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珍珠倏然闪过的念头是月份过大,引产伤身,但是人终究骗不了自己,她心中知道张助理那番话她听进去了,她不愿他太过孤寂,想留个孩子给他。
他的手慢慢往下,架起她的双腿为他打开,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细腻,扶着那根热烫的硬杵慢慢顶入,黄珍珠有些受不了,往日他进来她被撑得整个人都难受,轻轻的张嘴呻吟着,今日照例如此,但是他今日懂得抚慰她,俯上来埋首于她的双峰,舌头勾着嫣红的乳头吞咽浸湿,英挺的鼻梁贴着她的乳沟深呼吸,他爱极她的颤颤晃动的一对乳房。
这人压着她耸动时,情况又不一样,弄她时顾忌她怀着孕不敢大力,但是亲吻她的樱唇和双手玩弄她的乳房时,又急又猛,力大得她直蹙眉,不禁在喘息间隙哀求他轻点,要弄坏她啊。
哪怕只是梦,这人骚话的本性不改,把她折腾得唔唔叫唤时,他喘着息,猩红着染上欲望的眼,凑在他耳边问她:“狄敏也是这样玩弄你的吗?他弄你舒服还是我弄你舒服?说!告诉我。”
到了最后,随着他托着她的屁股猛烈的冲撞,没有多少怜惜,直直弄入她的最深处,像是把她整个人都贯穿了,黄珍珠无措敏感地尖叫出声来,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就被他又狠狠地nèi_shè了一次。
周明之前的温柔都是假象,抵着她宣泄出来时,眸色肆意又疯狂,喉结微动时对她低声宣告着他的判决:“他碰了你哪里我会用余生慢慢一寸一寸地清理干净。黄珍珠,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夜间的风来回梭巡着校园一草一木,临近凌晨叁点,职工宿舍前的路灯昏淡,周明的司机懒洋洋倚在车边吸烟,一根过一根……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老板才从宿舍楼里出来,纾解过后的眉眼俊美得邪气四溢,薄唇微勾,单薄的白衬衫挽起,露出男人坚实的小臂,手腕又因施力而爆裂染红纱布,可他蛮不在乎,迈开长腿坐上车要司机驶离。
窗外的路灯一茬一茬晃过,车后座上周明把玩着手中的药瓶,对孕妇无害又能让他一逞兽欲,他阖眼时轻笑,哪怕她觉得是梦又如何,他会慢慢侵占她的身心,让她沦陷直至承认她是爱他的,她是离不开他的。
清晨,黄珍珠是被工作日的闹钟吵醒的,醒来时衣着完好,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舒舒服服的,脑海还清晰地记得昨夜的梦境,那人在她梦中一如既往地凶悍和霸道,哪怕有刻意的温柔放缓,还折磨得她苦不堪言,她不安地挪动双腿,腿心好似还残留着昨夜被凶悍冲刺之后的肿胀和微疼。
他梦中吃醋地反复提及狄敏,照例来讲周明应该是不知道她的过往的,黄珍珠晨起洗澡时察看自己身上并无痕迹,只得自嘲地笑笑,孕妇也是有生理欲望的,她竟做了一场关于他的春梦来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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