可以拥有这个小小世界里很多稀缺的东西,比如文化以及…
…女人。
在今晚,黄毛可以归属于条件稍好的人,他是进城打工的农家子弟,却没一
点农村人的艰苦朴素,反倒是工作吊儿郎当,花钱大手大脚。
时逢月末,刚拿到工资自然也要潇洒一番,他揣着辛苦钱,偷摸着向东城边
走去,高档的夜总会他消费不起,离棚户区不远的老城区有很多站街女和发廊小
姐,正是经济廉价的不二选择。
没多久,黄毛便到了人民公园后边的一条暗巷口,远远望去巷子里有好几家
冒着红光的小店,还有些许绰约晃动的人影,年轻的嫖客没多考虑,仿若轻车熟
路,沿着老旧的水泥道走了进去。
路边的铺面上不是写着某某美发就是某某按摩,有些档次的则用了足浴的名
头,不过暧昧的灯光透出玻璃门,无声的向来往的饿狼们宣告着这里的买卖。
除此之外,还少不了那些单干的站街女,有些墨水的人喜欢隐晦的称呼她们
「流莺」,像黄毛这样的俗人更愿意把她们叫做「野鸡」。
此时,不宽敞的巷旁正站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画着浓妆,
看见男人来了,就袒胸露乳的贴上去招呼几声,任凭几岁孩童也能看出她们干的
是卖屄的勾当。
和一般的发廊小姐不同,她们之中很少有二十多岁的雏儿,大多是些三十多
岁的成熟女人,她们一般都是烈性子,受不得老鸨子的压榨,才会选择单干。
比起那些想着挣点快钱的小年轻,这些站街的野鸡则更加不幸,要是二十多
岁,还能回乡找个老实人嫁了,装做个贤良人妻,在家相夫教子。
而她们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情感受挫、婚姻不幸,有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
年老色衰之前出卖肉体,当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在这风尘场滚打了许久,早就把
自个看贱了,只要能给钱,什幺花样都玩得开。
黄毛喜欢的就是这些站街女,而今天也正是有备而来,听工友说前不久这新
来的一个婊子,不但波大腿长,弄到床上更是一身骚肉浪得发颤,这样的女人怎
能让他不动心呢?
业务熟练的站街女们见到黄毛就知道活来了,一个个搔首弄姿,极力展现自
己的色相,希望能再成一笔生意。
黄毛是这个地方的常客,其中一个显然是认出他了,殷勤的迎了上来,开口
道:「相好的,好久不来,肯定是发财了,就把人家给忘了」。
黄毛笑了笑正想回话,却只听见后边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哟,萱萱,
生意做得挺大嘛,都到我这来拉业务了」。
随着一阵浅浅的脚步,黄毛看见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杏眼点墨、樱口含丹,
鼻梁勾出的纤巧曲线配上尖尖的下颌,如同春宫画里那些觅爱求欢的古典美人。
她莫约三十出头的年纪,虽画着厚重的眼影和艳色唇彩,细看来却是眼角含
春,眉边还有一颗朱砂淡痣,乃是一副天生yín娃荡妇之相。
这位站街小姐显然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染成艳
俗的深红,然后烫成大波浪的形状,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血晕,连衣服也没穿好。
她一只手上搭着一件微微起皱的披衣,一只手提着一双白色高跟凉鞋,赤脚
站着,光洁纤长的玉腿上包裹着黑色的网袜,一条布料精简的迷你短裙遮住敏感
地带,圆滚滚的屁股大半裸露着,肥美得好像可以掐出水来。
女人上半身只穿着贴身的吊带短衫,她胸前长着一对尺寸惊人的奶子,好像
要撑爆束缚一跃而出,兴奋的乳头隔着衣物挺立着,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妖冶的少妇朝嫖客眨了眨眼,娇声说:「小哥,想玩找我呀,我活儿可比她
好多了」。
先到的女人就是她口中的萱萱了,不躲不让的搂着黄毛,开口道:「奴姐,
我还不是怕你累着了嘛,刚才那男人地方也不找,在大街上就和你干起来了,
你还是先歇会,把屄里的骚水洗洗,免用坏了以后不好卖」。
奴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萱萱妹子,你今天晚上还没开张吧,怎幺?
下面痒得受不了呐,你要是真这幺缺男人,我让给你也不是不行,可这条街上谁
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机车,可要这位小哥省省心吧」。
萱萱眼睛一翻:「这话说的,我又不没跟他干过,上回陪他们工地上的三个
人玩了一晚上,哪个不是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人家这回就是来找我的,看你
一副欠操的样,找根棍子自己玩去」。
奴奴也不怯,转过头对黄毛说:「你是工地上的?那几个男人没跟你说过我
吗」?。
黄毛一想,惊喜的问道:「你就是那个……他们说的……」。
「骚屄」女人也不忌讳被这幺称呼,大方的补全了自己的称号,慢慢的靠过
来,掀起裙子,路灯映出半透明的蕾丝下那一片湿腻的温软。
「我呸,真他妈是个骚屄」萱萱看着竞争对手那副yín贱的摸样忍不住骂道,
然后咬咬牙「大哥,你上回不是想干我后面吗?今天我陪你……我……我就让你
干……而且不加钱」。
「这幺急着要男人,就你那松垮垮的屎洞,谁愿意操啊」奴奴骂了几句又对
着黄毛浪起来「老公,我的小屁眼又紧又滑,操起来可舒服了,而且今天人家不
想你带套,我们快走,别理这个破鞋好不好嘛」?。
黄毛被这个yín荡的女人勾去了魂,满脸yín光的说道:「好,哥今天就和你玩
个痛快,晚上我可要把你带回去,虽然是第一次找你,但也得给个明价」。
艳妇着笑回应道:「我上个月才来,新客包夜嘛,是一百八,也图个吉利」。
黄毛连忙从袜子里掏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而萱萱看他这副猪哥的样子,甩
开黄毛,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
见生意做成,名叫奴奴的女人麻利踩上高跟鞋,穿好披衣,然后挽着年轻嫖
客说说笑笑的向棚户区走去,丝毫不理采后面隐约传来的叫骂………。
出了小巷,没几步便回到了工地旁的民居,几个宵夜回来的工友坏笑着打量
回来的两人,奴奴大大咧咧朝他们抛去几个媚眼,把黄毛搂得更紧了。
一进屋,还没等奴奴细细打量陈设,青年立即将这个成熟少妇压倒在床上,
而奴奴也不惮他,配合的挺起自己的奶子,供男子狎弄。
「宝贝,一路上可憋死我了,打扮得一副风骚欠操的样,今天就狠狠的操死
你」,男人抬起头,揉搓着女人细腻的乳肉,连呼吸都有有些急促了。
美妇伸手摸着黄毛裤裆说:「哥哥,你的鸡巴好硬哦,一会要好好的操乖奴
奴,人家要老公的大鸡巴嘛」。
「骚婊子,还没摸就开始发浪,先用嘴让我爽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口活是好
是坏?」。青年一边说一边脱光衣服,倚靠床背坐着,下身已是一柱擎天。
艳妇听话的爬到青年身前,乖巧的趴着,黄毛这时候才看见她美背上纹的大
幅刺青,一个面目狰狞的三目邪神镇压住一只青色巨龙,破损的龙尾垂到女人左
边臀部,龙头被紧扼在右肩。
奄奄一息的巨龙眼看就要被活活撕开,四周是碎裂的美玉和破败的牡丹,这
种怪异的美丽更让黄毛欲火高涨。
奴奴一手抚弄着阴囊,一手轻轻的在阳柱上套弄着,她已脱去了欲盖弥彰的
短裙,露出一条性感的丁字内裤,长腿上白嫩紧实的肌肤,从紧裹着的网袜中透
射出yín艳的肉光,蜜桃般的屁股高高抬起,卖弄般的微微晃动着。
只见艳妇撅起嘴唇开始从上到下的亲吻起来,一副对阴茎爱不释手的样子,
吻到男人的yín袋处用火热的双唇磨蹭了几下,开始对着两颗睾丸含弄起来。
青年的阴囊小半被美妇含在口中轻轻的shǔn xī着,阵阵快感令他精关松动,有
些不能自已。
女人的口活相当熟练,见那青年已搭箭上弦,她香舌微吐,开始沿着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